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心中一阵悸动,两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妇人整个抱了起来,玩了个观音坐莲,忽记起似曾有个仙妃在梦中教过这个姿势,而那册《搜珍记》中的“姿趣”中也有一式相近,好象唤做“鲤翻锦浪”,便依书中所授,把掌捧住她两瓣软绵玉股,左右摆晃起来,顿觉肉茎给嫩瓤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凤姐儿软软地瘫在少年怀内,全身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吟起来,说是知晓吧,却尽任人家纵情狎淫,但若说不知,花底又见丝丝蜜汁流注,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宝玉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
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guī_tóu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
凤姐儿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忽哼道:“宝玉,你又闹姐姐哩……”
宝玉吃了一惊,只道凤姐儿已醒,并识破了自己,正要求饶,却见她仍闭着眼睛,神情迷糊,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梦见我了呢……她竟会梦见我呢…”
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扒下她半边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凤姐儿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宝玉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
凤姐儿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宝玉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guī_tóu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又想起《搜珍记》里那一句“可纳男根入宫”来,心忖:“记得有一次在小木屋玩,不知怎么竟去到了个很深的地方,后来就再也没能那样过,今儿何不再试一试?”当下奋力深耸猛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凤姐儿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宝玉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平儿已给吵醒,原来她只陪贾琏喝了几杯酒,远不及凤姐醉得厉害。
凤姐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宝玉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guī_tóu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最是娇嫩,专用来汇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宫受孕,位处极深,又有花心护着,常人根本无法到达,偏偏宝玉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guī_tóu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凤姐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guī_tóu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心道:“莫非大功告成了?”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尔给挤溜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ròu_bàng,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凤姐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谁知连顶十几下,激着凤姐儿大丢不止,却再也寻不着适才的美妙仙乡,不禁懊丧万分:“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心中不甘,又奋力朝深处乱刺,guī_tóu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顶。
凤姐儿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宝玉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guī_tóu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心中一阵激动,暗叫道:“就是这里了,就是这里了,我曾到过这里!凤姐姐的心子果然是那《搜珍记》中所记的极品……”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来。
凤姐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
一旁的平儿何曾见过她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宝玉回过神来,guī_tóu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地,随着疲软,又给女人的花径缓缓逼出,浑身一阵舒松,翻身躺倒在凤姐儿身侧,突瞧见平儿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心中吃了一惊,只想立时抓起裤子溜之大吉。
谁知平儿却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去打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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