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感到奇怪,看着闭着眼睛别过头的白芷卿,殷睚宁没有该有的高兴,反而有些不悦,他拍了拍白芷卿的脸蛋:“别给我装死,你以为你像木头一样我就会放过你!还是你更愿意我品尝你后面的菊花?”
白芷卿一震,后面那里除了当年殷睚宁强行进过一次便再无人采摘,前面那里他可以自欺欺人那不是自已的身体,而后面那处,毕竟是男人的尊严所在,怎 ̄ ̄怎能被这个男人再次进入!!
看着白芷卿惊惧不定的神情,殷睚宁这才满意道:“这就对了,把腿给我张开点!”
“你!!!”
“要是你不愿意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前面没尝够再接着尝后面的!
白芷卿气的浑身哆嗦,却到底别过头,难堪的闭上眼睛,半晌,这才慢慢地张开了双腿。
像是觉得还不够撩人一样,殷睚宁抓住白芷卿纤细的脚踝用力往两边一扯,顿时让雪白的大腿呈最大角度的弯曲着,满意地把眼前让人血脉膨胀的美景收入眼底,殷睚宁终于撩起了下摆,刚准备享用,却忽然眼中精光一闪,瞬间反手接住从身后而来之物
看着双指夹住的薄如蝉翼的飞刀,殷睚宁一甩手,只见飞刀直直地飞向远处的一棵大树,削下几片树叶后便消失在树中。安静不到片刻,又有几个飞刀以四面八方的方向朝殷睚宁飞来,飞刀夹带着十足的劲道,如果被击中怕是会入肉三分,不过殷睚宁却完全不放在眼里,只见他一挥衣袖,快到面前的几个飞刀便纷纷掉落于地。任何男人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被人打断之后,想必都是十分恼怒的,殷睚宁也不例外,只见他黑着脸盯着远处的那棵树片刻,低哼一声找死,便朝着那处掠了过去。
白芷卿本来闭着眼睛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酷刑,却发现一阵风拂过脸颊,当他睁眼后才发现殷睚宁早已不如去向,虽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得以侥幸逃脱的他还是吁了口气。不过,更难堪的问题却出现了,就算殷睚宁走了,他也无法逃脱啊,殷睚宁用在他身上点穴手法十分诡异,他之前一直悄悄的运气解穴却仍然解不开!怎么办?白芷卿心中着急起来,难道 ̄难道自已就只有等着那个男人再次回来侮辱自已?就算那个男人不再回来,但是如果有人路过此处见到了片缕不遮的自已,那自已岂不是真的只有自尽以血耻辱了!
正当白芷卿着急之时,一片衣角出现在白芷卿眼前,这衣角的颜色并不是刚刚殷睚宁穿得藏蓝色,而是浅青色,白芷卿此时已经没有勇气抬起看清楚是谁了,看着旁边的河流,白芷卿眼睛一闭,用尽所有力气想把身体滚下河里,眼看将要掉入河流之中,忽然一只手拦住了他的身体,接着一件衣服落在了他几乎不着片缕的身上,被人腾空抱起后,白芷卿这才反映过来,他慢慢睁开眼睛,在看清来人后,即吃惊又羞愤:“莫 ̄知 ̄秋!”
莫知秋三个字刚出口,白芷卿忽然闭上了嘴,后悔不已起来,他居然忘了那个可恶的男人早已弄掉了他的易容,自已现在样子并不是吾二,而是白芷卿。
但是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却怎可能收回,不过好在这个莫知秋只在当年见过自已一面,应该记不起自已长什么样子,何况,他眼里的白芷卿可是个男人,就算他觉得自已的长相面熟,以自已 ̄现在这副身体,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已是谁!想到这里,白芷卿打定主意不承认自已的身份,被一个“仇人”如此抱在怀里,如果真被认出来了,当年他可以逼着自已跳崖,自已如今又落在他“手”上,还不知道他会怎样对付自已!
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说话,过了片刻,只见莫知秋深深地看了白芷卿一眼:“我已经把殷睚宁引开了,现在我先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多谢莫大侠出手相救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白芷卿小心翼翼地试探
莫知秋轻声叹了口气:“白芷卿,你不用再装了,其实从你来到军营没多久,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你放心,既然我能放下怨恨没有杀了白凌志和白劼,当然就更不可能对你施毒手,只不过!”莫知秋的脸突然莫名其妙的红了红,“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是女儿身!”而且还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看见了一切不该看的。
莫知秋此言一出让白芷卿脸色一连数变,不过既然已经被揭穿,白芷卿觉得自已再强行狡辩就显得很滑稽了,看在这个男人不仅放过了爹和凌志,还救了他们的份上,白芷卿语气相对来说倒是不那么冰冷,只是疑惑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白劼和白凌志在军队里呆了这么久,我从没见过他们与谁处的过于亲密,因为我告诫过他们想要不死就好好隐藏身份不要被人发现,而你来了后,他们很明显的情绪高涨了许多,特别是白凌志,一向软弱无能的家伙在你来了没多久后,居然武功进行不少,还敢和毛四打架了!加上那天受罚时他说过的话?不难猜出你的身份。”其实莫知秋没讲出真正的原因,当年那惊鸿一瞥让他至今难忘,甚至在过了几年后,他还是能从吾二的身上找到当年看到白芷卿的心动。
“之前看到你与殷睚宁两人匆忙离去,我有些好奇便跟了上来,直到看到你原本的样子,这才真正肯定你的身份!”
“你一路跟过来的?”白芷卿忽然有些咬牙:“这么说,你是从头看到了尾,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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