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动的不行。
毕竟人生在世须尽欢,贺知行为此特别纵容自己,就是为了买醉去的。
贺知行迷离的眼神也不知道聚焦在何处,而围坐的莺莺燕燕们总算是找到了些事情干,拉着邵景弘就准备灌酒。
这种手段略见不鲜邵景弘自然也是不以为然,不过性子沉稳又冷淡,疏离的目光扫了一圈直生生又进周遭莺莺燕燕们心中的暗欲压下去了一大半,姑娘们暗暗对着眼神交换着彼此的意见,还没等着思考好,就听闻邵景弘冷淡的话语:“都先出去吧。”这话听起来还有几分礼遇,不过这口气确实不容置疑的。
刘珂敏暗暗看了一圈又忍不住贪恋邵景弘的美色,柔声支吾道:“这不太好吧。”邵景弘自然没时间去想这些莺莺燕燕们脑中的想法,只归咎到她们怕小费不够皱了皱眉:“等会赵经理拿。”这话就是逐客令了,毕竟她们都是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风月女子,既然客人已经这样说了,也不好多坐停留,弄不好还会惹上些事。
一群女人互相交谈了几句,不一会儿就有人带头走出了包间,一下子又鱼贯而出,仅剩下贺知行怀中抱着的徐婉,还有稳着不动的刘珂敏,邵景弘见此忍不住皱眉,她倒也是聪明视线移到了贺知行身上柔声解释道:“贺少让我伺候邵哥您喝酒的。”
那醉醺醺的贺知行在旁更是胡乱忽悠着邵景弘道:“老邵,你可真不懂情趣儿。”说着又挨着徐婉那粉嫩的脸蛋亲了几口,手臂搁在了女人的大胸上,fēng_liú的姿态顿时让邵景弘忍不住皱眉,这可比以前流连花丛的他来得更下流了些。
叹了一口气儿:“出去吧。”声音越发的冷,根本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劲头,贺知行在旁暗暗啧舌,刘珂敏本以为邵景弘是个绅士,哪知道这般不给她面子,虽有气闷之情却又不敢过多得暴露出来,眼皮子一垂遮挡住了眼中掀起的涟漪,转过身子就朝着包厢外走去。
贺知行嘻嘻笑道:“啧啧,十里洋场的女人都算是上京排得上号的,没想到也入不得邵哥的眼。”说来说去又开始说些胡话,逗得怀里的徐婉捂嘴偷笑,她越是笑便与曲云晚的相似度又提升了一大半,借着酒意桃花眼一眯将两个人影重合在了一起痴痴唤了句:“晚晚。”可谓是缠绵悱恻,接着又是一个激烈的吻拥了上去,徐婉一听心软了一大半,该有的专属于十里洋场的矜持早就抛之脑后,全心全意的投入在了贺知行这个炙热的吻中。
这幅画面过于的香艳,连着一旁站着的邵景弘都有些不忍直视请客了一声,接着就转过身子不再去看,贺知行的吻激烈而又炙热,吻技又高超至极,两人交锋顿时你追我赶密不可分,借着酒意的恍惚,吻得难舍难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贺知行才脱离这温香软玉,脸色越发的愧疚喃声道:“晚晚,我错了。”这一句话,听得邵景弘身子一僵,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诧异,迅速转身看着一脸悲戚的贺知行,恍然大悟。
原来知行对云晚的情感是如此浓烈。
而听见这话的徐婉却是一脸的弧度,不过刚才的吻太过于炙热早就蒙蔽了她的心神,接着又听见邵景弘沉冷的话:“你也出去吧。”这话一出,徐婉大吃一惊,又看着邵景弘眼底的复杂之色,又看了眼神色痛苦不堪的贺知行。
难道,邵哥,叫邵皖?一想到这里又不免浮想联翩,在这个腐女横行霸道的时代,徐婉承认她想歪了,顿时觉得恶寒不已,立马从贺知行的怀中起身,又打量着两个男人好几眼,暗暗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想到,果然好看的男人都是禁断之爱,这才转身走到了包间门,又忍不住转身瞧了两人一眼,眼底带着同情然后才顺手关了门。
而邵景弘那里知道徐婉这个想法,虽然有些异样,却没深想。
他迈步走到了贺知行身旁做了下来,口气放缓了些:“出了什么事?”说实在的,平日里邵景弘跟他交流都是一副万年冰山生人莫近的姿态,没成想此时此刻语气如此的温和,瞬间就将贺知行心头的伤心事全都勾起来了,说实在的这些酒对于贺知行来说真不是大事,醉倒不至于就是脑袋晕乎。
“唉。”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端起一杯酒送入肚中,后知后觉又感叹一句:“栽了。”是啊,贺知行纵横情场也快十年了,就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栽过跟头,没成想这一栽就是如此的让他念念不忘。
邵景弘能怎么说,说多了就使太过于私心,只能佯装平日的姿态冷声咒了句:“活该。”
贺知行一听心底紧绷的弦彻底断了,神色恍惚闷声喝酒喃喃道:“是啊,我活该。”话一说出口极尽苦涩,一旁的邵景弘想宽慰却又有私心只能按图索骥:“还是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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