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了。哎哟,我还真真的可怜呢,连一桌牌搭子都凑不齐哩,只落得个看猩猩耍球的份了。”她在草坪上滚了起来,纯粹是为了磨蹭自己的无聊,就跟条狗似的。
棒球场上,胡乾明挥着棒子,朝吴尚仁吼道:“说过多少遍了啊,你个猪脑子还是没装熊啊?放下野心,不能强打就短打,短打也能得分上垒,攻击性太强了,绝对会被马希白给三振的。”
“了啦,你烦个死啊,越烦,我就越上火,就越想使劲抡棒子。”吴尚仁的眼睛瞟向了正在打着滚的吕皇,扑哧一下的就笑了出来,嘀咕道,“变态的厉害,看来最近闲疯他了,迟早要去抢老板的老婆(班主任董秉贤的狗夫人)。”
“你还有心思笑啊,我可连死的心都有了呢,又是季军,都连续三年季军了啊,搞不好连季军也捞不着。”胡乾明蹲在地上哀怨道。看来,他只能带着遗憾离开了。苦难的高三啊,他的青春小鸟就这样的被棒球给硬生生地砸进了臭水沟!
吴尚仁收起笑容,抡了一棒,又是一记强打,这次倒真给他击中了,球擦着地就直直地射向了胡乾明的屁股。
“嗷——”胡乾明反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在草地上滚了起来,活像个刚被人阉了的太监,抱着自己的痛楚生不如死呢。“好你……个……吴尚仁,娘的爷爷的奶妈子个熊……看我不……抽抽死……你个……丫的……”
吴尚仁甩下球棒,跑到他身旁,一本正经地说道:“报告队长,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三急,我去尿尿了,千万别担心我啊。”乘着胡乾明尚抓着裤衩之际,他逃之夭夭了。
见吴尚仁离开了大部队,吕皇忙跟了上去,一边跑一边问道:“怎么,你小子害怕成这样了?”
“哪啊,我把老胡的屁股给砸了。”
“你小子也饿得两眼昏花了啊,把他屁股当野猪臀了吧?烤起来贼香!”
“我可没那么恶心。”见没人追来,吴尚仁便慢慢停下来。他跨过矮树丛,抄近路的朝西操场走去,“走,我们看看他们枫凛高中的练习去!”
纳他做妾
吕皇跟在一旁嘀咕道:“难道他们的屁股更大?”
“看来你是真的饿昏了,呆会儿见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懂吗?”吴尚仁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玉米香肠递给了她。和她相处久了,就不得不随身准备着些诸如此类的“狗粮”,以免到时被她给拖到个暗处生吞活剥咯。
有了食物,吕皇凌厉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一边踹着吴尚仁的屁股,一边呵道:“命你尽快解决了你的对外矛盾,人民内部矛盾才是刻不容缓,殛待解决的,知道吗,没有温饱,哪来力气晃荡?”
“好,好,好,尽快,尽快!你要是真把他们给啃了,我估计,老胡以后见了你,就管你叫爹了。”
“切,那么老的儿子,不是基因突变就是老婆偷人生的,你触我霉头呢。”吕皇赏了他一记爆栗。
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吴尚仁心想,要是哪个不幸的女人真成了皇的老婆,那是肯定是要提前寿终正寝的。
两个家伙来到西操场,鬼鬼祟祟地躲在了一棵大槐树后头,偷偷地瞅着挥汗如雨的敌人。
吕皇倚靠着槐树大叹道:“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哈,全是型男,就算拉去当牛郎也是红牌啊。喂,那个七号叫啥啊?超养眼的吗,金城武的眼睛,刘德华的鼻子,李俊基的肌肤,吴尊的笑容,他娘的,纳他做妾了。”
“你给我闭嘴,要给发现了,我们的脸可丢大发了。”吴尚仁伸着脖子,左闪右躲的就怕给人家给发现咯。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吴尚仁的肩膀,“胡乾明的手下嘿,我已经发现了哦。”
吴尚仁回头一看,“哈——哈——原来是全国王牌投手马希白啊,久仰,久仰。”
“人家都发现了,你还熊个什么劲啊。”吕皇抄起手,对着他微曲的背就是一烈火掌。她向来人打听道:“诶,你们那个七号叫啥啊?”
“很面生吗,你也是翔鹰的?居然连我们社长穆楚颜都不晓得。”马希白气从鼻孔里往外喷着,明显瞧不起他们。
“如此佳人倒是该早些知道的,敢问你家主子婚否,有子否?”吕皇摆出了一副虔诚的模样。
马希白被她搞得一头雾水,“啊,你说什么呢?”
这时候,吕皇的外交大臣吴尚仁就又有了用武之地,他翻译道:“这小子看上穆楚颜了,只求能和他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吕皇拍了拍石化了的马希白的肩膀,“只求一时之欢而已,请问,他会做饭吗?”
咔嚓,咔嚓,石头碎裂的声音在他们周围响了起来。
吕皇捏住了马希白的下巴,上下拉抬着,“哟,我倒是没细看呢。你也是我喜欢的型耶,给我做填房怎么样,保你乐不思蜀!”她送了他个媚眼,一记飞吻,恶心到她自己都想吐了。
“啊——”马希白,又一个受害者,又一个患上的女皇恐惧症的病人。轻的话,好像方政文一样,见到皇的那刻起就不停地掉鸡皮疙瘩;重的话,好像常氏兄弟一样,见到她,利马捂着自己的裤裆逃跑,嘴里还会喊:我那不软,我那不软……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种可能,毕竟这个病症还有待进一步的考证……
吴尚仁搭住了她的肩膀,“玩够了,吃饭去吧,最近你着实挺无聊的呢。”
吕皇朝前面走着,“难得乐子,难得乐乐!偶的米疙瘩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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