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她还念念不忘辣椒。
我洗完碗回来时,季子坐在沙发上招呼我过去。
你不打算回去了吗?我看一眼赖在我肩头的她,问道。
不是说好要收留我的吗?何况瞎掰凳还没做好呢。
说到收留这倒是个问题,和季子打的赌到底算谁赢?说季子赢吧,张宁还没比完赛就走了,算弃权吧?说我赢吧,我们都知道季子打不过张宁。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我问。
消一下食。季子无赖般的说。
我算是看透她了,她这是打算赖在我家了。
怎么?你没钱交房租了?
不是。季子笑的颇为不怀好意,只是觉得要想了解一个人,最好和她住在一起。
☆、谁看透谁
下午的晚些时候,当我午睡醒来,就听到了锯木头的声音,不算大,倒有种老鼠咬柜子的声音。
季子不在我房间里,她大概是在客厅那里。看来我房间的门隔音效果不太好。
你终于醒了。看见我出来后,季子放下她那把小锯子,伸了伸懒腰,然后松了口气。你可真能睡,现在都五点了。
五点?也就是说我睡了差不多五个小时,的确很能睡。但我睡的并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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