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血是玄学这一行通用的技能。
就左老头说,无论是哪个法派,都知道这个对付冤孽的小窍门。
人身子上阳气最足的地方就是舌尖,所以从这个地方涌出来的血液,阳气很足,比朱砂这类的东西都厉害得多。
如果把冤孽比喻成活人的话,那么舌尖血就相当于硫酸,无论是什么冤孽遇上,多少都会被其刺激到,甚至是伤害到!
这尸首确实是厉害,体行阴气,刀枪不入。
除开带着阳煞的利器能破开它的身子之外,几乎都没什么东西能划开它的**,可这再怎么厉害,也厉害不到眼珠子上啊。
当然,这也能算是我运气好,蒙对地方了。
在那声靐鸣响起之后,尸首就不再动弹了,软瘫瘫的倒在了地上,浑身上下都冒起了白烟。
从它身上隐隐约约传来了一股子焦臭味,很像是烧塑料的那种味道,无比的刺鼻。
“成......成了?”我躺在地上,歪着头看了看那具尸首,脸上总算是有了发自内心的笑容,激动得都快哭了:“妈的!!!咱们没死!!!哈哈哈哈!!!”
沈涵站在原地愣了一会,仿佛是没回过神来,大概过了十来秒的样子,沈涵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眼睛顿时就红了起来。
不过她到了最后也没哭,就那么默不作声的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子,走到了我身边。
“对不起,袁长山,这次都怪我........”
沈涵脸上已经没了那种冰冷的表情,但眼里的坚强依旧没有逝去。
只不过那种扁着嘴的模样,跟被人欺负的小孩儿似的,看着让我只感觉一阵心疼。
哎哟,这姐姐是不卖萌则已,一卖萌就要我的命啊。
“乖啊,别哭,来,让阿袁哥抱一个。”我忙不迭的安慰道,然后特别大方的敞开了胸怀,挤眉溜眼的说:“快,别让我等,我可是病号有特权!”
沈涵愣了一下,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你这张嘴怎么还是这么贱呢?!”
“嘿,你这话就有毛病了啊,要是我不贱了,那还是我么?”我嬉皮笑脸的说道,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也许是见我活动得不太方便,沈涵也没跟我斗嘴,蹲下身子,满脸担忧的用手扶着我。
“门口的那些东西没了吧?”我问道,只感觉脑子晕得不行。
我估计沈涵也是才想起来这一茬,听见我的话,急忙回过头看了看,喜形于色的说:“那些绿水都不见了!”
“那就好.......”
听完这个答案,我身上的力气仿佛是瞬间就消失了,整个人软瘫瘫的往后一倒,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起来。
沈涵的反应很快,没让我倒在地上,直接抱住了我。
顿时间,我只感觉靠在了一片软绵绵的东西上。
因为距离很近,所以沈涵身上的幽香,也冷不丁的让我闻了个清楚。
我脸色微红,仿佛是喝酒喝醉了那般,幸福感油然而生。
“36d........”
“什么?”沈涵似乎是没听清我说的话,疑惑的看着我:“什么36?”
“没什么。”我微笑道,用这辈子最温柔的眼光看着沈涵,深情的说:“阿涵,以后你就叫我阿袁吧,实在不行,叫我长山哥哥也行,这样听着不生分。”
沈涵鄙夷的看着我:“袁长山,我觉得这些称呼都配不上你。”
“是么?”我眼睛一亮:“愿闻您的高见。”
“你应该叫袁贱人。”沈涵微笑着说:“这个称呼,对你来说才是恰如其分。”
我不说话了,表情就跟吃了屎似的,看了看她,跟大爷吩咐丫头似的给她安排着任务:“去把咱用的家伙都收拾一下,别落下东西,咱马上就出去。”
“好。”沈涵轻轻把我放在了地上躺着,担心的问我:“躺着疼么?”
“没事,不疼。”我贱兮兮的笑着:“就是心里有点难受。”
“难受什么?”沈涵愣了一下:“难道刚才把你心脏给摔着了?”
“倒不是这个原因。”我叹了口气:“我难受的是.......你今天怎么不穿裙子啊?!”
沈涵深呼吸了几下,忍着即将要爆发出来的脾气,转头去收拾东西了。
哎呦我操!我果然没有猜错!这丫头不好意思冲着病号下手!
“袁贱人!”
沈涵忽然喊了我一声。
当时我也是傻逼,没多想就搭腔了:“咋了?!”
“谢谢你。”沈涵说道,随即就沉默了下去,开始收拾那些在地上散落的家伙。
我稍微愣了一会,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自顾自的就在兜里摸索了一阵,掏出烟来慢悠悠的点上了。
被尸首揍得半死不活的躺在古墓里抽烟,这种事除了我貌似就没别人干得出来了。
回想起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幕,我只感觉冷汗在不停的往外冒着,那可不是一般的后怕啊。
只要先前我们出了半点差错,别说是我了,就是沈涵也得死在这儿!
“祖师爷保佑啊.......”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打定了主意,回去把左老头教我的东西好好复习复习,顺带着再从他那儿学点硬的招数过来。
也就是经历了这一次的生死,我才感觉到,自己那点力量真他娘的微不足道啊。
不说别的,回去老子就把《云孽记》给背下来,顺带着再把其余的几本古籍都好好看看,阵局术法,旁门左道,多少都得了解一点。
经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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