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跟着厅里的人起身,福身行礼,方退了出去。
积了雪的苏府自是极好看的,青砖瓦缝覆了皑皑的白雪,余下的簇拥在枝头,偶尔落下零星的一两点,屋檐下支棱着冰柱,缓慢又断续地滴着新化的雪水。
剪春为我披了大红猩猩毡子,怕落雪,用斗篷兜了,本想让我细细游赏一番,我却半点没有心思,只一心想着五太太似笑非笑的表情,苏慕淡漠如水的应对,还有静默的空气里莫名的一丝寒意。
府里的人便如身边被雪罩住的雕梁画栋一般,美得惊人,却半点瞧不分明。
我一路想着,半晌才回了自个儿的院子,屋里的银炭暖暖地烘着,剪春将帘子放了,又替我解了披风外衣,我坐在小几旁,接过她递来的暖壶暖手。
“六太太。”一个眼生的小丫头子捧了一盏青瓷盅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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