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此李幼渔非彼李幼渔了吗?
“什么?”
“李幼渔似乎早已飞升了,出了变故,结果正好被恶神吞食了她的元神,法力大增,在天庭大打出手,已经惹的各路神将来围捕了,所以老朽就在想,你要报恩的那位,是不是出了岔子,那身体里面住的该不会是冒牌货?”
“怎么会!”
余宛棠语气强硬,其实她知道她只是‘虚张声势’。那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一个喜欢种桃树的女人,一个喜欢和她斗斗嘴的傻女人。
“老朽也是乱猜,据有关小道消息,似乎时空之门出了事故,两边的灵魂飞来飞去,也有这样的情况,既然你说不是,那就不是。”
“多谢你告诉,看来你的生活过的不错,最近遛弯的挺积极。那奴家也放心了,真怕你晚年寂寞,有空再来陪你聊,不早了,奴家先回了,别让家里的那位担心了。”土地爷还想说什么,可是人不见了,这大半夜的把他吵醒了,嘴巴里说的好听,说什么聊天,这不是打着聊天的旗帜,搜刮他的八卦新闻么,太坏了,把他的那点‘家底’又掏空了。
他要努力搜集八卦,随时跟上时代的脚步。“走也,睡老人觉去。”
土地爷一转,钻地底下去了。
且说余宛棠回去之后,见李幼渔睡的熟,应该没有发现她不在,也就放心了,仍旧躺在身侧,脑海想着土地爷的话,隐隐为李幼渔担心。
这个女人该不会被发现,而打回二十一世纪吧,那她怎么办?
余宛棠第一次失眠了。
翌日,李幼渔起床,因为太舒服了,所以起床也晚,那时余宛棠也还睡着,手露出了被窝,摆在脸庞两侧,有书上说,这样睡姿的人都是心底很单纯的人,她将她的手放进被窝里,掀开被子,披了外套上茅房,不多时便匆匆回来了。
事情有些不妙,她的月经来了。她几乎忘了这件事,古代没有卫生巾,那她该怎么办?她推醒余宛棠,“宛棠,宛棠……”
“嗯?什么事。”余宛棠还迷糊着。
“那个,那个。”
“怎么了?”她坐起来,头发自然的垂下来,悬到腰际。
“我那个来了,那个啊,你懂?”
余宛棠迷糊了一下,忽然有些明白了。“怎么了?”
“你们古代都是怎么处理的。”
“那个,你没有带吗?”
“什么有带。”
“月经带,就是那种条状的,你去包袱里找找,也许有,这些东西比较私*密,会夹在里面也说不定。”李幼渔去找了,但是没有,她肯定没有注意放这些东西,一张脸夸着,可知现代卫生巾是多么伟大的发明了。李幼渔没有,所以余宛棠来精神了,她可以给李幼渔做,亲手做,这多贴心,多私*密,多带着个人的爱心。
而且在这特殊的期间,她还可以多多的照顾李幼渔,让李幼渔感受到她的温柔和体贴。以后别的事,两人更加好商量了。余宛棠决定打通李幼渔心里的关节。
“没有就算了,奴家给你做,不过你要不是很急,等吃过早饭行吗?”
“行。”反正第一天,来的也不多。
吃过早饭,余宛棠就裁了布料给李幼渔做,做了两条,还教李幼渔怎么用,又缝了条状的袋子里面再装锅灰,如此比之寻常要讲究太多,用是用了,但李幼渔心有戚戚焉,走路都不自然了。
她想念二十一世纪伟大的发明。
余宛棠看着她走路,就发笑。
“你再笑,再笑我就咬你。”
“咬啊,你尽管咬。”
把李幼渔气的不说话了,在古代,也就只好这样了,谁叫这些年穿越火的一塌糊涂,她也赶上流行了,可是她热爱的是现代啊。“卫生巾,我爱你!”
自从李幼渔来月事之后,余宛棠立马华丽变身成良家保姆。家里的苦活、累活、轻松活,她整个儿全包了,三餐她做,洗衣服、洗碗她全部来,连浴桶、小板车也是她洗了还了。
她去还的时候,张氏还奇怪怎么不是李幼渔,因为昨个儿两位爱子回来,似乎有些不大开心,她就顺便向余宛棠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李姑娘怎么没有来?”
余宛棠很是甜蜜的,笑着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
张氏哪里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只把她的话和她的举止一联系,心里老大不痛快,这余宛棠不知道是太蠢,还是没良心,人家身体不舒服,她笑的这样开心做什么,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皱了眉头,已把她划入‘无良’一派,长相再好,到底德行有失。
不过,余宛棠的今日打扮还是很讨喜的,她已经换下了她那身粉红色的锦缎裙袄,而改穿了天蓝色的粗布棉裙,非常朴素,而且再差的衣服也丝毫不减她的美丽。
这就是脸美人的好处,不是‘人靠衣装’,而是‘衣靠人衬’。
“那就要好好照顾了。”
“是,奴家自然十分用心,一点事也不让做,全体儿包了。”
余宛棠会做事?她只知道余宛棠做饭的手艺不错,可不知道还有其他本事,看来‘人不可貌相’,她有空倒要去观摩一番,还是‘装模作样’。
余宛棠从村长家回来,就在屋里忙个不停。切好生姜烧红糖水给李幼渔喝,给她去寒,喝完了又不让她做事。
李幼渔有些不好意思,“就这点儿小事,不要弄的这样严重。”
“胡说,女人不小心,容易落下病根,奴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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