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女人被撞得身子不断往前扑,又被掐在腰上的强壮胳膊拉回来,整个身体摇动个不停,大红的莲枝绣帐也随之簌簌发抖,挣脱了挂钩垂了下来。
谢怀远看着眼前红艳艳的穴口正被大大地撑开,吞吐着他那根黑色水亮的ròu_bàng,棒上裹着滑腻的白沫,随着他凶猛的捣弄,穴里流出丰沛的汁液,打湿了他的囊袋,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床褥上,形成一滩滩的水渍。
胸前的奶儿沉沉地垂下,被后面的撞击冲得左右乱甩,随后被一只古铜色的大掌紧紧地握起,用力地挤压着,奶子里剩余的奶汁喷得床上到处都是。
几次高潮过后,慧珠再也撑不住了,软倒在床上,只有喘息的力气了,谢怀远感受到她穴内越来越多的热流喷涌而出,仿佛要把ròu_bàng顺势滑出,便毫不留情地将ròu_bàng捅到最深处,力道猛得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戳穿,终于在温暖的深处爆发出来,滚烫的jīng_yè让慧珠长长的低吟出来,忍不住又泄了身。
整张床上都是一滩滩的湿印,白白的,其中竟是奶汁喷得最多,床单上浸染了好大一片。两人身上都是湿溚溚的,夹杂着汗水,奶水,阴液和jīng_yè,黏黏乎乎地难受。
谢怀远平躺下来,抚摸着尚在余韵中沉迷的慧珠,笑道:“怪道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错,珠儿上上下下都流着水儿,快把爷给淹没了......”
慧珠脸上的红晕尚未平复下去,闻言又爆红起来,谢怀远现在行房时,经常重重地挤压她的奶儿,喜欢看她把奶汁喷得到处都是,真真是恶趣味,怪不得从前听人说越是正经的男人,内心越闷骚。
她转过头不理他,谢怀远知她害羞,怕她恼羞成怒,也不再言语逗弄她了,遂抱起她往净室里去了。
慧珠早已累得昏昏欲睡,谢怀远帮她洗完澡,抱回床上,便立刻睡着了,谢怀远便轻轻地在她身旁睡下。
此次他回京述职时,在京城谢府里住了几天,短短几年时间,府里已是物是人非了,孙氏卧病在床,清醒的时候很少,大夫都悄悄地说,怕是时日无多了,要府里准备下后事。洪氏得了疯病,犯了七出之条,侯爷作主,已被休离,送至乡下的庄子里,谢家出钱出人,负责照料一辈子。偌大的侯府没有了女主人,管家顾得了前院,后院内宅却是无法插手,遂请了一个名声颇好的年青女子出任内院管事。
谢怀宣也变了,变得沉默疏离,不再是之前那个肆意任性的侯府公子了,平日里除了当差,回府便是坐在书房里,整日介摩挲那些金石小印,后院里的莺莺燕燕遣散了大半,只前几年姓王的妾室为他诞下了一名女儿。内院事务清闲,那名女管事平日里也教导这位小小姐,做了她的养娘。
对这个二弟,谢怀远并无仇恨,只是极其的疏远,因着孙氏的原因,他对谢怀宣一直刻意保持着距离。以前谢怀宣看上了苏玉环,要纳她做二房,他和慧珠使了些手段,将他们撮合,间接导致了今天他内院的惨剧,谢怀远的心里不是没有内疚。
知道谢怀宣在礼部多年不曾升迁,在京城的时候,谢怀远走了些门路,将他调任至国子监司业,平日掌管训导监生们,是个地位清贵的正五品官职。事后,谢怀宣特意前来拜谢他这个大哥,看得出来他真心实意的感激。述职完毕回山东时,谢怀宣骑马一直送他至城门外,这些年来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让他确实懂事了很多。
侯爷老了许多,须发几乎全白了,虽然见了面还是无话可说,但听到他提及已有了两个儿子,第三个孩子也将要出生时,眼里竟迸发出希冀的光芒,刺酸了他的眼睛。
他头靠在枕上,叹了一口气,想到侯爷年老衰弱的样子,心中这么多年来的怨恨也消去了大半,或许等到这任任期结束,和慧珠商量一下,就谋求京城的官职,搬回京城吧。
他搂住身边那个散发温暖气息的女子,再次从心底感谢上苍,把慧珠带到他的身边,给了他圆满幸福的人生。
过了几个月,谢怀远收到了侯爷从京城寄来的书信,信里说他上书朝廷,立他为敬安侯世子,朝廷已批复同意了。
谢怀远内心复杂,有惊讶、埋怨、伤感、高兴......,五味杂陈,久久不能平复,最终化成一声长长的叹息。
几年后,谢怀远调任京城,升任从三品的户部左侍郎,带着慧珠和三个儿子搬回了松竹院,侯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慧珠惊讶地发现那个内院女管事竟然是陆姑娘,侯爷看她稳重得体,心志坚定,两年前亲自作主,让谢怀宣与她成了亲,现在已是谢府的二少奶奶了。
慧珠颇有些啼笑皆非,细想想确实是一桩般配的婚事,陆姑娘目光清亮,立身极正,又极会照顾家和身边人,谢怀宣曾经任性妄为,然而经历丧子和背叛之痛后,恰是需要有这样的贤内助来抚慰。
看陆姑娘落落大方地向她行礼,她连忙回礼,又补送了给他们的新婚贺礼— 一对雕刻着比翼双飞的玉佩,看他们两口子互相敬重,相袂离去的背影,慧珠真心替他们祝福。
侯爷看到三个孙子非常高兴,一个个地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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