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用。”
“你是什么时候调查得这么清楚?”皇帝有些惊讶。
“我自有我的门路。”凌梓非平淡的回道,“而且,我还得知,钱东梁投靠左相李颀很大原因是皇帝你没有一次宠幸过她的女儿。如今他的女儿在我们手上,我每日在钱虞芷的药汤之中下一些让人昏睡的药物,她就妨碍不到你了。她从小体质虚弱,总是服用一些温补的药物,所以没有人会怀疑。如果你真的将钱家灭门,只会引起李颀的疑心,到时狗急咬人就失算了。”
拓跋庚扈盯着凌梓非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这真的是你吗?”
“皇上,如今你该考虑的事情应当是如何除掉朝野之中的祸害,而不是来理会这些无聊的私事。”凌梓非抬眸看了一眼皇帝,继续说道:“今日,我还有一事相求,请皇上让我回一趟凌府,我爹和我娘都搬到皇城来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回去一趟,实在有些不合情理。”
皇帝听完冷哼了一声,“你拿朕的腰牌出宫便是。”随即将镶金腰牌递给了凌梓非,他现在也不担心凌梓非会逃跑,除非她不顾忌张婈心和陶若等人了,而且她自己也曾说过会帮自己,又怎么可能耍什么花样。
“谢谢皇上。”凌梓非随后辞了皇帝便差人牵了一辆马车,她回东昭殿将事情原委告知张婈心,换了一身简装,和清颐两人驱车出了皇宫。
凌梓非无瑕关注民间的状况,她必须要尽快回到张婈心的身边,这是她答应过自己的。不多时,两人和一车夫就到了凌府,凌梓非从马上被清颐搀了下来,抬眼看了看,虽然凌府和皇宫内院相比,实在是差距很大,但也的确算是富丽堂皇了。
站在门外守卫的两个侍卫在瞧见了来人是凌梓非之后,一时万分激动,“这不是小姐吗?小姐回来了!属下这就去通报老爷。”
凌梓非点点头,随着侍卫走近了凌府,等了片刻,就见到一个身着深蓝色锦袍的中来男子走了出来,他温文儒雅,又不失一股英气,他笑着唤道:“非儿!”
“爹。”凌梓非有些奇怪的感觉,第一次这样称呼父亲,让她心中不由得有些激动和期待。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凌骛檀的笑容时,她甚至有些想哭。
“非儿啊,你真是好狠心啊。这么些时日,你娘和我盼你回来都盼了一头白发了,可是你居然没有这心思。你娘是每日都想去皇宫见见你,都让爹爹拦住了,爹爹虽然也想念你,但总觉得不妥啊。”凌骛檀向凌梓非走了近来。
凌梓非一愣,忙回道:“爹,非儿知错了,以后会常回来看望你和娘的。”
“属下方元寮,见过老爷,小姐。”不知何时,正当凌梓非与凌父叙旧之时,一个长得十分魁梧的男子走到了凌骛檀的身后。
凌骛檀点了点头,说道:“非儿,这是爹前两年在外收的侠士,你还没见过吧。”随后又笑着说道:“你娘今日去甘福寺祈福去了,爹刚刚托人去通报了,不久也应该会回了。非儿赶车也累了吧,来人,领小姐回房休息。”
凌梓非当然知道这是她爹与方元寮有要事相商,但她也有紧要的事,关乎她爹的性命的事,于是连忙说道:“爹,今日非儿前来是想请教爹几个问题,容我与您到书房一叙。”
“非儿有什么事?”凌骛檀显得有些惊讶,随即也默许了,示意方元寮也退下了。他与凌梓非一起进了书房,。
凌梓非顺便将门也阖了上来。
“想请教爹什么?”
凌梓非看了一眼书房,里面的空间很大,满目的书籍占据了几十排书架,横梁之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有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拨四两,”凌梓非喃喃念道,“四两拨千斤,拨四两也就是拨千斤……”
“原来非儿还记得啊,你年幼时在这里也问过爹,为什么是拨四两,而不是拨千两,拨万两,当时,爹也是这样解释给你听的。”凌骛檀有些感怀。
凌梓非叹了一声,说道:“爹,我想问的事情您一定要如实回答好吗?您……您对朝臣之中左相李颀有何看法?”
“非儿,后宫不可干政!”凌骛檀又惊讶又有些生气,他现在必须提醒凌梓非。
“爹,我今日是奉皇命出宫的,随身带着皇帝的腰牌,难道你认为我还没有卷入朝政之争吗?”凌梓非拿出了拓跋庚扈的镶金腰牌。
凌骛檀一看,瞬间像是苍老了很多,“哎,没想到你一个女儿家,竟然会淌这趟混水。爹本不想你涉足这一切,可是为时已晚。这皇宫果真是龙潭虎穴……”凌骛檀随即说道,“爹爹见你成长了不少,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丫头了。那爹只能告诫你,不能独善其身,那就从善如流。”
“爹……您与左相交恶可是真的?”凌梓非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答案,如此一来就可以了解凌骛檀的立场以及是否与左相合谋陷害张霆风的疑问,因为她相信,作为一个父亲,是不可能向自己的女儿撒谎的。
凌骛檀瞪了一眼凌梓非,说道:“非儿,你万万不可胡说八道。在朝野之中,爹从来不与人交恶,也不与人交善。”
“难道,难道爹和左相真有合谋一事……”凌梓非有些不甘心。
“你放肆!非儿,你今日是在爹的书房,若是在其他地方,这番话给人听了去,必定招来杀身之祸!”凌骛檀稳了稳心绪,“爹知道你近日来的目的了,你就是想知道爹的立场,爹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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