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苏一州离开很久了,郝华容在被子里已经好一会没有听到他的动静了,才慢慢掀开了被子一角,扫了房间一眼!
没错!那个令她讨厌、憎恨、一辈子也难以根除的男人影子确实早已不在她的房间里了——
郝华容这才好像从深水中探出头来,由于过久地深埋在水里而氧气过少,喘不过气来一样,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喘息了好一会,感觉心里慢慢舒服些了,再也忍不住满腹心醉魂迷和悲苦,放声大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哭得筋疲力尽,才好受了一些。她躺在那里,直接给王伟打了一个电话,却是在电话里只是一个劲儿地哭,一听到那边王伟接了电话,她就开始哭泣!
她已经伤心得说不出话了!
王伟一愣,他一听情况不对,马上想到苏一州回来了,郝华容可能是受到了他的伤害!这种想法和判断让他全身一下子紧绷起来!若在平时,即使是郝华容遇到什么不测事件,她也不会如此激烈和异常反应,除非……
“怎么了,小妹?别哭,慢慢说,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王伟沉稳地说道,声音却是急切的!
“王哥!”郝华容象是一个受到了极大委屈的小女孩,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便又哭泣得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你在哪里,别怕,小妹,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
“好的,我马上过去,别怕!”王伟一跃而起,关上手机,冲着正在默默无言听着他和郝华容通话的王媚一挥手,“走!”就蹬蹬蹬冲了出去。
王伟当即开车带上王媚径直往二奶村郝华容的那幢豪华型大别墅方向而去,路上,王伟一边开车,一边顺手将手上戴的一个钻石戒子取下,递给了副驾驶座上的王媚,边开车边告诉她使用方法。等到他们到了二奶村,快要驶入那幢别墅时,王媚已经学会了使用这个诡异戒子的方法。
一见王伟他们来了,已经起床打扮好了的郝华容忍不住又眼泪汪汪的,只是低头不语,无言的哭泣。
王伟一看她这幅模样,心里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仍然要从郝华容口中说出来才行。否则,他真的不能确定这个郝华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面对现实,如果自己的判断没错,那么当着王媚的面,他又不便多问,生怕不小心触动了她的伤心处!
只好给王媚丢了个眼色,王伟故意问道:“小妹,怎么了,为什么这样伤心,说吧,告诉我,如果你不想说出来,那——咱们就一起开车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没想到,一听王伟这个建议,郝华容却是马上乖巧地点了点头,同意了。
于是乎,他们三人出了别墅,上了王伟的轿车,一起到洛杉矶市区去走走了。这个主意,其实真的不错,毕竟,郝华容受到苏一州强暴的事情,要她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有难度,而且难度不小,可是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由王伟开车,王媚一起陪着她,大家共同去一个陌生的城市街区随便转转,吃一点什么,喝一点什么,顺便再看看繁华热闹的街景和行人,慢慢来郝华容心里的伤心事便会不知不觉中得到了缓解平息……
果真!
就在王伟和郝华容、王媚他们转了几圈之后,在美国西部明媚的阳光下和大自然的山水中,郝华容的情绪渐渐从低沉中变得开朗了一点,似乎她已经在王伟的说说笑笑中调整了自己过度悲伤的心情。
散了心之后,郝华容的情绪好了许多,暂时把屈辱压在了心底。
但奇怪的是,她却自始至终并没有把自己的遭遇和苏一州的恶行直接告诉给王伟,甚至于连王媚都没有说。她是一个心事重重的女孩子,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的本能仍然是自保。
那天,一到纽约,苏一州就得到了一个如同晴天霹雳的坏消息!
曾经为他藏匿一亿七千万元美金的印度尼西亚雅加达老板被雅加达政府反洗钱小组传讯,理由是他有洗黑钱的嫌疑,被警方怀疑和进行调查的那巨量资金也被有关机构和银行联手冻结!
“啊?”
“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哪里出了问题?”
猛然一下子听到这么不利于自己的惊人消息,苏一州从洛杉矶到纽约一路上的好心情和自得其乐仿佛突然间给人当头一棒,打晕了!他自言自语地说,一下子丧失了黑钱总数的四分之一,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尽管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发生的还一时半会没有搞清楚,但是这个消息本身却已经证明,中国公安?部似乎是已经盯上了他!
苏一州马上意识到,自己来美国之后的种种迹象表明,必须抓紧不放,抓紧赶快利用一切手段行动,尽快将自己的所有黑钱转到自己在美国的帐户上!
只有如此,才有可能高枕无忧!
不然的话,按照中国公安?部和其他一些国家警方的关系密切与联手行动上,其他的黑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成为泡影,甚至于他们还会顺着一些线索和蛛丝马迹找到美国来,要是那样的话,可就不仅仅是黑钱的问题了,自己的命运或许会彻底改写!
这些消息,是他留在纽约的那三个香岛黑道打手传给他的,消息来源当然是印度尼西亚人,他想了想,马上带上这三个打手——李一江、陈黑、姜五,连夜赶回洛杉矶。
清晨,跑了几乎一夜的苏一州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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