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头疼,用小七的话讲学这些干嘛又不能当饭吃,下午则改成青竹教她武功,学完可以直接走人,晚上什么也不用学,轻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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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刚学的东西小七总有股新鲜感,正襟危坐的坐在床上想着青竹教给她的习练内功的方法,习练轻功,青竹特别强调循序渐进的原则,从最基础处起步,由易到难,由浅而深,老老实实地按步骤进行,不能擅自跨越某一练功步骤。
“今天倒是安分了”花之荨轻轻脱掉外衣,躺倒小七旁边,眼神平静无波的看着她,即便是夸奖的语气给人的感觉也是淡淡的。
小七回过头扫了一眼花之荨没说话,话说主人一说话她就无法专心练功,总想着要粘着她跟她说说话也好,这毛病咱得改,得克制一下才行,小七继续闭着眼睛“我在修习...内功...花花...莫要扰我...心神..”
小七一本正经说出在他人看来怎么都像是装模作样的话。
“好,你练,本宫不打搅你”花之荨一声轻笑,转过身摆正身子轻轻闭上眼睛。
花之荨笑声传进小七的耳朵弄得她心里更加痒痒的,再坚持半个时辰,就搂住主人睡觉。
终于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小七睁开眼,双眼平视,似看到千里之外的光景,如此片刻,目光逐渐移近,垂帘回光,返照祖窍,下观鼻尖,似将千里之光收至目前。
然后她看到了眼前呼吸均匀的花之荨,她微微闭着双眼,似乎已经睡着,睡梦中也带着那块她已经看过无数遍的面纱。平日里吃饭的时候主人在里间她在外间,她早就纳闷,天天如此就不嫌麻烦么。究竟什么样的情况迫使主人无论白天黑夜都带着这个东西,是单纯因为外貌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小七突然有一种掀开花之荨的面纱一探究竟的冲动,原谅她吧,尽管知道冲动是魔鬼,但还是克制不住心中的yù_wàng,看着睡梦中的花之荨她想大笑两声应应景。
终于小七慢慢伸出了她罪恶的爪子,一点点向花之荨的面纱靠近,挪到花之荨的耳边小七一个咬牙,轻轻一扯,碍事的家伙你丫给我下来吧你。
面纱刚一摘小七还没来得及欣赏,花之荨迅速的坐了起来,小七吓得往后一坐,手里抓着面纱神情紧张的看着花之荨,她的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薄薄的嘴唇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凌乱的发丝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尽管面带怒色,但却似乎又有着丝丝妩媚,勾魂慑魄,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
花之荨也回过头来这么看着小七,眼睛里有愤怒又一丝委屈还有一份无奈。
好吧,小七承认她被主人惊艳了,她已不是当初的她,早就懂得美丑,如果说兰心是她在宫里见过最美的女人的话,那主人的容颜要不知道比她高出多少个等级。
“谁允许你摘掉本宫的面纱的!”花之荨冷着脸,用一种小七没有听过的严肃口吻看着她。
被花之荨的气势给镇住了,小七心虚的低下头“花花...我错了,我只是...想看看...面纱底下的你...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小七靠过去拉住花之荨的手,她只是出于好奇,好奇而已,不过一个面纱,她不认为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大不了她把面纱还回去就是。
“别碰我!”花之荨沉着脸甩开小七的手臂,表情决绝。
小七突然意识到她似乎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她开始有些着急,“花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还只是个...孩子,你原谅我”小七不屈不挠的又抓住了花之荨的胳膊,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只能借助自己还是个孩子这个理由,来祈求花之荨的原谅,以往她用这招的时候总能奏效。
花之荨再次决然甩开小七的手,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她,“这不是理由,从今天开始,你离开这个房间,不准再踏进来半步!”花之荨用一种冰入骨髓的的声音宣布了小七的命运。
听到那句话后,小七也第一次知道了绝望是什么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倒霉的孩纸....
☆、离开这里
在小七看来主人真的是如她说的那般绝情,不再允许她踏进那间房间半步,她被迫挪进了别的地方去住。
但是从那以后小七感觉她像是丢失了以往所有的快乐,不会再像从前无忧无虑,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小七曾多次试图祈求得到主人的原谅,但是她总是不肯见自己,一天、两天,三天、五天,直到半个月后依然不肯见她,小七终于知道她应该是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错误她已经不想去深究,一个面纱居然比自己重要,也许说明她在主人的心里什么也不是,只是她买来的一个奴隶或者是玩物,她想离开这里,不想再呆着这里,回森林去找她的亲人,去找真正在乎自己的那些亲人。
小七记得青竹说她是一个行动派的人,一旦做出决定便会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虽然她觉得这话有些言重,但自己确实是个执拗的人,就像此时一旦决定离开便会付诸行动。
临走前小七用笔在纸上歪歪斜斜的写下很矫情的一句话;一个面纱的意义大过我,无话可说,我走了。。。
小七知道花之荨一定会看到,就算她不来这里,青竹也会把这些字交到她的手里,但愿自己的离开能消解她心底的愤怒。
其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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