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宇瞄了她一眼,就对乔榕西说,“忙完之后来见我。”
“哦”乔榕西对她姥爷还是很听话的。
言珈怎么会这样放弃这来之不得的机会,她从沙发上起身,挡在乔天宇面前,伸出手,“乔董,你好,我是言珈。”
乔天宇皱了皱眉。
乔榕西忙过来介绍道,说,“姥爷,这是我朋友,言珈,上次我说........”
“嗯”乔天宇点了点头,却没有继续要听下去的意思,“半小时后来我办公室。”
说完乔天宇就出去了,乔榕西向言珈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言珈也没有追出去,知道他这个点在乔氏集团就好了,言珈重坐回沙发。
“还有事呢?”乔榕西有些不解。
“你忙你的,我坐会儿,你该不会是想赶我走吧?”
乔榕西坐在她对面,弓着身子问到,“你对这些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还能这么执着呢?”
“因为我明确我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且我并未尽全力,并未尽全力的事就放弃,我怕自己以后会后悔。”她说得云淡风轻,看着乔榕西的眼神却意味深长,乔榕西明白她一定是有所指,她喝茶,叹气。
“既然还放不下,为什么不去努力?”言珈今天跑她办公室来是当情感专家的吗?
“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人的努力就可以的啊,她这次已经下了决心,她绝不会回头了。”
“那么你呢?”
“我?”
“旁观者清吧,浅浅为了你来的这里,可是到现在,她依然还在这个城市里,就是我们在酒吧的那天晚上,她忘了戴钥匙,进不了家门,那么晚找了一个开锁的师傅,又背,遇上了坏人,她不得已在我那儿借宿了一晚。”
“她同屋的呢?”乔榕西脸色不好地问到。
“好像是那几天去北京拍片了。”
“她在那么难的时候还是不愿找我。”乔榕西把头埋在双手。
“沈浅浅是个什么人,你应该最清楚,在她的逻辑里,你们已经分手了,她自是不愿再找你的,乔榕西,如果真的放不下,就自己去做一些事情,这样,就算结果不如所愿,总好过以后想起的时候后悔。”
乔榕西抬起头看了看眼神坚定的言珈,也许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周留白会喜欢她了。
“你和周留白怎么认识的?”言珈今天貌似真的很闲。
“啊,我想想,在一个les群里。”乔榕西小声地说到。
“les群?”她果然.......
“很早的一个群,你要不要也来玩?我给你群号。”乔榕西是个行动派,说着就起身来到电脑前,点开qq群,言珈站在她旁边,那个骚包的群名被乔榕西点开。
“你说你们在这个群认识的?”言珈看到那个群名失声惊呼。
“是啊?怎么了?这个就是周留白,取了一个骚包的名字。”乔榕西点开了“骚首弄姿”的窗口,头像是灰色的。
没有词能形容言珈的惊恐,她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嘴,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她?她还给那个人发了“我们做.爱吧”这样疯狂的信息,一定是疯了吧,一定是疯了,怎么可能是周留白呢?她和她在网上聊了两年,怎么可能会这么巧?所以那天晚上在酒吧看到周留白一点也不离奇,因为她就是“骚首弄姿”她是来赴自己脑袋被烧坏了的约会的,言珈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你确定这个是周留白?”言珈还是不愿相信。
“是啊,肯定是她啊,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只觉得她取了这样一个搞笑的网名。”言珈努力地笑了笑,一定不能让乔榕西看出什么端倪来,乔榕西顺着话接下来,说,“对嘛,当初我看这个网名还以为是一个多风骚的女人,没想到她和风骚这个词一点都搭不上边,一说到那些话题,还害羞得要死,搞不懂她为什么会取这个名。”
“我得去我姥爷那儿了,你自己在办公室玩吧。”没多久,乔榕西看了看时间说到。
“我陪你去。”言珈魂不守舍地还是想起了自己的正事。
乔榕西愣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言珈认真做事时的笃定样子挺吸引人的,她把言珈引到乔天宇办公室,秘书开了门,“你先进去吧,我只能帮你做到这一步了。”
言珈感激地点了点头,她脑海里还是“骚首弄姿”和“周留白”这两个名字不断的重叠的影子,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乔天宇的办公室大了很多,大而空,简洁的黑色庄重而大气,乔天宇抬起头来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外孙女却是言珈,皱了皱眉。
“榕西呢?”乔天宇的声音很低,却有一种压迫感。
“她说她等一会儿进来,乔老爷子,请给我五分钟。”
“你有求于我?”
“我是《品味》杂志社的总监,这期想采访您。”
“对不起,我不接受任何一家的媒体采访,如果是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乔天宇客气地拒绝到。
言珈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她忙接话到,“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对我特别重要。”言珈恳切地请求到。
“机会?”
“看在我是榕西的朋友的份上,只需要一盘局,要是我赢了,你接受我的采访,要是我输了,我立刻就走,以后再不打扰。”
“你会下棋?”乔天宇正色看着她。
“一点点。”
“所以你敢挑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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