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心里的话被窥见了,还是那个有持无恐的课代表。老师我们还是加好友吧,你可不能屏蔽我们。
我深感无力的看着她们,这群年少的学生,总是那么天真,不过这样也好。不知不觉间,下课了。临走前我叫声课代表的名字,说,放学后去我办公室一趟。
我有东西想要送给她,从第一次在吉他社——住我隔壁的音乐老师硬拉我去的——见到她时,这个想法一直没变过。因为我有一把和她相似的吉他,相样的圆角木吉他。而这二者的区别自然是在于质量。对我来说,重新买一把是很容易的事,我还是有这个资本的。
因为接下来没有我的课了,我直接回了职工宿舍,打算补上早餐再去办公室等她。学校给我安排在二楼,这也好,省了我爬楼梯。推开门,一眼就能看见我那一大一小的两个吉他包,黑色的。小个的是尤克里里。木吉他是我在来贵州时才买的,中等质量,还算新,只是被我崩断了几根弦。
我想起放在广西家里的另一把吉他,突然明白了一个我一直逃避的事实——我根本没打算在这里长留。否则也不会把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吉他留在那里。
算了,现在还来考虑这些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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