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见到,赶紧的说:“王爷,还是奴婢来扶公主。”
“好。”
柴可江背过身去,还真是麻烦,日后顶着这张黑脸就没法跟公主相处了,之前不是没事么,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她怎么可能知道,之前宋浣溪还能想象她的脸,现下经过两张脸的对比,宋浣溪是更不能接受这张黑脸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大道上,时不时有太监吆喝着,“公主到!王爷到!”
排在国泰殿前的两排鼓号手,便吹奏起大曲,这是东莱国喜庆的日子必备的曲子,听起来声如巨雷,气势磅礴,有滚滚而来的气势,以前是为了迎接大胜仗,皇帝登基才用的,现下也用于婚礼。
柴可江捂住耳朵,她内力不错,小小的声音听在耳里都清晰可辨,怎么受得住如此巨响。
到了国泰殿前,又有公公站在门口吆喝,“公主到!王爷到!”
重重叠叠一声高过一声。
里面的王公公传了宋明俊的话,“皇上有旨,传王爷、公主觐见!”
两人这才慢慢的进了国泰殿,国泰殿现下铺满了小几子,每张小几子上放着几样菜蔬,酒杯、酒壶。
柴可江和宋浣溪先拜见了宋明俊和柳兰溪、宋继祖。“儿臣拜见父皇、母后、皇兄。”
看着跪在下面的两人,宋明俊道:“起来吧。”
“谢父皇。”
两人起身后,太监领着两人就位。
龙椅上,宋明俊高举着金杯,对着文武百官道:“祝贺朕的皇儿浣溪今日喜得良缘。”
众文武皆举着手边的杯子,向宋浣溪和柴可江祝贺,然后一举杯子喝了下去,等着皇上训话。
“朕是真心舍不得,一晃眼女儿都出嫁了。只希望她日后能过的和和美美的万事顺心,朕也就满足了。”
旁边的柳兰溪握了握宋明俊的手,给了他至大鼓励,宋明俊展颜道:“今天,大家尽情的吃,尽情的喝,不要太顾念君臣之礼,请吧。”
众人不免再一番称谢,这才动起了筷子。
宋明俊对柳兰溪道:“朕先去更衣。”
柳兰溪微微点头,目送着他出去,示意王公公跟上。嘴角苦笑一番,这宋明俊怕是又找地方去吐了。
柴可江看着宋明俊离开,小声问宋浣溪道:“父皇怎么了?”
“别看本宫。”别说父皇了,连她都快撑不住了,若不是为了颜面,她早就撤退了。
这顿饭,吃的柴可江是毫无胃口。不断的有同僚上来敬酒,今日大婚又不好推却,这些心里夹恨的大臣,一个个阴笑阳笑的上来‘劝君更进一杯酒’,她连个推脱的理由都没有。
不一会儿就喝的烂醉如泥的倒在桌上,宋浣溪使了个眼色给临湘,临湘忙隐隐的退了出去喊了几个人将柴可江架走了,她也趁此机会告辞。
到了马车,就见柴可江瘫在车里不动。
“不会喝,还喝这么多。”对着马车夫道:“启程回柴府。”今日不管怎么说都是新婚,柴府再烂也得在那过,等过了三日,她便回公主府住着,才不会跟这个穷鬼天天的吃馒头喝稀粥。
只是看到那张黑脸,她又有想吐的冲动了。
真是该死。“临湘!”
临湘忙把痰盂拿出来,让宋浣溪吐了一阵子,才递过帕子去让她擦了擦嘴,又递过茶水让她漱漱口。公主这呕吐症怕是改不了了!
柴府。
柴王妃看着柴可江被人扶着进门,真个儿是吓了一跳,不是说不让她喝这么多么。“小林子、小赵赶紧把王爷抬回房间。”
“是。”
柴王妃看着烂醉如泥的柴可江是一阵心疼,这孩子难道就不知道稍微变通一下,真的就全灌进去了?就瞧见那个被人架住手臂的柴可江对她眨眨眼,又乖乖的闭上了。柴王妃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吩咐柴灵道:“柴灵,帮王爷烧些茶水温着,等她醒来怕是要喝茶。”
“是。”
柴王妃对着宋浣溪道:“公主也累了,回房歇着吧。”
“谢母妃。”
宋浣溪盈盈一拜,她是霸道,但不是无礼,这婆媳之礼,断不可废,看的柴王妃一阵尴尬,她家的可江是个女儿呀,这礼她受不起,只好道:“公主别客气了,去歇着吧。”
“是。”
宋浣溪有临湘扶着,进了新房,坐在凳子上敲了敲腿,这一天都累坏了,“柴可江人呢?”
临湘回道:“不是送房里去了。”
“奇怪,怎么又送他自己房里去了。”
她还没有好好的养眼呢!就这么让她吐了,就不负责任了?“帮我去厨房弄点吃的,吃的都吐光了。”
“是。”
临湘答应着出去,宋浣溪坐了会儿,觉得自个儿挺无聊,就去旁边的房间看了看。一推门,门就开了,柴可江四横八躺的倒在床上,鞋子也没脱。
“让男人做事就是这样,粗心大意的。”
宋浣溪上前,第一件事就是把柴可江脸上的面具揭开。她可不想再对着黑脸吐一回,“这样不是很好么,干啥要戴面具,你要不要这么无聊?”
捏了捏柴可江的鼻子,发现这家伙鼻子也挺可爱,傲然的样子,不过她听人说过鼻口宽的人都是好脾气,柴可江明着就是好脾气,之前怎么会对她说那么冲的话?“以后再敢当着本宫的面说坏话看本宫怎么对你,竟然怀疑本宫跟家里的美男们亲亲我我,你是嫉妒了,还是吃醋了,说!真当本宫是没有节操的女人了?”宋浣溪双手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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