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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浣溪等的有些急了,吃完了饭也没走,就等柴可江一个准信儿,她好找借口奔到卧房旁边的那间房里。
“公主,你有事吗?”看着宋浣溪吃完饭也没什么活动,柴可江想宋浣溪不是那种能待得住的人,今日的行迹着实可疑,所以想着她可能有事找自己。
宋浣溪坐在凳子上,悠闲的晃着腿说:“没有呀!看你们吃饭而已。”
“哦。”答应了一声,便没再理宋浣溪,由她一个人玩着。吃过晚膳,柴可江与柴王妃携手散散步,一走到门外,容久就上前,难得积极的问了一句。
“王爷,今日要提前打水吗?”
“可以,不过要晚一些,本王和母妃要散会儿步再回去,大约半个时辰后,你们看着时间再准备。”她从腰间解下那串钥匙,“这是房门钥匙,你拿着。开了锁后把钥匙放在梳妆台上!”
“是。”容久拿到钥匙往厨房走了。
而在屋里的宋浣溪目光灼灼,钥匙到手了,等可江一走,她便可行动。但她不能让可江发现她急切的想要走,因此还待在屋里。
柴可江回头看了看屋子,挽着柴王妃的手走了。
柴可江一走,宋浣溪并未立马动身,她双手撑着凳子,悠闲的吹着口哨,确定柴可江走出了一段距离,才从凳子上起身,拍了拍衣服,慢慢的走向门口,背靠住墙壁,慢慢向门移动,伸出头往外瞄了瞄,心里正高兴着,就见一姑娘欠扁的脸出现了,吓了她一跳,她哇的叫了起来,“容久,你在这里干什么?”
容久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钥匙到手了,咱们快去房间吧,万一王爷回来了,可就不好了。”
“你不是去打水了吗?”
“那不过是个障眼法,让王爷以为奴婢去厨房了而已,咱们先上楼把公主藏里面,再从外头锁上,王爷不是说了要半个时辰之后准备,放心,时间充足的很。”
宋浣溪点点头,容久分析的不无道理。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到了卧房旁边的那间,还特地左右的看了看确定没人,宋浣溪道:“容久,快开,本宫给你做掩护。”
容久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扭了锁,将门一推,“公主,快进来!”
两人顺势进了屋里,把门一关。
容久点着烛台上的蜡烛,把它举在手里道:“公主,您慢慢看,可不许耽误太长时间,王爷会发现的。”
“知道了,多嘴。”
宋浣溪一手举着蜡烛,把屋里照了照,这房间与她的卧房无异,屋里多了几口大箱子,她凑近了一看,箱子里都上了小锁,心里怀疑更甚,就几件破衣服上什么锁,难不成这箱子里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容久问道:“公主都看好了吗?”
“你别催,待本宫寻到一个好地方先躲着再说。”走了几步,发现屏风后虽然不安全,却是整个屋子最好的视角,晚上的话,屋子本来就很黑,应该照不到阴影后的东西,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本宫就躲这吧!”
“那好,奴婢先出去了,公主你可好生的躲着,别让王爷发现了,那您的‘惊喜’可就给不了。”小丫头出去的时候还特别歪歪的坏笑,宋浣溪只好叹气,她这主子的威严越发的薄弱了,连丫头都不放在眼里了。
容久把屋门带上之后,房间里只剩下宋浣溪一个人,怕被柴可江发现,唯一的蜡烛也不能点,她站在屏风后,抓了抓手,不知道什么小虫子在咬她,想着有空得把这里再收拾一下,等了半天,柴可江也没来,她有些不耐烦的跺起脚,不知柴可江与柴王妃散步有什么好说的,到现在还不来。
柴可江与柴王妃走在王府里,柴王妃问道:“怎么了,怨气这么大,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意外‘情况’?”
“母妃您想多了,我只是今日老是眼皮跳个不停,觉得有些事要发生罢了,心里不安。”
“你呀,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多心事,像母妃这样吃好喝好睡好多好,成天担心这担心那,小心还没老,就未老先衰。”
柴可江道:“我哪比得了母妃。”
柴王妃靠过来道:“你是在担心你自己?还是在担心公主?”
“都有,公主似乎对我不满。”
“那方面?你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了么,为什么爱一个人突然懦弱了起来,不如找个机会跟公主坦白吧,可能她会生你气,最坏也不过是拉去午门咔嚓了,她不会那么做,母妃是女人,了解女人都是心软的,你要不要今晚去找公主坦白试一试?”
“万一她不接受怎么办?”
“那就拉倒!难道我家可江就不能找个别的女人了?”
“母妃您别说的那么自然好不好?又不是猪配种,好像拉谁都能上!人家只喜欢公主一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女人都喜欢,你别把我说的那么随便。”
“哟,现在小女儿情态了,母妃也只能对你打打气,这事一半的机会,年轻人赌一次又何妨,你要是再这样拖拖拉拉,扭扭捏捏,小心母妃哪天也能给你整出事来,让你和公主和离了。”
“不要!”
“不要说的这么绝对。”柴王妃捏捏可江的脸,“瞧这小脸鼓的,都快塞下一个包子了,好了,咱们再走一会儿就回吧!”
二楼房间。
宋浣溪左脚跺到右脚,右脚换到左脚,在心里暗道:“该死的可江,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呜呜,手上被小虫子咬了多少包了。”她抓来抓去,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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