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扭动腰身时蜜桃颤了几颤。
在清尘眼里,便是赤裸裸的勾引,顿时眼神变得又黑又沉,身子居然无端发热起来,鸟儿悄mī_mī的抬起了头。
“我自是贱的不得了,那日后,本想离去,永世也不与你们这群臭道士纠缠。可偏偏想念你粗长的鸟儿,想让你搞得我下不来床,想你修长的手指放进我粘腻的穴儿帮我止痒,想你在我口中泄出的放肆模样,想你总是说出一本正经说无情话的唇,知观~,我们还有好多姿势没用,这般一想,着实不甘心。”
清尘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狐狸精,她的手因为剧烈挣扎而被绳子勒出几道红印,衣服口子大开,两只白兔摇摇坠坠,她的眼睛细长微眯,配合她樱桃红唇,一副浑然天成的勾人媚态。
清尘活了这般年纪,不知爱情为何物,可他知晓,爱不是随便挂在嘴上的,而这狐狸精张口闭口就是爱,当不得真的。
就算是真的,他也要扼杀掉。
“我不杀生,纵然你是只罔顾人伦的妖!以后若再见,见一次剐一次!”
那道士的眼里溢出杀气,他说的话是真的。他决不允许自己的一生毁在一只狐狸精手里。
“这绳子...好粗哦。果然知观的东西不一般,都是极粗极好的。”她无辜的看着他,小脸晕红,挺直腰身,胸前的n子圆滚滚的,rǔ_jiān嫣红美妙:“人家的奶儿都被勒青了,好痛哦,知观~,帮我解开绳子好不好?”
那狐狸精不见清尘靠近,便自己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偏偏又表现得‘自己是女子,力气超小的’,扭动半天,也没解开,全身却都喷薄着诱惑。
清尘也不管,任狐狸精造作,自己闲庭散步般喝了一口茶。
“啊,啊...chā_wǒ!”
清尘听见白遇娇羞呢喃,甫一看过去,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
那狐狸...居然对着自己胆大妄为的自慰?
白遇将手指从穴儿抽出,带出一缕银yín_dàng的线,她轻佻的舌尖将蜜汁卷入口中,淫线一断,黏在她的脸上,发出诱惑的光。
她只是对着清尘笑,身上的绳子早就松了绑,她跨坐在粗绳上,两手各提起一端,用力摩擦着:“啊,好粗啊!清尘,你好棒,不要停,我欠操,搞死我,啊,啊!穴儿好痒!快点!!”
她尖叫着,几乎要破音,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绳子处的蜜汁,滴滴答答落在地。发出的每个音节绵长勾人,渗透灵魂,引人走入罪恶的深渊。
清尘双手捏紧,额间青筋暴起:“住手!”
“不要这么对我,我快受不住了,啊,慢点,快来帮我吸吸n子,慢点吸,不要咬,n头快掉了!清尘!啊,我要喷了,啊,啊!”
白遇沉浸在cháo_chuī的余韵中,十分享受的眯起眼睛,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蛮横的提起她,绳子一绕便将她的手捆绑起来,另一端绕过房梁系了起来,白遇被吊在起来,不得不踮起脚,险些站不稳。
知观揪起她的长发迫使她抬头,粗重的呼吸打在她脸上,而他的眼如沁了血一般猩红,这不是往常温文尔雅的知观,竟是走火入魔了?
白遇动弹不得,心里已然十分害怕:“知观,我错了,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会马不停蹄的消失。”
清尘邪气一笑,神情迷离:“来不及了。”
说罢拿起绳子一头往白遇穴儿里塞,动作蛮横:“它粗还是我粗?”
“啊,你,你粗。”
清尘听到这话似乎更加兴奋了,抽出绳子,带起一阵yín_shuǐ,绳子抽打在白遇的屁股上,白遇大呼出声。
那种感觉又痛又痒,穴儿的水冒得更欢了。
抽了十几下,清尘开始不满意了,吊起白遇的一只腿,使之穴儿露在空中,绳子往穴儿上抽打,一下一下,扫在敏感处,穴口一张一合。
“痛,痛!”白遇开始挣扎,一个狐火甩过去,想要烧掉绳子,伺机逃跑,却不料,清尘早就察觉她的行动,掐住她的大腿,将早就肿胀的鸟儿送了进去。
白遇那里面越来越紧,尤其是有异物进去时,无意识的剧烈收缩,像是抵制又像是欢迎。
清尘被夹的差点泄了出来,靠在白遇肩上,大口的呼着气。
“知观,你轻点。”声音魅惑。
“你确定轻了能喂饱你这骚狐狸?”清尘整个眼球都是红的,他一笑,比白遇更像妖,而且还是那种看起来气场很强的残暴的大魔头。
他重重一挺腰,白遇被冲撞的半天没回过神,穴儿又开始收缩了。
清尘倒吸一口气,发了狂的毫无章法的用力冲刺,直冲入花穴最深处,似乎想要撞烂这片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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