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就回到她们原本的位置。
新房里的宋浣溪正坐在梳妆台前让临湘将她头上的钗环卸下,就听门口有脚步声,“可江,你来了?”她一转过头笑容一闪而逝,见柴可江抱着被铺进来,这是说今晚她们要分床睡?
“临湘,剩下的本宫自己来,你先去吧。”
临湘半曲了膝盖道:“是。”从柴可江身边过去,不免用余光看了下她手里的被铺,自己则加快脚步匆匆而去,出去时将门带上。
见临湘走了,宋浣溪才站起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脸上冷的都快结一层厚霜了,白日里柴可江对她的亲昵和冷淡她都看出来了,自从柴王妃的房里回来,柴可江就像变了个人。
“公主不是说过,可江可以打地铺。”
这话她确实说过,可是时过境迁,她与柴可江已有肌肤之亲,哪里还会在意这个,再说,她觉得在柴可江怀里也很踏实,断没有之前那种嫌挤,还有不习惯。
“随便你。”公主的骄傲使宋浣溪不再搭理柴可江,她若要睡在地上,就让她睡在地上。宋浣溪脱了衣服,直接钻被窝里,身体翻到床内侧,手紧紧的抓住被窝,她决定了若是柴可江不跟她说话,那她一定不开口。
见宋浣溪不吵不闹,柴可江叹出口气,这声皆落两人心底。吹熄了蜡烛,柴可江也钻进了被窝,她睡在地上,转头看了看床上,宋浣溪还维持着之前背对她的姿势,“晚安。”
床上的宋浣溪动了动嘴,没有发出声,心说:“谁要你说晚安了!”但心里到底有些受用,只是没动静。
很久,听见柴可江呼吸均匀了,她才翻过身来,望着地上那团黑影。心想着柴可江一定是受了柴王妃的鼓动,便把这小账记到了柴王妃的头上,宽慰自己说柴可江还是好的,那她便屈尊降贵好了,掀开被窝,套了鞋子,走到柴可江的地铺前钻了进去,偷偷的从背后抱住柴可江,美男什么的就要抱住睡才有意境,这样才有拥有的真实感。
宋浣溪勾起嘴角,一边在心里得意的向柴王妃炫耀,‘你让可江不理我,他就会不理我了?你看,咱们两个还在抱团,哼!’
这晚,宋浣溪的梦仍旧美的一塌糊涂。
翌日,柴可江是被憋醒的,她手抓了几下,就抓到了软软的暖暖的物体,腰上还压了一条腿,她一摸冷汗都下来,动了动脑袋,闻着沁香入鼻,微微的抬起头发现,她现在正被人抱在怀里,目测头的位置正好对准了人家的香软之处。
“喂喂。”
“什么?”
是公主?
柴可江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腿搬开,这八爪鱼的睡姿也太吓人了,从宋浣溪的怀抱里出来,问道:“你不是睡床上的么?”
宋浣溪打了个哈欠,“别打扰本宫清梦。”地上还真是硬,睡的骨头都有点疼,宋浣溪伸了伸手,又继续往旁边扑过去,却被柴可江阻止。
她看了看房间,确实在地上。那宋浣溪这是?跑到她被铺里蹭温暖来了?那她睡地上还有什么意义?
“你干嘛要跑我被窝里来?”
宋浣溪道:“王爷怎么不说是你昨晚偷偷把本宫抱过来暖被窝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抱你的?”这什么姑娘,竟敢大白天的说瞎话。
“本宫两只眼睛看的真真的,王爷还说,呵呵——”宋浣溪故作羞涩,好像柴可江真的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想本宫想的不行,本宫怜惜你这才进被窝的,毕竟像本宫这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可不会狠下心拒绝王爷的要求,不像某些人,前晚还热情如火,昨晚就冷淡如冰,啊呀。”
柴可江憋红了脸,道:“胡说。”打死她也不会说这种话,她发现公主的脸皮真不是一般厚,连这种鬼话都张口就来。
“本宫金枝玉叶有必要往你身上栽赃么?”翻身压上柴可江,用手戳着她的脸道:“你看看你都脸红成什么样子了,不会撒谎就不要撒,而且——”对准柴可江的嘴唇就来了一下,这粉红的嘴唇实在太诱人,时时刻刻都在诱/惑她。
“你——”为什么越是跟公主撇清关系,她就越是纠缠。
“本宫怎么了?”宋浣溪笑,既然柴王妃不让柴可江靠近自己,那自己还不能主动投怀送抱?她就不相信柴可江能把持的住,总之,她和柴王妃是杠上了。心说:“母妃,您等着接儿媳的招吧!”又再柴可江的嘴上小啄了一下,看着柴可江憋着,不知该说什么的样儿,她心里的红旗又开始飘扬了。伸出舌尖描画着可江的嘴唇,“可江。”
“什么?”
等柴可江一张口,舌尖直接钻了进去,宋浣溪心里好笑,这柴可江太好骗了,不断的勾住柴可江的舌头乱舞。
柴可江推着宋浣溪,就见宋浣溪八爪鱼一样的缠住她,不断的吸着她的舌头。两人的嘴死死的黏在一起,柴可江翻了个身,将宋浣溪压下,双手推着她的肩膀,宋浣溪的双腿就缠上了她的腰,紧紧的夹住。
“嘴松开。”柴可江含糊的说道。
宋浣溪松开嘴,双手环住了柴可江的脖子,“王爷这是要拿回主动权?”
柴可江道:“放开我,一大早上的做这些干什么?要是被人看见——”
宋浣溪笑道:“谁敢看?”
屋外,柴王妃正翩翩而来,她心里不放心柴可江,怕可江心一软又和宋浣溪搅和在一起,这不一大早的就来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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