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了……
吕皇撩起了裤腿,拿着标枪就下了水,在稍浅一些的地方叉起了鱼,可叉了半天,生手毕竟是生手,一条鱼都没给她捞到,气的她直捣腾着池底下的泥巴,把个干干净净的水弄浑了一大片。
这时候,吴尚仁也下了水,跑到她旁边,用胳膊肘顶了顶她道:“要快、狠、准,对着鱼的下面叉,水面折射是有误差的,斜叉,懂吗。”
吕皇喷了他一鼻子气,挑着眉道:“你当我是傻子啊,道理自然是人人都了,可未必就叉得到,你给我叉个几条来看看啊。”
吴尚仁趟到另外一边,静静站了一会儿后,迅速下叉,提起时,被贯穿了身子的一尾肥鱼正苦苦挣扎呢!他将鱼举到吕皇面前炫耀道:“看,我可是下乡练过的。”
吕皇无奈地耸了下肩,口气轻飘飘道:“看来,如此残忍的事和我那善良的本性实在背道而驰,你这个刽子手,继续犯罪吧。”说完,她就走回岸上去了。
吴尚仁将鱼拔下来,扔上了岸道:“残忍的话,呆会儿,你可别吃啊。”
“唉,死都死了,又怎么能让它们白死呢!”听上去实属悲天悯人之肺腑之言啊。
吕皇穿上了鞋,提着标枪就往林子里去了。跑到林子里,见洞她就捅,也不管那到底是什么洞,混乱地将人家的老鼠窝、黄鼠狼窝、兔子窝、蛇窝都给搅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她爬上了一块大岩石,向四处勘察了一下,锁定目标后迅速下了石头,向目标开路。她鬼鬼祟祟地小跑至一山洞口,掩在一边向里窥视着,黑忽忽一片。没办法,她只能以身试法了,钻进去后,先停了片刻,让眼睛好适应里面的黑暗。她弯着腰,提着标枪向里面走去,突然,一只蝙蝠朝她飞了过,她一个闪躲,差点扭了腰,嘴里低咒道:“他妈的,恶心老子。”
不一会儿,她就走到了洞的尽头,除了几只蝙蝠外,什么也没有。吕皇提着标枪火大地往石壁上钻着,泥土啪嗒啪嗒地往下砸。“啪”一声,她戳到了一个硬东西,凑前一看,用手一掸,原来是根白花花的兽骨。她悻悻然地抓着骨头就出了洞。
到了外边,她又像只狗一样到处嗅了起来,以期望能发现个什么野猪之类的大玩意。可这座山,说实话,其实啥大玩意也没有,毕竟人满为患啊。她走啊走,终于给她看到了个好玩的东西。在她前方五米处,一条肚子鼓的像个皮球大的蛇正慢慢悠悠地在草丛里游走着呢。吕皇下意识地就将手里的兽骨朝它砸了去,正中它的脑袋,砸了稀烂,点点的血溅出了一朵花。唉,真是条可怜的蛇,本来它还以为自己吃完了这冬眠前的最后一顿晚餐后就可以等待来年的春天了呢,多么不幸,毫无预警地就丢了轻轻性命,看来,人世无常,蛇世也无常啊,世界皆无常也。
“嘿,他妈的,还正准了,原来只想吓唬吓唬你的,唉,都怪你自己背,命不好!”吕皇一边惋惜它的不好命,一边极其残酷地用标枪戳过它的尸体,将它挑了起来,准备拿回去当饭后点心。扛着一条肥蛇,她就回去了,半点罪恶感也没有,一心只想着蛇的肉是多么的美味儿。
见吕皇扛了条死蛇回来,做着饭的们一个个都吓得白了脸,惊叫成一片。
吕皇将蛇甩给正在杀鱼的赫歌道:“把它给处理了,呆会儿烤着吃。”
也不嫌它恶心,赫歌拖过蛇的尸体,自信满满地说道:“女皇大人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蛇还是很好吃的,吃了皮肤光滑有弹性!”
吴尚仁走过来,调侃她道:“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善人吗,那条肥蛇是怎么毙命的啊。”
“可以说是噎死的,当时它吃的实在是太撑了,扭啊扭的就把头给撞树上了,所以也可以说是它自己撞死的。”吕皇胡诌了一通。
吴尚仁不是傻瓜,他自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心,晚上,蛇鬼上身哦。”
吕皇歪着脖子想了会道:“我恐怕它一时认不清床铺,钻你被窝去了。”
“滚你,恶死了!”
“诶,皇,蛇肚子里还有只兔子呢,可肥了!”赫歌兴奋地喊了起来。
“一起洗了,炖兔子肉吃。”
所谓的一举两得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么个意思,吃了蛇肉,还有兔子肉!反正算来,吕皇该是个十分有口福的人,要不然,谁瞎折腾一下便能撞上个典故啊。
见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任务算完了
虽然见到尸体的时候,们全大嚷了,可等蛇肉烤好了之后,所有的害怕就都给香味赶走了,一个个嚼得都特香,尤其是听说蛇肉能细肤滑肌之后,就更加欲罢不能了,连蛇骨头都恨不能吞下肚去。看来,女人爱美胜过一切,要不,歌里怎么会那么唱呢:此生为了美,死都不后悔!
吃饱喝足后,天色也见黑了,大家要么一起聊天,要么像吕皇那样到大岩石上去躺着打呼噜了。再黑点儿,大家便围着篝火喝起了甜酒糟汤,一个个唏唏嘘嘘的喝得很香,很满足,微红着脸说着笑话。大家一起哄,由贵中圣便来上了一段《猫》里的歌,虽然听不懂,但感觉特别地道,就仿佛他们就是歌中的那群活的逍遥自在又自高自大的猫儿了呢。为了讨好各自心仪的男孩,们也拿出了自己的绝活,有的唱了歌,有的跳了舞,有的出谜语和脑筋急转弯,玩的都是些顶无聊的东西。不一会儿,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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