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怒火烧个干净,放下窗帘萧语嫣怒意冲冲坐回座中间。
夫君,您就继续闹着吧。
用余光看着车窗放下了吊帘,王全策马让两匹马靠的更近,刚好让歂宣能屈手扯着宫女的鬓角,疼的花容狰狞。
「没想到你变装起来还真是不怎么样。」歂宣加大手上的力道,毫不留情。
「王…王爷……疼疼疼,轻点轻点。」歂宣捏,喊疼的人东闪西闪,头上的假发有些歪了。
「你不在府里陪着陈大娘,出来闹腾什么?」斜眼看向马上被用的歪头乱发,疼的嘶牙裂嘴的李刚,歂宣忍着胃里的翻腾又弹了李刚饱满的额头。
「还不是王爷执意要骑马,小的家那口子说什么也要我出来护着,王爷要有什么闪失,小的估计也不用活了。」李刚一手摀着额头委屈的说,另一手还不忘趁大家没注意赶紧把假发拉正。
王全载着李刚骑在马上,听到李刚一个大男人娇着声对歂宣撒娇,手上一软,马脚拌在石头上,拉到一半的假发又歪了,头上固定的软针全扎进头皮,李刚面上一扭曲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歂宣三人还在闹着,车队头发出哨音,整个车队突然停了下来,歂宣看向前头才发现车队长脖子上架着刀,全被包围了,两侧的山丘里弓箭手满弓瞄准,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这下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还记得李刚吧~
☆、回门之遇险
真是大手笔啊,看看那沟里高处都是人,手里的武器用的比军队还好,被挟持的车队长颈上都红了,趁着劫徒拉着脖子看车队里有没有好货色赶紧逃离刀口,连滚带爬回到对伍里,紧张的和他们对视。
为首的对于人质的逃脱也无所谓,反正都在陷阱里了,谅你们也不敢怎么样,首领眯着眼掌心朝上胡抓一把做出逃不出五指山的样子,看的王全一脸黑线。
满弓发出的声音让歂宣觉得刺耳,伸手揉揉耳朵,身下的马匹受到惊吓,前脚不断跳着,歂宣吁了一声拍着马脖子安抚,还真是进退不得啊。
马安静下来之后,大家还愣愣的看着歂宣,不知道是谁先移动了脚步,所有人管不着被当成黑影乱射的危险全围在歂宣身边护着,马车边一下子空了,萧语嫣所在的主车孤在路中间一看就很显眼。
用过早膳出门也有几个时辰了,歂宣擦掉脸上的薄汗,抬头看着已经爬到顶上的炙阳,烧的歂宣晕呼呼的,这下,真的麻烦了。
「王爷,快下马吧!」福总管站在马边,一手掩着嘴对歂宣说。
「为什么?」在马上坐的好好的,等等逃跑也快,福总管这是哪根筋抽了?
「王爷快下马吧,你坐在马上高高的显眼啊。」歂宣不懂他的用心良苦,福总管急的都要哭了。
「福总管多虑了,他们的首要目标不会是小王,福总管担心自己才好。」歂宣抬头看了匪人一眼,慢条斯理的说。
「怎么会是奴才?」福总管慌张的指着自己一脸不解。
「因为你看起来最好欺负。」歂宣捏捏马儿的耳朵,马儿得到命令嘶了一声抬抬脚,又低下头拱着福总管,把他推到最前面,吓得福总管两脚发软又奔回歂宣身边,歂宣坐在马上看着福总管的狼狈笑的很开心。
不过,这到底是刺客还是山贼?
刺客吧,王爷统治之下一片清明哪还有山贼。
我说你啊,带着假发就别说话了,怪恶心的。
哼!
管他刺客还是山贼,赶紧解决了好继续上路。
有刺客留这么大把胡子的吗?
看着挺扎脸的。
这样看,是山贼吧,不知道是想劫财还是劫色?
如果劫财,就把前两辆马车送出去,福总管养的小狼狗在里头饿着呢。
那劫色呢?
那只好牺牲王妃娘娘了。
嗯!
嗯!
「来者何人?」拿着刀子很威风的,受不了这群人以歂宣为中心窃窃私语丝毫没有瓮中鳖的自觉,不耐的冲着福总管恶狠狠的开口。
为什么是福总管?
因为他看起来最好欺负。
「这位公子,如果是来劫财的那我们就是财神爷,如果是来劫色的,那我就是最识相的老鸨嬷嬷。」福总管被瞪的一下子躲到圈圈里头,香嬷嬷站出来护着福总管,谄媚的开口回话。
香嬷嬷还在和那不知是山贼还是刺客的挡路人一来一往,歂宣趁着所有人目瞪口呆跟着对话项上皮球两边摆来摆去的时候,慢悠悠的骑着马来到萧语嫣的车边,萧语嫣看着在一旁熟睡的翠翠,心里一阵忐忑,车队停下的时候萧语嫣就知道出事了,却一直坐在车里不吭声,听到马蹄声逼近,萧语嫣心念一动掀开了窗帘,正好对上歂宣带着笑意的眼神。
「王爷,外边是怎么了?」萧语嫣手扶着窗帘,歂宣策马而来和坐在车里的萧语嫣一样高。
「爱妃,有人要打劫小王,小王有些害怕能不能到车里躲躲?」歂宣放开缰绳两手攀着车窗,和萧语嫣靠的近,歂宣的笑脸在车框里放大,萧语嫣一时放掉了帘子又把歂宣挡在外头。
「爱妃好狠心啊,那小王只好对不速之客下狠手了。」帘子打在脸上,歂宣缩回身子坐回马上,拍拍鼻子刻意委屈的说。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萧语嫣松手本来就是不小心,现在又听歂宣没头没尾的说,面色又是一沉。
「小王的意思是,爱妃要不要快出来认认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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