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了李瑜的女儿落温莘,她在她母亲李瑜的陪伴下忐忑不安的也来到了花园外。李瑜拉着她胳膊说着一些话,落温莘有些难为情的点了点头,便被李瑜推入了花园。李瑜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觉着没人看见当先一溜烟的跑了。
谁都想和皇家攀上那么一点关系,过上鼻孔看人的生活。落浒的姐姐落妗妗现在可是一个贵妃,八皇子的母亲,母凭子贵从此在宫中高人一等享受着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奢适生活。每次回府那都是风光无限,金银财宝一箱一箱的从宫中带出来,这着实让人眼红。
落纤尘站在高处,六月是炎热的天气,火辣辣的太阳悬于高空。半响,落纤尘微叹了一口气,回身运起轻功离开。
此时在另一个屋檐下,一双墨色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她的离开,长睫微阖半掩下若有所思的墨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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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开都让开!”
上官玉初来到人群外,高呵着让官兵把看热闹的群众都赶走,等到现场只剩下寥寥无几的九个人后白伏雅从高处的树木上翻了下来。
上官玉初指了指面前破烂不堪的木房,白伏雅点了点头跟在上官玉初的身后走了进去,明明外面是火辣辣的天气一走进这屋中白伏雅就不由被那阴森森的气息激的一抖。上官玉初拐进里屋,白伏雅看着四周乱糟糟的环境,以及那明显经历过打斗的痕迹。
白伏雅一皱眉,看着挡在里屋门前的上官玉初,“喂,你被吓傻了啊?快让开,本宫都看不到了。”见上官玉初充耳不闻完全没有反应的样子,白伏雅终是一把将他推开自己走了进去,脚步一顿,仅仅是一眼白伏雅就忍不住回过身去干呕。
里屋除了床榻别处都已破烂不堪,地上碎了几只瓷器,桌子被砸烂掀翻一床被子染血掉落在地。床上,一个浑身是血的玩意正张大了嘴露出一口的血牙,两个空洞洞的眼眶里的眼珠子不翼而飞。它没有手没有脚,一头散乱的黑发披在它血肉上,上官玉初的心脏发狠的跳动,“这个人,竟是被扒了皮吗………”白伏雅好不容易从呕吐中缓过来,差点又因为上官玉初的一句话又继续翻天覆地。
上官玉初小心的避开地上的碎片,朝那被鲜血染成深红的床榻走去,白伏雅想去拉他可苦于自身的状态又收回了手。
床上的那个人靠在床角,上官玉初惊讶的发现,即使如此靠近也依旧闻不到一丝一毫的血腥味。明明整个床,都被鲜血染红,明明那个人被人生剥了一层皮。
上官玉初站在床榻边上,忍着恶心细细的观察着这具失去了四肢和人皮的尸体。刚才离的远加之尸体都被深红包裹,上官玉初竟没发现,这尸体的腹部被开了一个黑洞洞的圆口,这巴掌大的地方没有任何使用过工具的痕迹。上官玉初感到头皮发麻,这是被活生生撕裂的啊!里面的内脏肠子都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壮的漆黑棍子。
上官玉初眯着眼睛看,“一根,烧过的木棍?”手臂粗细木棍,自尸体的口中被插/进,一直顶到膀胱。上官玉初眼一眨,刚才那一处黑肉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上官玉初捡过一双筷子,缓缓的伸过去截了截。突然,一只细小的红虫从那处黑肉拱了出来,上官玉初还没来得及反应,它猛的一弹起!直冲向上官玉初的脸庞。
上官玉初被吓了一大跳,距离太近他没办法避开,当下立马用手中筷子击向红虫。
“你是白痴吗?!”
一声怒斥,上官玉初的后领被人猛的一拉避开了红虫,他无比清晰的看着和虫子错开的瞬间里。虫子被一把锋利的剑从中斩断,一声细小的虫叫响起,青色的虫液喷出。
被虫液触碰到的东西被缓慢溶解,坐在地上的上官玉初看着被虫液溶解的床头,不由后怕,方才如果他在那么久的距离就虫子打死那自己避不可免的被虫液撒到。毁容,一想到这里上官玉初庆幸着幸好幸好。
白伏雅握着那把淑女剑,站在上官玉初的面前,直视着那具尸体。
“七公主危险,不要靠那么近啊。”上官玉初一急,从地上站起想去挡在白伏雅的面前。白伏雅扫了他一眼,“本宫可没你那么冒失。”这话噎住了上官玉初,他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白伏雅虽然还是有些恶心,侧着头去看那具尸体的肩膀,“四肢不翼而飞,还有咬痕,内脏全失,多了一根烧焦了的棍子顶在里面,人皮被外力生剥,双目………”
说到这里白伏雅停住了。
上官玉初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忍不住握紧了双拳。白伏雅的淑女剑猛的离手,刺进了屋檐!一阵巨响响起,上官玉初抬头去看黑压压一片的屋檐,“蛇!”
一条蟒蛇的蛇尾从屋檐上掉下,上官玉初慌忙的躲开乱挥的的尾巴,白伏雅冷哼一声纵身跳上屋檐拔出长剑。上官玉初大惊失色,“七公主!不要啊快下来!”
“闭嘴!”白伏雅呵斥一声,握着长剑猛的翻上了屋檐,消失在了上官玉初的眼中。听着上面愈发激烈骚动声,上官玉初急的就要用轻功跳上去。
他居然没有发现,这家人的屋檐还有这么大的一条蛇!断了的房梁从上面砸落,上官玉初急忙躲开不断掉下来的东西。“七公主!”白伏雅一个翻身,将不断扭动的蛇斩成两半,虽看不清可呼吸间已斥满了那恶心的腥味。刺鼻的腥味更是惊的上官玉初一急,白伏雅的面前闪过一双凶狠的绿眸。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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