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叫人想起“暖玉温香”一词, 这个词语实在造得神妙,看似不通, 实则恰如其分。
他的抚摸开始有些笨拙,但很快就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技巧。指尖轻轻拂过,能感觉到她肩胛的颤抖;指腹调皮地打圈儿, 能感觉到她前胸的起伏;若是在肉软的地方稍微用力地揉捏,则明显感觉到她喉头干咽的动静……
“今早上不太足意?”他凑在她耳边说。
煮熟的鸭子犹要嘴硬,摇头说:“没有……”
而罗逾根本不管她在说什么,继续道:“只能现在补偿你了。”
“我不要……”
“怎么又不要?”
实则哪里管她要不要!他轻轻地解开她的汗巾,丝绸的小衣太滑,挂都挂不住,直接滑落到脚踝。男人的眼睛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望了望,突然手里用力,就把她的两条腿抬悬空了起来。
背后是及腰高的浴盆,杨盼失去重心,不由尖叫一声,本能地伸手揽着对面人的脖子,免得自己掉到水里去。
“坏死了——”三个字才说了第一个,他就笑嘻嘻堵着她的嘴亲了一通,然后说:“别尖叫啊,人家听了不知道我在怎么欺负你呢!”
“你不就是欺负?——”
男人此刻霸道地不许她有任何反驳,又用嘴唇把她的话堵上
都这样袒裎相向了,其实羞涩也有限了,更兼着心里不服气啊:凭什么就得是我弱势、被动,只能跟着你的节奏走?我也能做主的呀!
杨盼勾着他的脖子,被吻得全身热乎乎的,被托抱得稳,也不怕掉浴盆里了,于是像只野性未驯的小狸猫一样,主动地回吻过去。
大概有些吃惊,又有些快意,罗逾很快应和,胳膊上的肌肉用力,就鼓胀起来;皮肤变红,脖子上一棱一棱硬起来;亲她亲得凶暴不说,人还整个紧紧地贴过来,一丝罅隙都不给她留。
感觉他侵袭进来了,杨盼不敢再作,乖乖地埋首在他肩窝里,随着他起伏颠簸。低吟着,又是哼唧又是提要求:“慢些,慢些……轻些,轻些……你温柔点嘛……”
罗逾作为丈夫,还是听话的:边“吃吃”地笑,边放慢速度。
慢工出细活,也别有一番滋味,纤腰在抱,香软在怀,哼哼唧唧的娇声比莺啭还摄人心魄。
他这次势在一雪前耻,务必使杨盼先讨饶。
果然,她藤缠大树一样挂在他脖子上往后躲,喃喃地说:“酸……里头酸……”
“再躲就掉下水了!”罗逾逮着机会笑话她,“往前点。”
“不行!”她摇着头,“受不了了。我要睡觉去。”
也怕她真掉浴盆里,只能先抱上床榻。但是想呼呼大睡是不可能的。那滑溜溜的小身子泥鳅般想往被窝里钻,却被一把拽出来:“火盆烧得暖和,不会冷。凡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对吧?”
两只手被捏着摁在头顶,两条腿都快抽筋了。跟他求饶,哪能答应,只是在她耳边呢喃低语:“快了,快了……”始终却没个完。
太久了其实也并不舒服,一次次冲到顶峰,眼前金花一片,眼角湿淋淋的,身上汗津津的,离得太近了反而看不清楚,只能用手捧着他的脸颊,跟他撒娇,身子不自觉地扭着,说不上是迎合还是逃避,是诱惑还是畏惧,反正惹得他冲刺一样用足全力。直到终于共同奔赴终点,仿佛在身体里和脑袋里绽开最绚烂的一朵烟花。
罗逾在她耳边喘了好久,不忍分开似的还在密密地吻。
杨盼倒是慢慢平静下来,看着他满足的笑容,眼睛里雾光盈盈,像捧着珍宝般看着她。她笑道:“出了那么多汗,又要去洗一洗了吧?”
素有洁癖的罗逾哀嚎一声:“洗不动了!”从她上方滚下来,用被子把两个人一起包住,然后伸手环住杨盼的肩膀:“睡吧,自己又不嫌自己脏。明儿早上再说。”
被窝里暖烘烘的,两个人的汗气此刻非但不觉得有什么异味,反而闻着很是踏实。既然要脏一起脏,也就不在乎了,本来就疲乏的身子,两个人都很快酣实地睡去。
第二天大早,杨盼又被他锲而不舍地摸醒了,眼睛一睁,就看见他大男孩一样坏坏地笑:“醒了?我还想——”
“不行!”起床气发作的杨盼怒声拒绝,“我腰和腿都酸着呢!今儿还要到宫里拜见你那么多庶母,又没有人能替。别最后我是抬出门的!”她一转身,背对着他。
他的手乖乖地伸过来,帮她捏腰,捏腿,最后小心翼翼说:“这么累的话,今日就不去宫里了吧。”
杨盼在南秦时养尊处优惯了,现在也想赖床不起啊,但是这到底不是自己家,而且说出去的话不能不实施,心里那个猜想也亟待揭晓答案,怎么能这么颓废呢?她坐起身说:“不行,这点累算什么!总不能让你新婚拜一拜母亲的愿望都不得实现!你也是讲孝顺的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大帽子扣下来,罗逾都不敢赖床了,他怕杨盼冷着,起身帮她把衣服都拿过来,想着今日她又要受一天累,更觉得抱愧。
早餐时,杨盼哈欠连天,大伙儿都知道为什么,都不说话,唯有金萱儿要忍不住嘀咕:“公主还要注意自己个儿身子骨,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还是要有人体恤才是。”眸子一瞟罗逾。
罗逾低头吃饭,假装没有听见,没有看见。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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