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们不来也罢。”乔昱轻叹:“何况在这里很好,并不打算离开。”
欢颜大惊:“比跟们相聚还好麽?阿灼们这些日子受了好些罪呢,两人都瘦了好些,还见一见们吧。”
乔昱摇头叹息:“们都有自己路要走,”说著又抬眼看她,目光中竟满含眷恋,看得欢颜都怔在那里把想劝话都给咽了回去,直到抬手抚上她脸颊却又忽然放手,还扭开头去:“走吧。”
举止实在有些莫明其妙,欢颜呆了好一会,才道:“会告诉阿灼们在这里。”
乔昱倒并不介意:“这样也好,能让们安心,将来……”正说到这里,忽然身形一僵,已经快步朝院里走去,一边朝她挥手:“快走吧。”
欢颜只发愣功夫,却见足下生风竟极快掠进院里去,而那庭院深处,竟似隐约传来一阵奇怪嚎叫声。
135、奇事
这似乎极为痛苦声音又像同时包含兴奋狂叫,两样完全相背情绪交结,时而顿挫时而嘶狂。欢颜看著乔昱一忽尔功夫就闪进那院子去了,她有些害怕那声音,可好奇心驱使著却没办法如乔昱所示立刻离开,既然现身北凌,却又不愿见乔灼们,她总得找个答案才成,这麽一想,她终迟疑著跟了过去。
院内也空落落见不到人,可那声音却依旧清晰,欢颜遁声寻去,到了院子南侧一个大屋,这屋子隐在树下,比别处阴暗些光线下,却见墙边窗框上全精铁所制栏栅,一扇黑漆大门倒紧闭著,声音从窗那边透出来。
在这个铁笼子般屋外张望了一会,欢颜小心翼翼地靠近到正南这边一扇窗前,这里传出声音最响,许离最近。她凑到跟前,幸好窗框虽铁铸,窗上倒只蒙著纱纸,她伸出小指来沾了点口水轻轻一戳,凑上眼睛看去,立刻见到了一幅让她面红心跳奇特景象。
屋内极大,一应家什却都只沿著墙边摆设,空出中间老大一块空地来,那位置却支著个硕大无比四方架子,通体黝黑,似乎也精铁制成。架子各边都垂著铁链,共有五条,又粗又重铁链却都系在一人身上。
那一个男子。
四肢大张被铁链系住拉开,整个人扯成一个大字,连脖子上都系著铁链,牢牢固定。小麦色肌肤,却浑身赤裸,豆大汗珠湿淋淋不停地从身上冒出来,随著每一下竭力挣扎而滴在地上,很快位置下就已经湿了一滩,也不知道一个人身上为什麽会有那麽多汗水。头发极长,半垂半掩,面目看不太清,但奋力甩头间歇,却能见到一双长眉,眸黑如漆。
欢颜盯著刚刚一甩头那张脸,觉得有些眼熟样子,但无论怎麽想自己分明不认得眼前这人。可她还盯著脸,因为不敢挪开目光,因为那人赤裸身体,显然正受著情欲地催发。跨间昂然涨地紫涨乌黑,直挺挺地立在那里,竟比一般婴儿手臂还要粗长,棒头鼓得混圆发亮,却有一个铁箍紧紧束住在它三分长位置,勒得棒体突起青筋,马眼凝著一颗乳白色jīng_yè,却始终无法施放出来。
那人痛苦地号叫不歇,身体竭力扭转,带著铁链哗哗直响,声嘶力竭地呼喊却令欢颜忍不住发起抖来,这人不知道为什麽被催出情欲,却又要这样受苦,丝毫发泄不了样子,令她身体一阵阵又发寒又出汗,何况那分身……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了,正想扭开脸,却听屋内脚步声匆匆,乔昱从另一端快步出来,手上拿著一只玉碗,正用个勺子不停搅拌,朝著那男人走近,急切地安慰道:“再忍一忍,解药马上就好了,皇兄。”
皇?皇兄?
欢颜耳边嗡一声,整个人都木了麻了。乔昱王爷,这她很早就知道事,只皇家关系她有些拎不清,以很後来才明白,乔灼乔炽跟乔少临堂兄弟,也就乔昱乔少临父亲弟弟。
可此刻竟然管这个人叫皇兄?难道这人竟然乔少临爹麽?可不说那人老早就死了麽?还这人乔昱另一个哥哥?
欢颜都被搅糊涂了,呆了好半晌,再回过神时,看到乔昱已经将碗里白色东西一层层抹到那人ròu_bàng上,每抹一下那人都会发出极端呻吟声,透入骨髓般舒爽声音简直令欢颜整个人都要抖起来。
乔昱呼吸声明显也变重了,将一碗白浆都涂抹干净,也变得气息发沈,呆在一边有些抖抖地样子,好一会才能说话:“感觉好些了吗?”
那人沈沈喘著粗气,尽管被情欲催促嘶叫了半天,可声音竟依旧十分动听,听到这声音一刻,欢颜怀疑忽然平复下去,简直能确认这就少临爹了:“情愿尽兴一次死了,也不想再靠这东西活著。”
“皇兄!”乔昱劝著:“千万不要这麽想,终有一天会配出彻底根治它解药来。”
“没有用。”那人轻叹,现在已经完全没了片刻间疯狂,垂著头,虽然跨下依旧挺立著,可已经没有刚刚那般吓人粗大了,显然缓和了不少。“心著了魔,身体解药又有何用?”
乔昱将手中碗扔开,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来,看样子像要上前帮解开,那人却摇头:“不要,毒性还没过去!”乔昱一愣,“好像近日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了。”
那人点头,抬起头来道:“去转告她。只求一次,要她,就算因此死了也不要紧……”
“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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