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写下去,这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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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尚未走远,释便转头对薏嘱咐道:“既然婠姐姐回来,就请薏公主安排一下罢!”说罢回殿内处理政事去了。
薏难得离小婠如此之近,便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她虽然满身风尘,神情狼狈,但仍掩不住秀美的面容和娉婷的身姿,甚至别有一番凌乱之美。
其实薏的容貌并不在小婠之下,只是在阴影下活了二十几年,心态早已产生变化,总认为自己不如小婠。薏刚想揶揄小婠两句,以平复她心中的嫉妒,更能以示她如今高高在上的地位,但转念又想自己既身为公主,自当在众人面前保持优雅姿态,况且敛三年之后才会回来,来日方长,又何必急在一时。念及此处,方展颜一笑:“婠姐姐,本宫这就吩咐侍女将你的宫殿打扫出来,再派几个侍女侍奉姐姐。”
小婠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了,经历了诸多变故,早已心如沉水。此刻见薏的神情变化便知她不怀好意,但却懒理,如将来遇事,兵来将挡即是。她只问了一句:“缤儿在哪儿?我只要缤儿侍奉。”
薏神情不自然起来:“哪个缤儿?姐姐瞧我这记性,竟忘了。”
小婠追问道:“我身旁最贴身的侍女你怎么会忘?你把她怎么了?”
薏笑着:“本宫想起来了,姐姐不必担心,她一切安好。”说着转头使个眼色让身旁的纤梨将缤儿找来。
纤梨会意,走远后忙低声吩咐两个侍女预备一身干净衣物和洗澡水,自己则带领其他侍女去寻缤儿。
“寻来缤儿还尚需些时间,这里风大,不如姐姐到本宫那里坐坐。”薏笑意满怀。小婠对于自己如今的处境心知肚明,由不得她任性,无奈只好听从。
到得薏的宫殿,只看得一眼殿门上雕刻的金凤,明亮耀眼,栩栩如生,便知其宫殿装饰得奢华矜贵。殿内一应摆设精美异常,比之当年小婠的宫殿多了几分奢靡,几分张扬。小婠知她不过是显摆而已,神情并没有流露出太多异样。
薏端坐在正位,品着侍女端上来的茶,笑吟吟地说道:“姐姐请坐,这是三秦居特意进供的午子仙毫,味道甘甜,泡好后的茶叶像极了一朵朵兰花,姐姐尝一尝罢!”
小婠心中暗哼,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你把缤儿贬斥到哪里去了?竟这般难领来吗?”
话音未落,只见纤梨已将缤儿领来,跪在殿中央。
小婠赶忙起身上前,虽然缤儿衣着干净,面容略有修饰,但仍掩不住一身的疲态,尤其是一双满是伤痕的手,触目惊心。
小婠忍住心中的怒气,转头问道:“薏,你究竟对缤儿做了什么?!”
薏不慌不忙地说:“是她犯了错,本宫不过是惩戒一下,她不过是个小小侍女,本宫还动不得吗?”
小婠知与她多说无益,拉着缤儿转身离开,走到殿门口又转头道:“此番回来我其他的都可不予计较,但是缤儿我万万不允许有人再胆敢动她!”
薏望着她们的背影得意的冷笑道:“这不过才是刚刚开始,以后还有好瞧的呢!”
小婠回到她的宫殿,虽然陈设未变,但萧索很多,因她心境变了,此刻反倒感觉轻松自在。缤儿跪下哭诉:“缤儿此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公主,自公主走后,薏公主看我不顺眼,罗织了几个罪名将我贬斥到浣衣处……”说着便呜呜哭了起来,其他几个侍女则在旁忙忙碌碌地归整起来。
小婠觉着有些心烦,便遣了她们离去,为防隔墙有耳,又让缤儿打探了一下方才在殿内叙话。
“究竟犯了什么错要将你贬斥?绝不是嫉妒我而迁怒你这般简单。”小婠分析道。
缤儿含着泪啜泣道:“公主走后有些时日,听闻薏公主奏请老陛下去宫外为公主您祈福,薏公主向来嫉妒您,这当中定有古怪!我心下好奇,便去查探。经过维雅花园时,看到释王子上了薏公主祈福的马车,神情略显慌张。我刚想回去便被几个侍卫带走关了几天几夜,薏公主威胁我若将此事告知陛下,则性命不保。我无奈之下只得屈从,后罗织几个罪名就被发落到了浣衣处。在那样低贱的地方,怕是说了实话亦会被当成压迫成疯的痴话罢了。”
小婠听后亦有些奇怪,以当时释为继承人的地位,为何不请示父王后大张旗鼓地出去,而是私自出宫?难道说他同薏做了些不想让父王知道的事?
缤儿哀求道:“奴婢不是信不过公主,但请公主务必保守此秘密,否则奴婢性命不保。”
小婠颔首道:“自当如此,你这便下去好好休养,近段时间不必来侍奉了。今后,我不会再抛下你不顾。”
缤儿听后感动异常,站起身来擦擦眼泪,福身道了句是便退下了。
小婠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她隐隐感到有个阴谋在暗处,但却理不出丝毫头绪。她想的有些头疼,只好暂时作罢。
小婠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等待敛快些归来,不是为了维雅,也不是为了离人,而是为她自己。因为如果按照梦魇推算,下一次就该轮到的人就是自己了。
奇怪的是,敛离去的这些时日,小婠再也没做过那个梦,每晚香甜的酣睡让小婠甚至怀疑梦魇从未出现过。小婠不禁暗想不会是敛已解了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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