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从内层的夹层取出一张对折的纸和一个用纸巾包好的小方形。他对我说:这是她的退学申请,还有饭卡、餐具卡。而这个,是她让我亲手给你的。
我接过了,字迹是我所熟悉的,如今看来,残忍的很。不仅是申请书,其它与她有关的东西,都是残忍的。它们就这么冷冰冰的躺在那里,可过去在其主人身上残存的影子还在。
临走前,张宁她叔似乎无意的说:那孩子从小就爱把事情放在心里,什么都不肯说,有时候我也看不懂她。之前的事,给老师你添麻烦了。我代表她向你道歉。
我捏着那小小的方形纸包,想哭的欲/望再次涌上眼眶。那是一张手机用的内存卡。尽管我大约猜的到里面的内容,却没能鼓起勇气看。
她以为我和别人是不一样的。那别人是什么样,我又是什么样呢?
这恐怕只有张宁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只知道自己近乎呆滞的坐在地板上,没有抽烟没有喝酒更没有服药。我只是背靠床沿,睁着眼看有霉点的天花板,头几乎是挨着吉他的。现在,也只有它能给我点安慰了。
我不想麻烦季子。尽管,在她怀里我得于不思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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