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肩上,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下下没根,他吃了那春风酥,只觉得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似比往日粗了几分,心里暗赞道:“好东西,管他能不能吃,我也弄点去给玉哥哥耍。”
还不到百下,忽听可卿急促的娇声道:“小……小钟儿,就……就在那儿好了,姐姐……姐姐好象……好象要来了……”下边随着抽出的ròu_bàng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可卿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这宝贝弟弟再来几下美的。
秦钟从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姐姐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几乎整个人都跃了起来,只十来下,又听他姐姐哆嗦娇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给弟弟了。”只觉guī_tóu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guī_tóu,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
秦钟知道他这姐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玩过的几个女人,一触准得射,从未能免,虽说不是亲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头,狂插了几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来,见姐姐已酥醉成一团,只好自己用手又捋了数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腻软绵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俩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秦钟抽射着哆嗦道:“姐姐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酥了。”
可卿一缕曲卷的秀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处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却无男人的宝贝抵着,心头一片空虚,颤叫道:“亲我。”
两人虽从小luàn_lún,秦钟却从未听他姐姐叫过亲她,忙俯下头去,可卿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秦钟心里有点奇怪,却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泪,心神已飘回了数日前那个迷乱的花丛里……
临近午饭时,秦钟方心满意足的从姐姐的房里出来,正碰见贾蓉回来,他素来不太怕这个“馋嘴”的姐夫,但这回见贾蓉阴沉着脸,想起刚才,不禁有点心虚,请了个安,也不见贾蓉理睬,慌忙溜开去了。
可卿见丈夫突然进来,吃了一惊,忙在被里着了小衣,触到床单上一大块黏湿,心里慌得跟有只鹿儿在乱蹦似的,拉过被子遮住,勉强起身下床,上前为贾蓉宽衣,见他满面阴沉,心里暗暗疑惑,正犹豫要不要问北静王府因何召他,忽见她丈夫双膝一软,“卟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垂泪,颤声道:“娘子救我。”
可卿大惊,这几日眼皮跳个不停,难道真的是有事?忙搀扶贾蓉,坚毅地说道:“相公请起来,你我夫妻一场,纵是大祸临头,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随。”
贾蓉不肯起身,仍泪流不止,无头无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应,不单是我,恐怕一家的老小,这次皆在劫难逃了。”
正是:
天生丽质难自弃,纵藏深闺人亦知;
如非夫君贪无厌,怎遭奸邪拾金钗。
第一集花劫第九回颠鸾倒凤
贾蓉泪流满面,将北静王要挟之事告诉夫人,当然瞒去了他昨夜在天香楼荒唐一节。
可卿先是听得心惊脉跳,后渐心灰意冷,哪还有心思去责怪夫君与公公的胡作非为招来灭门大祸,只恨自己天生命薄,又得遭那些污秽所趁,无言半晌,淡淡道:“妾身早非干净之躯,你不是素来心甘情愿的么,如能消此一劫,再去见一个北静王又有什么。”
贾蓉羞愧无容,心明可卿话中所指,如在平时自然威风叱喝,但此际哪敢接口,只跪在地上,抱着夫人双腿涕泪滂沱,口口声声道:“娘子之恩,非贾蓉今生能报,来世不求再做夫妻,只愿为娘子做牛做马。”
可卿对这浪荡郎君最狠不下心肠,听了他那抠心话,浑身一颤,终流下泪来,双膝跪地,与夫君抱首痛哭。
贾蓉心乱如麻,再想到那对他总是铁寒着脸的老子的头上去,把这女人送去北静王府,又怎么向他交侍?幸好,这桩惹来的祸事他也有份,只好走一步瞧一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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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跟贾琏从城南的正心武馆回来,一路思念那个大眼睛的殷琳,只觉她妆扮气质皆与家里的女人大不相同,十分新鲜动人。
忽听贾琏说:“我还有些事要办,你先回去,那辣子问起,你就告诉她我已经跟武院已经说好了,这两天就会派人过来,其余的我回去自会详细跟她说,明日再去回老爷。”宝玉只好应了,由茗烟等仆护送回家。
回到荣府,宝玉便一径往贾琏院子来,进门就碰见小丫鬟彩哥,指着西边的屋子说:“二奶奶在那边忙着呢。”
宝玉过去,进了屋就见凤姐在指使隆儿和兴儿两个小厮搬东西,正忙得不可开交,不时还嫌小厮不够利索,卷了袖子亲自动手,粉额上似有细汗腻出,一卷乌黑的云发竟掉下脸来,脸上红俏俏的,与平日的雍容模样大不相同。
宝玉见了她那狼狈相,却觉十分新鲜,笑道:“这两个小厮不好使唤,我去叫茗烟几个来帮你搬吧。”
凤姐见是宝玉,挥挥手道:“去去去,这时候忙着呢,你别来,要奴才我还没有么,用得着你的人。”
宝玉不动,笑道:“二哥说有事办,叫我先来告诉你武院已经答应派人过来了,其余的等他回来再亲口跟你说。”
凤姐啐道:“那人有什么正经事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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