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让娘娘清醒,要不然娘娘就真的没气了!」
「你们都出去!」
当殿内所有人都走了,东皇才看见那一脸涨紫摆明快死的女子,他的心痛得让自己的腿顿时跌在地上,他跪在床边将床上的女子抱进怀裹,声音沙哑的说话。
「你就真的那麽喜欢他吗?他一走,你就想死,你说的承诺呢?你说到死都不离开我,你那麽快就要死了吗?你就真的不愿待在我身边哪怕多一刻也不愿吗?」他哭喊着,嘴唇硬是凑上她的强制翘开她紧闭的双唇,纵使因此被她咬伤也不在乎,执意又强势地吸吮她的小舌,就在这时,异样发生了。
原本挣扎不己的女子渐渐松软的身躯,这令闭眼的东皇吓得去探她的气息……
发现她终於有在呼吸後,他才松下心神不停地亲吻着她,也不停地用这种方法渡气予她,没多久,他看见那一直紧闭双眼的女子睁开了眼。
舌尖的碰触像在点火般不停地产生骚动在自己的身体裹,在他感受自己的下身有抬头之势赶紧抽舌离开她的唇,就见她不停地喘息,原本涨紫的小脸取而代之成为了小红脸,他看得笑了。
千金裘在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後才问:「皇上为何在此?」她其实想问他做什麽吻自己,但她记起自己是他的女人,就算他想趁自己睡梦中交欢也是可以的。
「你梦魇了!」
「呃……」难得的,千金裘发出不明所以的单音。她不太懂他的意思耶,他是在说她梦魇了,然候他就来叫醒她?那她门外的宫女们是摆着好看用的?
东皇的手指替她抚去额际的汗水,手指一路往下来到她的唇边时,原本平静的视线变得火热了起来,那眼神看得她心裹觉得不太妙,结果她想闪开却被他一个倾身搂住了身躯,低头一吻结实地对上她的唇。
不同刚才清醒前感受到的霸道,他这次很温柔,像是用他自己的唇来记忆她的唇一样,唇瓣厮磨,彼此呼吸的气息都喷斥在彼此脸上,慢慢的,她的脸颊红了,她甚至觉得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告诉我,你刚刚在梦裹梦到了什麽?」东皇抵着她的唇轻声问着,那比平时还略底的嗓音彻底令她羞红了脸。
「既是恶梦,就不会记得梦见了什麽。」
她的确做了恶梦,原本也以为自己会困在梦裹一辈子,却不想,耳边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不是锺离的却是近日与她相处的东皇,初听见她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但他说的话却着实打中她的心房。
他说的对,她明明答应至死也在他的身边,她也没打算那麽快就寻死──不,她根本没要自杀好不好?!她只是被困在梦裹,好笑的是,困住她的人居然是锺离。
一下一下,像是试探般不停地轻啄她的唇瓣,她被他亲得几乎想逃开,脸上的绯红曝露自己害羞的窘境,他也见到瑰红的色泽蔓延在她的脸上,他唇边的笑容渐渐变大,在她低头欲避时吻住她躲避的双唇迳自进入他渴望的唇内。
与她的舌尖互相交缠吸吮几乎让他想上床压下她,但他没忘她的心还在锺离那裹,所以,在她几乎瘫软至自己怀中後,他才离开她的唇与她合身躺下。
「我直接在你这裹睡了,等等上朝就从你这裹去。」
千金裘被他抱着欲睡下时看见他的袜子竟是脏的!
「皇上没穿鞋?」怎麽回事?
东皇被她一说才发现自己的袜子上都是脏污,赶紧脱掉再抱着她一起睡下。
「急着赶来,忘了。」
听他轻描淡写的话令千金裘的心动摇不已,她甚至觉得他这样根本是犯规,他明明知道她还在为锺离欺骗自己的事难过,他怎麽可以那麽自然地表现他男人的温柔与关心?
他是个皇上,一定懂得怎麽说话才会让女人死心蹋地,所以,她的心动还是先放至一旁吧!
「皇上,臣妾好多了,可否放臣妾下来?」
一直被盯着看,千金裘也知他是在想事情,但被看了那麽久她着实有些想避──尤其是他下了那一道因为失贞而打入冷宫的诏书後,她原本对他产生的心动也全数消散了,她甚至不懂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让他如此毁谤自己。
明明前一刻还为了她连鞋都忘了穿,後一刻就把她打入冷宫……皇上这种生物,她当真不甚了解。
看着她冷淡的面容,他更加确定她的心裹还是住着那个锺离,那他这些年算什麽?
他囚了她三年何尝不是囚了自己三年?
三年来,他纵使怀裹抱着不同的女子却没有一个能让自己好好入睡,就连打小照顾自己的太监总管都说他只有睡在她身边时才算真正有睡,可他不能去抱她入睡,因为她被自己下令打入了冷宫。
三年的时间,他没有收到任何她因被囚而生气砸东西的回报,他也没收到任何她有自残的举动,举凡任何以往宫中女子会做的她都没做,她就像突然忘记自己是什麽身份完全的与世隔绝,一点也不像待在冷宫的人该有的处之泰然。
空气中还残留那被杀头的血腥味,东皇看着千金裘笑了,「现在长大了,杀人不会吐了。」
一听他提起,千金裘自然笑得很好看,「是呀,再不长性子可就任由人欺负去了。」她都快忘了自己出来是因为了什麽,现在可好,她该找时间去打听打听了。
东皇伸手摸了她颊上一把,「谁敢欺负爱妃,朕就对付她!」言辞说得真切却没被千金裘听进心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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