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引着他往外走:“受了伤,眼下已无碍了,外祖父可好?”
她声音渐渐远去,王鲧的回答已听不清了。
卫秀从头到尾都未置一词,想着公主竟是这般霸道,她看中了她,便不许旁人招揽,有意无意地拦着王鲧的目光,不禁笑了一笑。
山路颠簸,回宫也有大半日的路程,王鲧带来的车驾虽已是最舒适平稳的,但经不起濮阳此时身体还弱。
回到宫中,一直都恢复很好的伤势竟有些反复起来。
皇帝大急,搬了半个太医署来。
濮阳睁开眼,见到父亲担忧的面容,对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无事,便睡了过去。这一合眼,将皇帝吓出一头冷汗来,急令太医来看过,见公主果真只是睡过去了,才将心放回肚里。
确认了濮阳无事,皇帝这才召了王鲧来,询问公主这几日避险何处。
王鲧将所见说了,因不知卫秀底细,联系其所居草庐,便道:“看似是一位隐士,只是不知何家儿郎有在邙山上结庐的。”
也不怪王鲧默认了卫秀是世家子,如此钟灵毓秀之人,寒门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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