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丹桂飘香。
八月的夜晚,也格外燥热。
凌晨四点,金陵市火车站外的公路上,一辆面包车正在极速飞驰。
车内,开车的是一个酒糟鼻,满脸涨红,眼神发亮,透着大财到手的兴奋。
“那娘们醒了么?金陵第一美女呢,真特么水灵,之前抢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享受享受呢。”
中座上横放着一个一人多高的黑色麻袋,后面坐着一个蓄着长发的娘娘腔。
“活腻歪了?这女人是萧少点名要的,你敢动一根手指小命都难保!”娘娘腔一横眉,“老老实实干活,事成之后分了五十万,你找一百个野鸡去。”
“一千个野鸡都比不上这女人一根汗毛。”酒糟鼻不甘心的吞了吞口水,“我就过过手瘾,衣服都不脱……”
“嘭!”一道黑影撞上前车盖,又弹飞出去。
酒糟鼻一个急刹车,娘娘腔差点从座位上滚了下来。
“找死啊!停车干嘛!”
“撞到人了。”酒糟鼻惊慌失措的打开车门。
“傻逼啊你,我们干这事还停车?直接开走啊!”娘娘腔骂道,想了想又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不行,萧少交代过这事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下去做掉他!”
两个人下了车,只见车盖都凹进去一个坑,但是奇了怪了,绕车三圈都找不到被撞的人。
“是不是……撞到鬼了……”酒糟鼻赶紧跑回车上。
“鬼个屁,这世上哪有鬼?你让他吼两声我看看?”娘娘腔也上车关门。
“吼!”
突然一声吼叫从车内响起,吓得酒糟鼻和娘娘腔大叫。
“哈哈,别怕,我不是鬼,我是人,我叫徐青墨。”那声音又道。
是人就好,娘娘腔握紧匕首,打开车内的灯,扭头看着黑色麻袋旁边的青年:“你怎么上来的?”
“我被你们撞飞了,看你们出来找我一定是好人,就上车来搭个顺风车。”徐青墨二十岁左右,剑眉星眸,线条硬朗,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你说对了,我们是好人。”娘娘腔点冷笑着,身后右手攥紧匕首靠近徐青墨。
“大姐真是好人,来来来,坐我这。”徐青墨一伸手将娘娘腔拽了过去,“哎呀,不是大姐啊,大哥好,小弟我眼拙,见谅见谅啊。”
娘娘腔被拽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听到“大姐”二字,杀心打起,右手握着匕首猛然挥起。
但右手只移动一厘米就一动不能动,仿佛被铁钳钳住。
“大哥当心啊,车内空间小,刀叉什么的要放好,不然伤着自己就不好啦。”徐青墨笑眯眯说道,一手抓住娘娘腔的右手,一手将捏着匕首锋刃,轻轻拿下来,放在一边。
感受到徐青墨的恐怖力量,匕首又被夺,娘娘腔立马变脸:“小兄弟说的是,是我不小心。”
“前面的大哥还愣着干什么,开车啊,这么晚车都打不到了,要不是遇上你们,我得走到金陵市了。”徐青墨笑着道。
“是是是。”酒糟鼻对娘娘腔使了个眼色,一边开起车来,一边伸手摸向座位下面的西瓜刀。
“咦,这是什么?”徐青墨注意到身边的黑色麻袋。
“没什么。”娘娘腔赶紧道。
“我知道,是银行的保险柜吧?这东西贼难撬开,还是直接搬走方便,我干过好几次。”徐青墨拍拍黑色麻袋,“大哥们是偷银行的吧?知己啊!这年头房价涨物价涨,就是工资不涨,不抢银行我们活不下去啊。”
娘娘腔先是一惊,然后赶紧摇头掩饰:“不是。”
“那是枪械?”徐青墨竖起大拇指,“华夏可是禁枪国度,两位大哥能搞到这么大箱喷子,果然豪杰!”
娘娘腔脸色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咦,软的?该不会是人吧?”徐青墨摸起黑色麻袋来,“鼓鼓囊囊,36d,这是个花姑娘啊!”
“看来阁下也是有故事的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事和你没关系。”娘娘腔终于撕破脸皮。
“怎么没关系?”徐青墨一下子叫了起来,“我都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都忘记是什么味了,打个商量两位大哥,把这花姑娘让给我呗?”
就在此时,面包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娘娘腔骤然抓住徐青墨的双手,前面的酒糟鼻也突然暴起,抽出西瓜刀捅向徐青墨……
夏夜月明,银车上。
面包车车身震了两震,很快又安静下来。
“国内的坏人真低端,这种身手也敢拐人。”徐青墨摇摇头,将地上两人踢到后座去,然后解开黑色麻袋。
“让我看看,花姑娘水灵不?水灵的话,我休了那丑媳妇就娶你了。”
黑色麻袋解开,露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隐约看得出身段苗条,曲线玲珑。
“马丹,这太黑了,看不清脸蛋长啥样,算了,带回家再好好看。”
徐青墨钻到驾驶座上,一推排挡杆,发动面包车。
……
清晨,朝阳别墅小区,一栋两层小洋楼前。
徐青墨肩头扛着黑色麻袋,拿出钥匙打开大门。
“老不死给我买的这房子太难找了,把车和那两个杂碎停在警察局门口后,找到这里花了我一个半小时!”
徐青墨放下黑色麻袋,搓搓手:“好在有一个花姑娘给我压压惊。”
黑色麻袋再次解开,这次徐青墨终于看清里面的人了。
这是一个女人,一身灰色职业ol,把饱满的酮体裹得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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