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已调戏两句就马上翻脸,殷睚宁有趣的打量了他一眼,只见他猛然一个翻身压在白芷卿身上:“难道你不知道在下面的人也可以做很多事?看来这方面你还是不大熟练啊,还有 ̄你就算硬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你只要后面那个洞够软够湿就可以了!我保证一样会让你舒服的忘乎所以!连连呻吟!”
比起无赖下流,白芷卿到底是差殷睚宁个十万八千里,他听到如此下流的语,再也装不出来,脸色连连数变,咬牙小声道:“殷睚宁,你将来一定会死在床上!”
“错!!”殷睚宁食指轻轻放在白芷卿唇上,邪邪一笑:“应该说是死在你的床上,你这个让人消魂的妖精!”白芷卿刚想破口大骂,却见殷睚宁忽然脸色一正,翻身从他身上离开:“有人过来了!快走!”
他两人躲开了巡逻的士兵,悄悄隐在一处:“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安静的过于异常,外面的守卫看起来多,里面却似乎没有什么人,我看我们还是先分头行运,进去打探一番,以防有诈!”白芷卿对殷睚宁说道,事关几十万大军身家性命,还是小心为妙!
……
白芷卿绕过几个守卫,悄悄潜了进去,却发现除了举着火把巡视的士兵外,里面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否则几十万大军,就算是纪律再如何严明,也不可能做到这般的悄无生息!白芷卿忽然发现前方有个人影,看穿着不似普通士兵,看着那个人走进了一个像是主账的账篷里面,白芷卿立马尾随而进,准备忽然向那人发难,进去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而空气中似乎有隐隐的香味,白芷卿立感不对,刚想退出去,全身却忽然一麻,像是力气被抽干了一般直直地倒在了地上,他大惊之下,连忙运气,刚一运功,腹部忽然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巨痛,让他刹那间痛白了脸。
“哟!!逮到一只老鼠啊!!”一个身影慢慢地从屋内一处走了出来,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后,本洋洋得意的表面忽然大变,愣了半晌才低低笑道:“呵呵,当真是老天怜我!!看我逮到了一只多么特别的老鼠!!怎么样?滋味如何啊?”男人看着白芷卿痛苦的表情,阴柔的面容带着丝丝浸入骨髓的恨意
白芷卿抬头一看,也大感意外,此人正是那日他欲除之却不得的人,唐水吉
一看到他白芷卿便明白自已是中了他的毒了,这是第二次了,白芷卿脸色有些难看:“唐水吉,那日你仗着云约落捡回一条狗命也就算了,今日居然又四处作恶!”说到这,白芷卿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既然唐水吉出现在这里,那,那日在战场上看到的男人难道真的就是……”想到这里,他忙问道:“云约落呢?他是不是也在附近?”
一提到云约落唐水吉本是挂着阴笑的脸庞一下子变了脸,他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恨恨道:“你又问我师兄做什么?你这个贱人,对了,你现在装的这个模样不就是当年上山求药那个男人的样子吗??嗯……当年你就是易容成这副模样让师兄放松了警惕,趁机接近了他,后来又用美色迷惑他,害得我师兄那么完美无瑕的人被你这种贱人沾污?哼!你现在易容成这样又想接近谁,嗯?”越说越气,唐水吉拿出怀中药粉,像当年一样,洒在白芷卿的脸上,他看看四周,端起旁边一盆水就直直地倒在白芷卿脸上。
看着渐渐露出来的绝世容颜,唐水吉心里又妒又气,这个贱人为何现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都是这样的明艳动人!难怪……师兄对她情有独钟!
白芷卿浑身无力不能运弹,只能任由唐水吉疯狂的擦试着自已的脸颊,仿佛回到了当年在树下的景象,回想到当年被废了武功又被卖到妓院的耻辱,一丝丝杀意回到了白芷卿眼中,要不是他现在不能动弹,他可能早就把唐水吉的人头拧下来了!
只见白芷卿如看一个可怜虫般看着唐水吉,冷冷一笑:“就你这种可怜的家伙,你以为云约落会正眼看你,他最讨厌的便是你这种背后偷袭只会耍手段的人,要是你有种,就给我解药,让我们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场,谁输了就永远消失在他面前,如何?”
唐水吉听了一后,似有些被说动,他也知道师兄向来不喜欢他用毒,因为中毒而亡的人死状太过难看,血腥,而不如一剑封喉般干净,唐水吉的神色有些犹豫,却在下一刻,又低头阴阴笑了起来
只见他一把抓起白芷卿的头发:“呵呵,你以为我这么容易就会上当吗?你的武功比我高,要真的放了你,那我岂不是任你宰杀了!!哼!要不是上次见了面,到现在我还以为你早被妓院的男人玩死了!想不到,你这个贱人如此命大,没死就也算了,你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师兄面前,啊,你说啊!!!”说到这里在,唐水吉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不过这种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了,因为你马上就要永远的消失了,哈哈!!”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一直瞒着我!”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却让屋内两个人都呆住了,只见一身白衣的云约落慢慢地走了出来,一双冷清的双眸此时染上了压抑的愤怒
“师兄,我……”唐水吉吓的白了脸,他急忙起身解释,却发现师兄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地上的人。
“原来你与当年同蓝若静上山求药的男人是同一个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得我一直误会,还以为你和他……”有什么不干净的关系,到头来居然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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