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通泰,倒在床褥间闭眼平复,而静瑶就可怜多了,腿都伸不直,浑身没有力气。
她也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忽然记起方才他的脊背上冒了一层汗,忙要扯被子她扯过来,细细吻她。
她扭头躲避,他笑着说,“别动,刚才都没好好亲亲……”
她不上当,推开他说,“陛下快饶了臣妾罢。”
他愈发厚脸皮,硬要箍住她,她也上了犟脾气,使劲撑着胳膊往外推他,,没料想倒引得他愈发来了兴趣,有意要考验她的力气,她坚持了一会儿,终是敌不过他,气喘吁吁的败下阵来。
他含笑咬她的耳垂,“就这么点儿力气可怎么好,往后得多吃点才行。”
知道他有意作弄,这会儿居然还来笑话她,她气的咬唇,粉拳锤他胸口,他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从床上起身,抱她去了浴房。
作者有话要说: 皇桑:下班准时回家,快叫我好老公~~
静瑶:汗……想叫你粘牙糖……
从此,继鱼文泓,糖醋鱼之后,皇桑又有了新外号——宇文.粘牙.泓
第五十一章
沐浴完回来, 静瑶还是没什么力气, 谁料某人却又贴了上来, 静瑶真急了,正色劝谏道:“陛下不要太过任性,此事贪多对身子不好,回头您要是又不舒服, 太后娘娘必定又要怪罪臣妾了,求您怜惜一下臣妾嘛。”
宇文泓搂着人哄,“好阿淳, 听朕说, 咱们得勤快点,才能早点有孩子不是?你不知道朕心里多急, 七弟小朕八岁,如今都有孩子了……”
听他这样说, 静瑶忽然想到了一件要事,忙揽住他的胳膊说, “陛下, 您先听臣妾说,臣妾今日去向太后请安, 听太后说起关于郡王妃此次生产的事,宗正寺已经有结论了, 您知道了吗?”
闻言只见宇文泓果然停了下来,道:“今早宗正寺卿的确来过,朕大致听了听……”他看向静瑶, “怎么了,此事你有异议?”
静瑶想了想,觉得此事疑点这么大,无论如何也是要提醒他的,况且话已经开了头,就算她说没什么,宇文泓又岂会相信?她于是快速想了想措辞,道:“臣妾听闻宗正寺的结论是,惠王妃因突发癔症才要去对小世子下手,可臣妾亲眼所见,惠王妃起先一直很正常,倘若这癔症是突发,又怎么会发作的这样巧?”
宇文泓沉吟,“你是说,她这病来的可疑?可朕召见过王正乙,他也说,惠王妃体内气血紊乱,确实是癔症的脉象,并不像是装的。”
连王正乙都这么说,看来张恩珠是真的疯了,不过疯就疯了,就算她清醒着,也未必会把宇文铭给供出来……静瑶暂且不理这茬,只是想提醒他注意背后的人,所以她又道:“臣妾只是觉得,那日郡王妃才刚有早产的迹象,惠王妃就带了稳婆前去,实在是及时,听说惠王府的小郡主都已经五岁了,近期又无其他孕妇要生产,惠王妃从哪里及时寻到的稳婆呢?一切有些太过凑巧了。”
她很聪明,能细心想到这一层已是很不容易,只可惜背后有人精心谋划,自然不会轻易露出马脚,宇文泓叹道:“关于那个稳婆,惠王府已经解释过了,据说那是昔日为惠王妃接生过的,因看着好,后来就留在了府中当差,两处王府挨得近,事发前老七府上也向惠王府递过消息,她及时带着人去,也不是说不过去。”
静瑶听了这话,心里登时一顿,她前世料理惠王府三年,府中的人事很清楚,根本没有过那个叫滕姑的稳婆,惠王府随便一个借口就给糊弄过去了,宗正寺明显没有认真办事。
可她总不能把身世说给他听从而来证实滕姑的事,那样的话,被当成疯子的恐怕就不止张恩珠一人了……
所以她该怎么办,才能叫宇文泓相信,惠王府绝对脱不了干系呢?
她淡淡笑了笑,道:“那看来,是臣妾多心了,请陛下赎罪。臣妾只是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实在怕有人故意为之,蒙蔽了您。”
闻言宇文泓却想起了其他的事,微微挑眉道,“哦?你对惠王妃似乎格外介怀?你同她有仇吗?”
这话叫静瑶心骤然一跳,她同张恩珠当然有仇。但他为什么会这样问?
难道是因为别人都相信了宗正寺的说法,而她却对此表示狐疑,是表现的太过明显,叫他想到这上头了?
她笑了笑,跟宇文泓解释道:“臣妾除过此次,就只在新正那日福宁宫里见过惠王妃,连话都没说过,怎么会跟她有仇?只不过事发时臣妾就在惠王妃身边,觉得她分明很正常,并无什么癔症发作的迹象,所以才有些不太相信。”
这一点宇文泓倒也能理解,只不过事发时他不在现场,并没有亲眼见到,而几个太医又一起证实张氏的确得了癔症,所以才没有起疑,思来想去,老五那人心狠手辣,恶意坑害自己发妻也是极有可能的。
听静瑶今日又提及此事,他才觉得她心思十分缜密,便又问道,“那既然你说事关重大,不妨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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