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
“啪!”
她气得满脸通红,甩手给了他一巴掌,“臭流氓!”
云熙彦一时愣怔,竟让她从手中挣脱跑走了。
四周起哄得愈发厉害,镇长尴尬地吼了句:“花期!你又给我闯祸!”
“花期?”云熙彦眯起双眼,舌尖轻抵嘴角,有点疼,但他却笑了起来,眼底浮现出兴奋的意味,盯着那人跑远的背影,开口道:“镇长,我们可以入席了么?”
***
七月的山谷夜风微凉,宴席设在桐花长廊,百米长宴,热闹非凡。
廊前近水的空地燃着篝火,姑娘们牵手围成一个圈,绕着火堆唱歌跳舞,好不欢喜。
云熙彦眼里映出跳跃的火光,面色清冷地,慢慢啄了一口酒。
镇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看见花期的瞬间,心里怒嚎一声。
只见那姑娘换了一身最随意的装束,碎花绸衫,蓝布长裙,头发扎成两条辫子一前一后垂下来,蹦蹦跳跳的,笑得倒欢!
镇长只得赔笑道:“云先生,你不要跟她计较,那丫头就是个小孩,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哈……”
云熙彦轻笑:“怎么会。”他挑起眉:“我只是觉得,她跟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她不叫那个名字。”
镇长大惊:“啊!原来你们认识!”
云熙彦转头看着他。
“花期……啊不,就这个小姑娘吧,是去年来到我们花满镇的,她脑袋有点糊涂,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名字也是我们给起的。”
“什么?”云熙彦似笑非笑,“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那她怎么到这里来的?来做什么?”
镇长想了想:“当时是个女孩送她来看病,我们镇上有个非常厉害的中医大夫,叫莲婶,花期跟她住,一边治病一边当小药童,就这么一直住下来了。”
“看病?”他思索着这两个字:“看什么病?”
“嗯……不太清楚,要问问莲婶才知道。”
事关紧要,镇长便带他提前离席,去莲婶家拜访。
一进门,阵阵药香扑鼻,两层小木楼灯火微明,屋檐下的瓦缸里传来一两声蛙叫,更显清净。
莲婶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面容慈蔼,听了他们的来历,斟酌道:“这是花期的隐私,不好随便跟别人说吧?”
云熙彦道:“我是她哥哥。”
莲婶没有出声,镇长还算有点眼力见,立马起身告辞了。
“她原本姓云,这我是知道的。”莲婶说:“当初她来的时候身体很虚弱,小产过后没有保养好,受了风,脉沉滑细,浑身关节疼痛难当,就是俗称的月子病……”
云熙彦眉头紧蹙:“她小产了?”
“嗯,我给她调理了一年多,基本已经恢复了,不过气血损伤过大,以后可能很难再有孩子……”
夜色渐浓,山谷夏风袭来,幽幽清凉,却让人觉得寒意如冬。
云熙彦渐渐眯起双眼,那里面如同冻结了千尺寒冰,冷冽萧寒,深寂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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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继续…
第二十四章
花期回来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两个红灯笼在门前亮着幽幽的光,她进门喊了声,“婶婶,我回来啦!”
屋子里没有人回应,她奇怪地走到莲婶房间门口听了会儿动静,暗自嘀咕道:“这么早就睡了?”
她轻手轻脚地上楼,年久失修的狭窄楼梯咯吱作响,回到屋里,打开灯,刚一转身,立即吓得惊声尖叫,“啊——”
云熙彦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她。
“云昭昭。”一字一句,他提高了音量。
花期忙捂住自己的嘴,又惊又怒地瞪住,“你……你……”
“我什么?”他挑了挑眉,起身走近,带着危险的气息,将她一步步逼至墙角,“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嗯?”
温柔低语犹如情人般缱绻,他勾起她的下巴,吐息喷洒在她脸上,“别跟我玩什么失忆,你敢说你不记得我了?”
花期一把打开他的手:“我管你是谁!半夜三更私闯民宅,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云熙彦笑起来:“你说什么?”他愈发靠近,几乎贴在她的耳边轻笑:“不如告我xìng_sāo_rǎo,或者qiáng_jiān,比较有意思。”
说着,吻住她的耳垂,轻轻含弄,她挣扎得厉害,厉声呵斥:“滚开!滚开!”
云熙彦将她两手固定在头顶,大掌握住了胸前娇挺,隔着衣料重重揉捏,“再叫大声点,你婶婶不在家。”呼吸逐渐混重,他抵着她的额头,食指准确地按住了rǔ_jiān的位置,朝右移动两厘米,“这里有一颗痣,不记得了?”
“不……”她的眼框一下子就红了,“别碰我……”
身体无法自制地剧烈颤抖,他温热的唇胡乱落在她的脸上,大掌钻进衣服里,熟练地解开胸罩,抓住那嫩乳,又搓又揉,“这里就是这样被我捏大了一个罩杯,你不记得了?嗯?”
“放开我……”花期不住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那只灼热的手突然掐住了rǔ_tó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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