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在灯光下发现棺椁的边缘上刻着很多文字,密密匝匝的,字符足有数百个之多,这一发现非同小可。在过去的时间里,他阅历无数墓所,却很少有文字,多是以壁画来记事。文字是人类传递信息的一种最基础的符号,古代壁画代给人们的信息,是一种直观的感受,而文字中含有的信息则更加精确,如果破译了这些字符,在解读历史的长河中会少走很多弯路。
西江在讲解的同时,一部分一部分的把那些文字都记下来,好在那些字体刻的很大,不用离近了也可以用探照灯照明后记录。
“这洞庭湖墓是我前不久寻夜观星象时,随着星河指引方才找到,本想寻到你们再来开棺,这下可好,倒是不请自来。单是那一条天砖俑道中保存完好的壁画,就够全世界考古界震惊两年了,何况还有墓外那溶洞石,再加上这奇木棺椁,上古奇花彼岸尸花,哪一个都够这些知识份子研究好长时间。”
“彼岸尸花..”秋言低喃着,忽然看向乐进与他身边的小三子,讽刺道。“这东西的功效怎么跟你们东洋人那些伎俩有些相似?”
“是又怎样?”乐进反问道。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们制作的那些蛊惑人心的香料是不是真的可以造成自相残杀的局面,如果是,上面那些死去的佣兵,就无须解释了。“秋言说着话,眼眸情不自禁的滑向身后的小三子。”不过话又说话来,在佛山时,我夜晚时常梦多,偶尔曾出现幻觉,是不是故意有人在我房间之中放置了些不该放置的东西,想让我死于非命?”
乐进屈身前侧,挡住秋言的目光,轻笑道。“这不是该问你自己,你不是尝试过一次?”
“东洋人?”正在忙碌的西江,手上的动作一顿,惊疑道。“驼色草?”
乐进眉头竖去,似有几分轻笑,似有几分讽意。“老先生真是‘见多识广’。”
“驼色草?那又是什么?”小黎出声询问道。
“据说东洋人惯用忍术,也是武学中一种另类起源,其中忍术有三绝,这驼色草便是一绝之一,忍术高手个个都精于此道,药力之强,能把控心神,只不过与这彼岸尸花还有所不同。彼岸尸花是借助人体的潜意识,让自身沉迷于自己的幻境世界,而驼色草是影响人类的脑电波从而勾起人类的阴暗面,少则会兴奋,暴怒,喜怒无常,也足让人昏昏欲睡,瘫痪或大笑不止,多则以致命。要论起来,这驼色草可歹毒的多,很多是用草药和药酒等调制而成。”西江不亏是老江湖,阅历颇为丰富。
“这就解释的通,我为何会在佛山时那么‘夜长梦多’了。我还真想不到,你们的手可还真长,竟然都能伸到华夏这偏离的小山村里,啧啧,佩服。”秋言呲笑一声,却话音十分冷淡。
“这有什么得意,你可别忘了佛山上下数百条人命是死于谁之手..这可与我无关。”
秋言挺直的鼻子在探照灯光线下显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瞳孔中不时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红色流影,神秘莫测。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线,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透出一丝冷笑,似乎心底永远有一种仇恨。
而后,乐进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你不要跟我谈论你所谓的什么正义,公平。这个世界之所以有趣,就是因为存在不公平,有人长得高,就有人长得矮,有人位高权重,就有人卑微贫贱。不管曾几何时,你现在也算是‘与生俱来’的荷月大公子,就因为你的特殊身份。所以你现在还能逍遥自在地站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而我能走到今天,是因为我从那活生生的人间炼狱走上来的!公平,只是个笑话。”
秋言从那双望一眼仿佛就要结冰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感情,但是他能明白乐进所指的‘人间炼狱’是什么意思,曾经在西雅图的海边听闻乐进的过去,但终究是敌人。或许秋言自己真的没有经历过那种踏着别人尸身走上来的感觉,又或许他并不能感同身受。
与此同时,西江叹了口气,从旁插言道。“这就是资本带来的变化和利益,忽略了它唯利是图的本性,却给社会带来的负面效应,人即使如此,何来公平所言,人心终究是捉摸不透的。”
“虽然我已离华夏多年,但还是有了解的。现在的华夏正处在一个急剧变化的时期,社会财富分配不公,贫富差距呢,相差特别大,甚至有些人住不起房,看不起病,读不起书,还死不起人,可有些一夜暴富的人呢,还喜欢炫富,这些风气无疑带坏了华夏本质的根本。”
“这贫富差距太大,带来的被剥削感,权力不受监控,带来的不公平感,社会保障不足,带来的不安全感,无疑成为这种焦点的转换。就像我们现在手头上所做的事情,这对世人公平麽?不公平,把文化遗产归为己用,这本身就不公平,可明知道不公平为什么还要做?因为这个世界上缺失不了我们这种人,这个世界是向极的。”
“举个例子来说,我们从这里淘出的宝贝,拿到市面上去买卖,促动了经济,这才会形成市场,从市场演变成交易,才有了拍卖行中那些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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