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尚浅,所施之法自然也算不得高深,一旦解去法术,蒋樵清醒之後,自己与他之间的种种便真如一场梦一般了无痕迹了!他不要蒋樵将自己遗忘!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蒋樵突觉自己被空所欺瞒,不禁变得焦躁起来,见空一脸为难地看著自己,他又转而面对秋至水。秋至水却是对著空说道:“他已怀胎七月,随时可能生产,你还是早做决定好!”
空无语望向蒋樵,秋至水说得对!若是等到生产之时再施法回去,实在是太过危险了!可是他实在不舍!
“空!到底是怎麽回事!”蒋樵听不懂二人的对话,更加焦急,突然惊地摸向自己的肚子,惶恐道:“莫不是我这孩子有事?!”他刚才听秋至水提及怀胎七月要空早做决定,那怀胎七月不正是指自己腹中胎儿,难道是孩子出了什麽事!
“不……孩子没事……”空细细瞧著松了一口气的蒋樵,他如今这般紧张孩子,若回了现实之中他可会依旧这般喜爱他们的孩子?离了这里他是否会将对自己对孩子的爱一并遗忘了!“樵……你听我说……”
“什麽?”
“我并非凡人……”空思索了最终还是艰难开了口,看著蒋樵难以置信的脸,凄楚一笑道,“确实如道长所说,这里只是你的梦。只因我是梦魔,施法将你困於梦中而隔绝於世。”
“你在胡说什麽!这世间哪有什麽鬼怪!”蒋樵心惊地驳斥道。
“我确实是梦魔。”空咬了咬牙定了决心道,“你可记得当初你上山砍柴之时,曾遇到一个受伤的美貌女子?”
“我……记不得了……”蒋樵突地心惊地发现自己的记忆一片模糊不清,除了记得自己叫蒋樵曾是樵夫、以及这两年多在这里的日子,竟记不得其它了!
“那女子便是我所化。我们梦魔一族,为人造得美梦使人心生贪念而趁机骗取生人魂魄为生。”空低头说道,忆起那时自己与蒋樵相遇,明明是个山野莽夫居然抵挡住了自己的诱惑,比起那些道貌岸然所谓的正人君子不知要高尚多少倍!“那时我化作受伤女子本想勾引於你骗你魂魄,没想到你不为我的美色所动,真心真意帮了我也不计任何回报!还将要色诱你的我训斥了一顿……那时我便心系於你……”
他那时真是颇受打击,却又不自觉地被蒋樵所吸引,他低头苦笑,真是勾引不成反被勾引,自此之後他一颗心便落在了蒋樵身上,得知蒋樵竟要成亲,他便不计一切後果地施法将他的魂魄困於梦中,让他只属於自己!本还美滋滋地以为与蒋樵在这梦境之中从此做一对神仙眷侣,再不分离,却不知道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之中差点要了蒋樵的命!一想到蒋樵因自己而死,他的心顿时凉了个透彻!
“我……似乎有些印象了……”蒋樵经空这般一说,似乎记起了什麽,他拍了几下自己沈重的脑子,突然往後退了几步,“但是那之後……那之後……不……不对……我不是应该成亲了吗?然後……”
“是我在你成亲之时将你强制掳入梦中的,可是我对你是真心的!樵!答应我好不好,就算回到现实也不要忘记我们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不要忘记我!还有你腹中我们的骨肉!”空急急忙忙地想要拉住蒋樵开始变得有些虚的身子。
“你说什麽?!空你──”蒋樵甩了甩头,脑中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他挣扎地推开空的手,惊惶道:“不──不对!我为何会甘愿被你压在身下?!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儿!”
“樵──不要!不要忘记我!你腹中还有我们的骨肉──”空焦急地想要拉住蒋樵的手,明知法术已解一切成空,却忍不住不断重复著,抱著最後一丝希望,望蒋樵能记住自己!
“不!不对!男人怎麽可能怀孕!不可能!绝不可能!”
“樵──”
“夫君你总算醒了!”蒋樵猛然一睁眼睛便看到丁氏的笑逐颜开,随即一转头又看到了方书生在那里笑道:“蒋兄,真是太好了!”
而最後他将目光停留在了那个二十来岁的道士身上,这道士他分明没有见过却好生熟悉:“道长你是……”
“蒋兄你可要好好谢谢道长!若非道长相救,你至今还昏迷不醒!”方书生激动地道。
“我记得我正入了洞房,然後便昏昏欲睡了……”蒋樵甩了甩头,那之後的事他便没了印象!“我睡了多久了?”
“夫君,你这一睡便是睡了两年半!”丁氏掩面哭泣道。
“这麽久?!”蒋樵被吓得惊跳起来,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沈重,低头一看自己的腹部竟突得像个身怀六甲的妇人,这又是怎麽回事?!难道是自己躺著太久发福了吗?
丁氏和方书生瞧著蒋樵的肚子也没有不解,回头望向秋至水,问道:“道长,蒋兄这肚子怎麽还……”
“时候到了自然会没了。”秋至水笑道,“人既然已经醒了,便没我什麽事了,先行告辞!”
“等等!”蒋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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