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温声许诺:“瓜瓜放心,我会永远陪着程帅帅。”
谢征最初为“炼钢厂职工之子”的谎言苦闷过,不知怎么跟程故解释,后来转念一想,发现这无疑是一张好牌,后面有大用处,于是没有立即向程故摊牌,将计就计,跟程故演起了“在大城市里辛苦打拼的小中层”。程故疼他,早上先送程木瓜去幼儿园,再送他去公司。
兴许是身体太合拍,又有那么多共同的往事可供追溯,一夜之后,程故彻底放下防备,既会主动邀欢,也不沉溺于此。谢征看得出,他是真心想与自己过日子。
两人并非每天都做,但若做,必定酣畅淋漓,回味悠长。第一夜仪式感更重,谢征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程故身上,要说爽,其实并没有爽到,倒是之后几次,才渐渐找回过去的感觉。
不过“感觉”这东西说来玄乎,谢征很微妙地察觉到,与程故做爱的感觉与以前不大一样了。
程故不爱用套子,过去是,现在也是。这点倒是没变。
程故在床上非常放得开,却不喜欢放肆地叫喊。这点也没变。
变的是什么?谢征想,好像是程故没有以前那么“软”了。
“软”不单单指身体,还有神态。
谢征摸不透这种感觉,想得越深,越抓不住线索。他甚至有种古怪的错觉——程故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这种错觉让他颇感内疚。过去发现不了程故的异常,是因为对实情一无所知,现在既然知道了,还察觉不到程故的不同寻常,则很不应该。
若要深究,这失察无疑是失职。
谢征偶尔会因为各种复杂的思绪出神,但回到程故身边时,万千烦恼却又尽数消散。
他无比确信,不管是过去的程故,还是现下的程故,都能给予他从身到心的欢愉。
他爱这个男人的一切。
比起夜晚的欢爱,两人更喜欢在清晨折腾彼此。退伍之后,因为要照顾程木瓜,程故几乎没睡过懒觉,每天6点就醒了,即使不立即起来,也睡不了回笼觉,谢征更是始终保持着在部队养成的作息,天不亮就被生物钟叫醒。
过去醒来,面对的是空荡荡的卧室,现在睁开眼,迎来的是恋人的早安吻。
晨间的纠缠,近乎顺理成章。
谢征摸不准程故的身体情况,第一次之后就自作主张买了安全套,程故看到后皱了皱眉,谢征生怕他再说出“我不脏”这种话。好在真枪实弹来过一炮后,程故过去那种大咧咧的劲头又回来了,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几个月前的体检报告,再次强调“我很健康”。谢征无奈,一边忙着在军中疏通关系,一边想出个“歪点子”,即——晚上不做,早上做。
醒得再早,早晨的时间都不够用,加上两人体力都太好,又是久别重逢,如狼似虎,一场做下来,少说也要一个小时。
谢征哄道:“没安全套的话,清理起来太耗时了。我上班会迟到。”
程故毫不在意:“你别管,我自己清理。”
“那怎么行?”谢征吻他的额头:“我得对你负责到底。而且你的时间也很紧,瓜瓜还等着你送他去幼儿园。”
程故这才接受早上戴套做的建议。而晚上两人相拥入眠,盖着被子纯睡觉,仅有的两次,谢征也在高潮前及时抽出。
这滋味很不好受,好在绕了很多圈子,甚至托了秦先生的关系,当初照顾程故的医生终于答应见面。
谢征安排好公司的事务,对程故说自己要出差两天,只身前往程故当初接受剖腹产手术的医院。
那是一所性质特殊的部队医院,饶是谢征这样身负数枚军功章的退役军人也不能私自进入。大量手续办下来,真正见到那位姓齐的教授时,已是午后。
谢征的来意与身份,齐教授已从秦先生处得知,上头也授意他将程故的情况告知谢征。原本,他对军方的做法很是不屑,认为不应该在未取得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泄密”,但谢征面上态度诚恳,背地里也使了一些手段,加之秦先生的左右斡旋,齐教授才被打动。
齐教授未与谢征寒暄,开门见山道:“秦谓说你找了小程五年,现在你们住在一起。”
谢征正襟危坐:“是。”
“如果你真如秦谓,还有你自己所说的那样爱小程,我猜你现在最担心的事是……”齐教授直视着谢征的双眼,不紧不慢道:“我来说,还是你自己说?”
谢征并不避闪,慎重而有条理道:“第一,我担心性激素异常这种罕见症对他将来的健康造成影响;第二,他到现在还选择隐瞒,我担心他心态上走不出来;第三,”谢征一顿,眉头微蹙:“我害怕因为我的失控,导致他再度怀孕。”
“前面两条,你的用词是‘担心’,后面一条,却是‘害怕’。”齐教授神情比之前缓和了许多,“秦谓的判断应该没错,你是真的在意他。”
谢征道:“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齐先生大笑,似乎带着几分年长者的轻视与漠然,但再次看向谢征时,他的眼神又格外认真,“那我现在告诉你,你担心的第一与第三件事,将永远不会发生,至于第二件,则需要你自己去解决。”
谢征眸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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