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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的欢愉让女子紧绷着身子,偏偏嘴上又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呜呜嗯嗯地呻吟来宣泄。
“舒服吗?啊……说啊……说!”男子低头咬住女子摇晃不已的rǔ_tóu,果然就感觉到女子甬道忽然收缩,夹得他畅快淋漓,“嗯……”
女子想回应他,偏偏他就是故意不让她说话一般。
“说!说你想我!说!”男子一面命令着,一面加大chōu_chā的力度。
夜空下,如此安静的偏处,这阵阵ròu_tǐ碰撞的拍打声被放大地吓人。
“啊…….哈…….嗯……”好不容易,他松开了手,手指沾满了她的唾液,忽然嘴巴里一空,反倒不习惯起来,大口的呼吸,也忘了说话,女子只能紧闭双眸,本能地叫唤着。男子的大手随即探下,抓着一团软绵,揉捏着已经暗红,硬如小石子的rǔ_tóu。
“夹紧!再夹!再夹!”两人相连处已经污秽不堪,虽然月光灰暗,可是那穴口的两瓣唇肉已经经不起操弄而翻出,yín_shuǐ横流,在男人不断进出摩擦下,下体处都已经见沫。啪啪啪的拍打声已经未见停下的趋势。
女子早已站不出,这个人就如同傀儡一般,挂於男子於大树之间。背後的细皮嫩肉也早被树皮磨得发红发烫,带着磨伤的血痕。
“嗯……嗯…..”终於男子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撞得女子一耸一耸地倒在树干之上。
女子已经昏厥过去,男子也不顾及她,似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依然在她的身体上驰骋,直至最後一个,抽身,女子像断了线的风筝顺着他的身体滑落,男子喷涌而出的jīng_yè就这样射在她的发丝上,脸上,身体上,而女子腿间因没有了粗长的阻挠,而一下子都涌了出来,沾粘在草地之上。
月光又远了,夜更深了。
月光剪辑不到男子的脸,只照映到灰白袍子的一角。
男子理了理衣物,就径自步入偏殿内房中去了,留下一身污秽的女子在甚凉的夜里……
翌日,正午的太阳将光晕打在那偏殿的花园里,昨夜的女子早已不见,草木中的淫秽也被露水与阳光冲刷,好似那夜里的喘息与呻吟不过是春梦一场。
……
湖心殿──
赏雪和赏月知道无言夜里没有睡好,整个早晨都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寝殿里的动向,怕自己的声响吵到里头补眠的无言,又怕过了早膳时刻,无言会肚饿。直到听到里头的动静大了,才试探着步入内殿。
才刚踏入内殿,就见到珠帘东侧那文房四宝的空间里,一张榆木书桌上,一袭白色寝衣的姑娘正奋笔疾书,清秀的脸上满是认真的表情。
赏月和赏雪互看了眼。不知道无言是一夜未睡呢,还是刚起。
“娘娘?”赏雪轻唤出声,和赏月拨开了珠帘,步入到书房似的一角。
无言抬头,莞尔一笑。似暮光。
她又低头速速将手头的纸张写完。放下笔墨。
今日的无言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同了。
“赏月......”依旧是轻柔的话音,无言对着赏月吩咐道,“过一会儿,你同赏雪去一趟锦绣局!将所有珍珠白的锦缎、上等金线、银丝、月白线、竹青丝、都扣下,送来湖心殿。并告诉掌事宫女,芳华节临近,锦绣局却未备齐赤红绸缎、延误制衣,所有掌级以上的宫女罚俸三月,告诉她们,我芳华节的衣服,她们也不必再做了!”许久没有说如此多的话了,无言有些费力地喘息。
赏雪一个箭步上前,替无言倒了水。反倒是赏月愣愣地站在原地,着实消化不了无言刚才说的话。
那宛若女主子般的架势。
“随後去海珍阁,将孔雀毛、水珍珠、取来。”无言喝了口水,对着赏雪吩咐道,声音低柔。累了,说了好多的话,无言又喝着水。
回神过来的赏月才想起问话,“娘娘是要?”要做什麽呢?
无言低眸浅笑,有些羞意,将刚才埋头书写的纸张下面又抽出一张宣纸。
上头巧妙地画着一件金银丝素雪云纹拖尾长裙,裙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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