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附近有家火锅店还不错。”
寒露笑着点头,退出办公室,脸上笑容逐渐减淡,拿出手机发简讯给周頔,对方良久未回音,等她想要打电话时,基地门口开进来一辆车,在电子自动门右边停好。
门刷拉一下被拉开 ,周頔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疾速飞奔过来,挎着寒露的胳膊,带着她往里走,进入另一间办公室。
然后以迅雷不进眼耳之势倒好茶水,寒露还未和她说上一句话,周頔人已经出了办公室,余下关门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
紧接着又是开门的声音,寒露以为是周頔折返回来,略微忐忑的心情放松。
寒露笑着转身,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隽秀的脸,飞扬的丹凤眼里星星笑意,西装革履的模样很晃眼。
男人迈开修长的双腿向她走来,温和笑道:“寒露,好久不见。”
寒露半是震惊半是奇怪,“祁旭?”
祁旭挑眉,上前半步,伸手敲她的脑袋,“亏我还记得你,连我声音都没听出来。”
寒露下意识退后半步,“毕业之后就再没见过面,突然见到学长没反应过来。”
“这会儿还改名叫学长了?”
“额……祁旭。”
祁旭笑了笑,“几年不见,越来越生疏了。”
寒露摆手,“真不是,就是没反应过来。”
“你那边产权那个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要不是我听周頔说,还不一定能遇见你。”
寒露这才了然,是奇怪于祁旭是她在大学里社团里结识的学长,有过交流,她对祁旭的印象不差。
寒露摸着后脑勺,“被无情地赶出门了,我自己是解决不了了,所以这才要周頔也帮我一下,如果给你带来麻烦,那真的很对不起了。”
祁旭又敲了敲她脑袋,似是意识到她会抵触,只在一瞬便收回手,笑言,“所以我这不来了吗。”
寒露心不在焉地答,“那多谢学长你费心了。”
祁旭商上半身倚在桌子上,眨眨眼,“所以不请我吃一顿饭?”
寒露应了下来。
吃饭订在下周一,地址位于青莲酒店,本应该是正式上班的日子,寒露借故有事请了一天假赶去青莲酒店,半路遇上下雨,她淋成了落汤鸡,迟到一个小时才到。
祁旭体贴,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寒露套上。
寒露打了个喷嚏,擤着鼻涕道歉,“实在对不起。”
酒店灯光半明半昧,祁旭递过去纸巾,那清润的嗓音温和地说,“不碍事,突然下雨谁也没想到,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寒露谦虚地笑,“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就行。”
祁旭无奈地耸肩,岔开话题,“我仔细看过周頔给我整理的一系列资料,我不建议你要回产权,何况要回产权对你有什么好处?”
寒露霎地冷淡地讲,“你不懂。”
祁旭给她夹菜,猛地探头一瞧,“这就生气了?不是故意惹你生气,我只是在给出建议,按照那些当官的尿性,这些文件也过不了。”
寒露小巧的脸蛋掩匿在阴影中,突然之间像霜打的萝卜,焉不拉几。
祁旭正经地讲,“我也不建议你在榕城工作,江城有更合适你的工作,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吗,更何况你妈也在江城居住,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寒露干笑了一声,“祁旭,谢谢你给我这些建议,如果没有其他的,就这样散了吧。”
她和他才什么关系,哪里需要祁旭这样的人才给自己出大力帮忙,她思绪刚走神一会儿,忽闻不远处的有熟悉的赔笑声,属于程抒油腻腻的声音。
寒露眼珠一转,看到程抒和林周言,还有那日看到的中年男人正在喝酒吃菜,中年男人旁边还坐着几个小弟,黑衣黑裤梳着油背头。
林周言察觉到她的视线,轻飘飘的投过来一眼,最后落在桌面上。
杜浦作点了一桌山珍海味,没动。
旁边小弟恭恭敬敬倒上一杯茶水,喊:“杜叔,喝茶。”
杜叔,杜浦作,圈子里熟悉一点儿的都对他敬若鬼神。
林周言和程抒安静如鸡,连筷子都没拆,等着杜浦作发话。
杜浦作也没多等,啜了口茶,开门见山,“帮我在地下赌场干一票大的,价格好说。”
林周言笑了,“杜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久不做了。”
杜浦作挑眉看他,“这男人得有理想,每天就守着一百块干,多久都没出息。”
林周言说:“我这胸无大志不是一天两天,过关了平淡日子。”
杜浦作摇摇头,夹起一块蛙腿塞嘴里,赞叹,“这味儿正宗,好吃。你说这青蛙啊,温水里待久了,接下来的命注定逃不过。”
林周言沉默片刻,才讲,“杜叔小心看走眼,说不定那压根就不是青蛙。”
这话一出,程抒赶忙赔罪,“杜叔,这我们真干不了,也没那个技术。”
“行啊,那就算算旧账,能还吗?”
两个人陡地不出声了,捏在手上的筷子一根菜都没动。
赵浦作笑,“别紧张,先吃菜先吃菜 ,账可以慢慢算,这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程抒硬着头皮干了一杯酒,乐呵呵附和,“我们考虑考虑。”
他手肘顶着林周言的肋骨,咬牙,“赶紧答应啊,先做着再说,其他的我们再想办法。”
林周言没动,许久,啪嗒一声林周言放下筷子,他的声音和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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