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也从方如意的记忆中搜索到对方是谁了:“你是刘恩博教授的孙子?你们怎么没走?”
“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方应杰那个混蛋偷偷做了手脚,把我们的名额给抢走了自己带着一帮人上了飞机……”说到这里刘纯善愣住,是啊,他亲眼看着方应杰上飞机,怎么方如意还留在这里?那天在机场他好像真的没看到方如意。
魏初耸耸肩:“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和你们一样,也被抢了名额,被丢了下来。”
……
刘纯善出来是为了找药的,他家里爷爷和爸妈都倒下了,急需药物,但那药店的门太严实,他打不开,只好跑到寻常店铺来看看能不能找点药,但普通的掉里面就算有卖,也不过是最普通的感冒药片,或者润喉清嗓的,魏初出现前,他几乎一无所获,倒是吃的东西找到不少。
魏初看了看那两个能有人高的大包:“这么两个你背得回去?”总不可能让旁边才到腰高点的刘纯美背。
刘纯善脸色红了下,凶巴巴地说:“要你管!”其实他是打算拖回去的,爷爷说可能接下来气温还会降,爸妈也怎么都不让他出来了,这次可能真的是他最后一次出来,想到家里病得奄奄一息的三个长辈,他不能治好他们,总不能让他们在人生的最后一程饿着肚子走。
魏初看了他一眼,上前拎起了一个大包,轻轻松松地背在肩头:“药店在哪里,带我过去。”
她并没有搜集药物,一来她本身就是一个大医生,感谢快穿系统,她的手带有魔力,本身就比药物还灵,而且这个时候药都被冻成石头药效恐怕也不大好了,所以她没去浪费那个时间。
但既然要去刘家,总得带点什么东西上门刷刷好感度。
然后她就弄来一个硕大的冰块,对着药店的门砰砰砰一阵砸,冰冻的能有二三十厘米后的门就这样被她砸开了。
刘纯善都看傻了。
魏初自顾自走进去,挑选起药物来:“你爷爷爸爸妈妈都是冻伤发烧吗?”说着扫了一眼过去。
“哦,不,不是,我爷爷高血压,最近一着急就有点颅高压,我爸爸****受了外伤,现在血气胸,右腿还有骨折,我妈妈是吃了太多冷的东西,胃溃疡出血,加上操劳过度……”刘纯善脑子一懵,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把全家人都卖了。
魏初摇摇头:“你们一家人真是多灾多病。”
刘纯善咬牙:“还不是因为你哥哥,他抢了我们家的名额,我爸爸想去讨个说法,他们那伙人就把我爸爸围起来打。”
魏初飞快地挑好了药,淡淡说:“我可没有那样的哥哥,你家人的情况可能还需要一些器械才好处理,你家里有吗?手术刀之类?”
刘纯善张大嘴巴:“谁家里会备手术刀?不对,你想做什么?”
“我看也是,这里的药也不是完全对症,还是得去一趟医院,我记得拐个弯大路上就是县三医院,我自己过去就行了,你带你妹妹先回去吧。”
她看得出来这两兄妹应该体制特殊,较常人不大怕冷,但这会儿这个小的也已经冻得嘴唇发紫。
刘纯善盯着魏初看:“方如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见刘教授,跟他请教一下诺亚方舟的事。”她只知道有诺亚方舟这个东西,但它到底在具体什么地方,该怎么上去,里面什么构造,一概不清楚,好容易能碰上一个知情的当然不能放过,而且刘博恩教授当初搞研究的时候比方父方母还要高级一点,接触到的东西更为机密,只不过人家年纪太大了,干不了几年,上面的人就不怎么看重他了,甚至不愿意这样的老前辈上船,不然方应杰再厉害也不可能就这么抢走了刘家五口人的名额。
刘纯善冷笑:“我们这里一架能起飞的飞机也没了,就算你知道了诺亚方舟在哪里又有什么用?”
魏初没打算理这小破孩,一个人跑去那家小医院,密封的各种清创包换药包还有给她找出一堆,她不得不忍痛拿出了几箱饼干出来,把这些东西放进去,这些剪子钳子都挺好用的,弯盘什么的还能当盘子吃饭,洞巾可以当桌布,纱布可以当手帕,绷带可以当绳子,哦,她还扔进去一堆冻得*的生理盐水糖水什么的,以后要是没水吃喝,暂时用这些也能补补血容量。
她一边往储物袋里扔东西,一边喀嚓喀嚓咬压缩饼干,等她又装了一个巨大的包裹出来,半箱饼干已经被她解决了,她摸摸快突出来的胃,终于感觉不那么心疼了,然后朝着刘家的方向走去。(【aszw.win 爱上中文网】。)
登上诺亚方舟(五)
刘纯善没想到真的等来了魏初,他痛恨方应杰,觉得方家没一个好东西,自然也不喜欢魏初,但他心底又把她当成最后的希望,看到她真的带回了那些医疗器材和更为对症的药,支支吾吾说:“你还真的弄到了这些。”
那医院他去过,能进去的地方东西都被人搬走,还保持完整的门窗则因为太严实,谁也打不开,没想到方如意能弄回这么多东西,他觉得完全看不透这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女孩子了。
“别愣着了,上楼去吧。”刘家住在五楼,五楼本来不高,但楼道上结着光溜溜的冰层,这就难走了,走在楼道里简直好像走在冰窖里,比外面还要阴冷得多。
刘家也是冷冰冰的,只有三个病患躺的房间里烧着一盆木碳,空气有点闷。
魏初看了一眼就说:“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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