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所以,才憋屈不是么。
“是在心里怪我心狠吗?”
“没有。”宋浣溪踢着地面,可恶的柴可江,明知道她是那种没有了美男养眼的日子就会空虚寂寞冷。
“我知道公主以后会很寂寞,所以,要是想见美男的话,可江可以为了公主方便,稍微牺牲一下,如果想见谁,只要告诉我特征,我可以化个妆,怎么样?”
“可江!”宋浣溪扑到柴可江身上,“可江,你真的很好,本宫好感动,既然想化妆,那就化个国色天香级别的美男吧,那些本宫不要了。”
“呵呵。”柴可江干笑了两声,真够贪心的!不过就先暂时答应下来,等日子久了,公主的美男病估计也能治好了,“对了,我这次去师傅那,拿来了抹脸霜,是那种抹了能美白的膏药,上次有人在房顶监视,我怕那人已得知我真实面容,若是心术不正之人,怕会因此给咱们惹来麻烦,所以我想——”
“你想借口用了抹脸霜,把真容变出来?”
“公主真是聪明。”柴可江微微一笑。
“那是自然。”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就站到了柴可江的立场上,“不过容久还是没查出那晚那人是谁,日后咱们小心些的好。”
“嗯。”她看了看房顶,日后是不是要派人在满月楼的四周设下‘天罗地网’?毕竟这事发生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会是今晚吗?
宋浣溪觉得柴可江这次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具体的还说不上来。她问道:“去你师傅那就没遇上什么别的事?比如美女什么的。”
柴可江呵呵的笑了下,好像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令宋浣溪很吃味,看吧看吧,她就知道有艳遇,难怪对她这么好,原来是心里内疚想要补偿她。
“我跟你说——”
宋浣溪打断道:“你不用说了,本宫都知道了,才没有时间去听你的香艳史呢!真无聊。”她跑到床上一躺,将床幔拉严实,再也不想见到柴可江,竟然敢背着她在外面跟女人私会,她就知道。
那些杂记上都是这么说的,男子在外面办事的时候,遇上一个暗送秋波的美女,然后神魂颠倒,连家都不知道在哪里了,两人独坐在庭院里,交杯换盏,吟诗作对,赏风赏月赏佳人。宋浣溪捏着被子,心想着柴可江怎么能在外面做这种事,害她在朝廷里被人攻击,每天天不亮连早饭都没吃,就饿着肚子去上朝,他却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柴可江,你混蛋!”
公主是越想越气,越气越委屈,不禁流下泪来。她用袖子擦了擦,才不要没骨气的哭呢!所以才说柴可江什么的可恶可恶死了!
“喂,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什么了,她还什么都没说,公主就全知道了,难道这是女人神奇的第六感?“公主猜到就好了,我跟你说——”
又被宋浣溪打断道:“本宫不要听你的liè_yàn史,你给我出去——”
“怎么了?突然就生气,不就是遇上几个整容的男人么,至于那么生气么?莫名其妙。”柴可江说的很小声,正打算调头走,就见床幔动了一下。
“慢着,你说整容的是男人,不是女人么?”
“我哪里有说过我遇上女人了,唯一的女人也是我师娘好不好?哦!”柴可江明白过来了,公主这是在吃醋对不对,真是的,这有什么好吃醋的,突然就发作起来。不过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甜蜜感,公主是在乎她对吧?
“哦什么哦。”宋浣溪一擦眼泪,这眼泪她是白流了么,柴可江什么的真是讨厌,为什么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她从床上下来,道:“本宫突然又不困了,你给本宫讲讲这几天的事。”
“要不要擦把脸,眼睛都红了,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
“本来就是你欺负本宫,哼!”宋浣溪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二郎腿一翘,“本宫罚你给本宫打水洗脸。”
“渣。”柴可江弯下腰,一手往下一垂,然后退着出去,留下宋浣溪在屋里捧腹大笑。不一会儿,洗脸水端过来了,柴可江挤干了布巾,问道:“公主可要小的给您擦脸?”
“允了。”
“渣。”仔细的给宋浣溪擦了脸,才道:“公主您脸上有个东西。”
宋浣溪第一反应就是中午吃的午饭,或者菜叶子什么,赶紧站起来跑到镜子前照了下道:“没呀。”
“是很小的,很不容易发现的,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个东西,也就是——眼屎!”
“去死!”宋浣溪跑到床边,从床上拿了两个枕头扔出来,“柴可江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出去一趟长胆子了是不是?”
柴可江灰溜溜的端着脸盆跑了,公主好凶!呼!幸好跑的快。
宋浣溪坐在梳妆台前,慢慢的清理了一下‘人们常说的那个东西’,一边感叹着柴可江的嘴里果然说不出什么好话,美男?毒舌男才对!宋浣溪笑了笑,那家伙总算回来了,一直以来提心吊胆的心情没有了。公主哼着一首从东莱调跑到西莱的歌,其实她的音真的抓的不好,可是公主大人高兴就喜欢哼哪……
相较于满月楼欢乐无比的生活,其余庭院用‘黑云压阵’一点都不过分。大家的脸上哪还有一点笑容,都在想着是这样离开,还是在公主府住下来。
叙兰亭。
几个女孩子正坐着,杨淑德手里仍穿针引线的绣着她的花,仿佛公主的变动,跟她毫不沾边。“淑德小姐。”
“月眉小姐你说。”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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