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妹来只是想告诉凰上一句,棋子很重要,要是毁了再培养一颗可是很麻烦的事。”
陌上颍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陌上戒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索性的就退下了。
果然雪弱幻和她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若不是这次她对雪弱幻下重手,真不知道她这个凰妹要瞒她多久,陌上戒是陌上空一夜fēng_liú的种,陌上戒一出生她的生父便死了,从小陌上戒就被凰君养着,陌上戒明面上是凰女,可是从小却被培养成陌上颍的左右手,她就是陌上颍的影子,暗中为陌上颍解决掉所有,不过陌上戒从小带有先天之病,她爱吸食人血且畏惧光线,所以从小陌上戒这个凰女便被宣称随高人游历,大臣并不知道有关陌上戒的事,只知晓她们天凰有这个戒凰女的存在。
那日白禁初拒绝了她之后她昏了过去,不过昏过去之前却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味,然而醒后她也在雪弱幻的房间里闻到了淡淡血味,不过她当时确实以为自己和雪弱幻怎么了,一时惊慌而忽略了那丝味道,雪弱幻告诉自己他怀孕的时候陌上颍确实是吓到了,可是被白禁初这么一阻止,陌上颍彻底的就冷静了下来,要么雪弱幻是假怀孕,要么雪弱幻根本没和她发生什么,因为她陌上颍是绝对不可能让别人怀孕的!这件事所有人都不知道,包括一直是她影子的戒也不知道,在她十三岁的那天她吃下了绝育的药。
细细的回想起所有事情来,雪弱幻貌似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和别人发生的关系,那么只能说当时雪弱幻被迷晕了,然后那人才把雪弱幻上了,并且播下了一颗种子,然而那个人一定就是戒了,因为只有戒才会做这些,可是戒却没告诉自己,偏偏的要让自己去猜测这些,今日她差点毁了那颗棋子,戒终于是忍不住了吗?
戒永远不可能背叛她,而且陌上颍现在已经猜测出戒的计划了,等自己一统天下的那天一定会抛下凰位的,原本是打算把凰位传给戒的,她相信戒一定会是个比她合格的好凰上,可是貌似戒也很厌恶那个让人垂涎的凰位呢!
陌上家的那些凰姐和凰妹都是些草包,能靠谱的就只有戒这么一个了,所以陌上颍是下定决心把凰位扔给戒自己逍遥快活的,可是戒也不想要凰位,传给外臣是不可能了,索性戒就借自己的名义在雪弱幻肚子里播了个种,以后凰位直接名正言顺的传给雪弱幻的孩子便好了,反正是凰族血脉,而且戒和颍都相信陌上空在那个孩子还没成年之前一定会控制好那个孩子把她培养成优秀的帝王的,就算那个孩子是个男孩也无所谓,只要能当个好皇帝,其余的都不介意了。
人人都想登上那个凰位,可是只有在凰位上的人才知道责任二字是多么的累人,陌上空累了,陌上颍也累了,陌上戒看着如此累的二人也是心累了,凰位什么其实根本的就比不上自由二字。
作者有话要说: 崩了→→陌上戒怎么那么像吸血鬼呢
☆、失忆
谁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白禁初在两个漩涡处沉思了很久很久,最终白禁初跳进了那个白色漩涡,一阵天旋地转,白禁初终于承受不住精神的折磨,大叫一声猛的坐了起来。
守在床边熟睡的陌上颍听见这一声叫喊,猛的就惊醒了过来,欣喜的看着像是被噩梦吓醒的白禁初,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没有过多的言语陌上颍直接的扑到了白禁初的怀里死死的抱住了她。
预想中轻声细语的安慰并没有到来,自己的身体却被那人无情的推开,白禁初一脸迷茫的看着陌上颍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身处陌生之地的那种恐惧席卷而来,白禁初的声音不禁的颤抖了
“你是谁?”
陌上颍愣住了,她居然问我是谁,她不记得我了?喉间有些苦涩,陌上颍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一开口的话或许就会止不住的哭泣。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等等!我又是谁?”
白禁初是满脑子的疑问,她是谁?这是哪?那个女人又是谁?脑袋和要炸开了一般,看着那个陌生却又异常熟悉的脸庞,白禁初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可是却被一层薄膜给挡住了那股冲击劲。
“咦?你怎么哭了?别哭啊!”
陌上颍哭了,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可是白禁初却不记得她了,甚至连她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可是就算她不记得自己了却还是会在看见自己哭时那么的手忙脚乱毫无办法。
“初...初姐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初姐姐是我吗?”
陌上颍苦涩一笑跌跌撞撞的仿佛醉酒之人一般逃出来这个屋子,白禁初的心莫名其妙的就痛了起来,看见那个跌跌撞撞的身影白禁初本能的就想去抱住她,虽然白禁初失去了记忆,可是她却没有失去智商与冷静,她知道自己得追出去,因为只有找到她才会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又是谁。
夜晚的御花园没有白天的美艳却别有韵味,月的银辉毫不吝啬的抛洒在那汪泛着幽静之气的荷花潭里折射出波光粼粼之纹,陌上颍跑累了停下了脚步,貌似要发泄出心中所有的情绪一般,捡起一块潭边的小石子狠狠的朝潭水里丢去,扑通一声石子坠入潭里激起了小小的水花。
陌上颍席地而坐,目光空洞的看着那汪小潭,身体蜷缩在一起懦弱的哭着,每个人都有压抑在心中的东西,压抑着的情绪需要一个导火线让它爆发,而白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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