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粒萝没有继续找苏渔聊,她在考虑今晚上的一系列事情。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
到医院后她就觉得有什么事情很微妙,但一直没有想明白。这时候,忽然想了起来——苏渔居然从始至终没有和她妈妈说一句话。一句话都没有。
林粒萝这么一想就觉得更加不寻常了,她记得军训时遇见过苏渔给家里打电话,苏渔还叮嘱她要多和家人联系。但现在的苏渔,像是和家人关系很好,很依赖家人的样子吗?完全不是,怎么看都是和她妈妈关系很差。
林粒萝之所以想的这么清楚明白,因为这些她都经历过。
“我能过去和你挤着睡吗?”林粒萝看着苏渔。
“可以。”苏渔往旁边挪了挪,但因为左手上插着输液的针,动作很轻。
林粒萝一翻身从陪护床上蹦到了苏渔旁边,动作看起来夸张,但其实她很有分寸,一系列动作没有碰到苏渔,甚至床的摇动都非常轻微。
“陪护床睡着很不舒服吧?”苏渔说。
林粒萝点了点头,陪护床是可以折叠收起了的行军床,虽然苏渔的妈妈给她弄了一张软乎乎的被子和一个干净的枕头,但睡起来当然没有真正的床舒服。
“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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