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错,是蒋双的错。她在水底下,她想将我拉下去,想让我陪她一起死……
白轶现在的劲头,就跟丰於缨在水下试图摆脱蒋双的劲头一模一样。不是垂死挣扎,却有千钧一发的恐惧。她感到很恐惧,根本停不下来,好像做这个动作是本能,带着愤怒释放惧意,地上的血迹……像鲜明的文字。
“蒋双,不要跟着我!”
“别那么凶嘛……来,蒋双,到边上去玩儿……好了好了,不要打我……”
“走吧……”
“怎么走啊?这个胖球真是难搞啊!我的天啊!好了不要哭不要哭……丰於缨,你来哄她!怎么每次都是我啊!”
“她会扑到我身上来的。扔掉她!”
“哈,哈,我怎么跟我姐说啊。你给我抱着!”
蒋双小时候很重,长大了力气很大。她在水下死命抱着丰於缨的腰,丰於缨第一个念头是,完了,今天算是完了。她只有一点点的期待,觉得可以活下去。她用手肘尽力打蒋双的头,手肘后来肿了很多天……
作者有话要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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