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琼用树枝打了打我的手背,拉长声音道。
“哦,好好…”右手背有些吃痛,把笔换到左手,不停得演算。
“喂!你是左手右手都可以写字?”王超琼眉头一皱,有些疑惑。
“我叫何苦,别老是喂喂喂的。”我不满道。
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没礼貌。
“以后都用左手干事情,右手就别用了。”王超琼没理会我的不满。
“为什么听你的啊…”我嘟囔着嘴,音调微高。
“就凭我是你老师。”王超琼坐在木椅上,晃动着树枝,慢悠悠道。
嘿,这人,给几分面子,还喘上了。
“……”我懒得搭理她,继续演算,可是这题目太绕了,笔不自觉又停下来了。
这个大婶是拿的奥数题给我做的吗…
“快点…快点…”王超琼看我停下笔,又用树枝敲着我的左手背。
“知道了,知道了。”语气敷衍,又不停地算了起来。
“快点,快点。”王超琼不依不饶。
“马上…快算出来了。”我紧皱着眉,在王超琼的催促下加快了速度,谁知,草稿打的多了,一下子就想到怎么写了。
“快点,快点啊。”王超琼看到我这恍然大悟的样子,眸底闪过一丝欣慰,但语气依旧不耐烦。
“好啦!哈哈。”我一下子停下笔,看着解出来的数学题,有些骄傲。
“嗯?好了?”王超琼有些惊讶,拿起我的卷子,眉毛一挑,仔细地看了起来。
怎么总觉得这大婶挑眉的动作跟谁神似啊…哎…这记性…
“嗯,确实是真的解出来了…”王超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切,不是真的,难道是假的?”我嘟囔着。
“不过,这题目太小儿科了,你还需要用这么长时间,你的智商…有点抽象…”王超琼把试卷一扔,语气充满不屑。
“什么!?”我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
我这辛辛苦苦,废了多少脑细胞想出来的题目啊,竟然才是小儿科的题目!
看来我果真是躺在床上太久了,连智商都退化了。
“嗯,继续来,下一课。”王超琼装做没看见,起身在小黑板上画下一个图形。
“还有啊…那啥时候睡觉啊?“我面露难色,小声得问。
“再上两课,就可以睡觉了…”王超琼挑眉,风轻云淡。
…迪迦奥特曼胸前都会闪红灯,这个大婶怎么…就一直是绿灯……
我诅咒她的眼角长出成片成片的鱼尾纹。
☆、fifteen
“咚…咚…”
“有人吗?请问何苦在家吗?何苦的父母在家吗?”
学校一旁的小区,某单元楼内不断响着敲门声。
“有人在家吗?我是何苦的班主任,有人吗?”莫婷婷皱着眉,用力得敲着门,道。
金秋三月,阳光明媚,又是周六,正是出外踏青的好时节,而莫婷婷却在某小区某单元楼内流着汗,黑着脸,不停的敲门大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人的水电费没交。
就在昨天周五,莫婷婷不辞辛苦地跑便整个七年级的班级,一个一个地问何苦的家庭地址,终于,在一个据说是何苦小学铁哥们的那里得到了何苦的住址…
就在学校一旁的镇中小区…
很显然,莫婷婷在得知了这个家庭住址后很生气,因为这个地址和何苦的资料里添的家庭住址根本不一样…而且,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
“有人…吗?”莫婷婷在连续一个小时不停嘶吼攻击后实在是体力不支了,坐在地上,拉长声音,奄奄一息道。
“有人吗…再不开门就死人了啊…”莫婷婷用右手袖子擦着汗,左手还在不停地敲门…
“谁啊?”就在第n+80次不断攻击之后,门终于开了。
伴随着门推开的阵阵凉风吹到莫婷婷凌乱的发丝上。
莫婷婷只觉得天堂终于到了…
“你是?”开门的是一个40多岁穿着睡衣的大叔,很显然,他不认识莫婷婷,很疑惑地说:“这个月的水电费交了啊。”
“额…不是…不是收水电费的,那个,你是何苦的爸爸吗?”莫婷婷摇了摇头,很快得理了理头发,焦急问道。
“你是谁?”大叔听到何苦两个字神情有些闪躲,用很不悦的口气问道。
“我是何苦的班主任,何苦很久没有上学了,你…”莫婷婷没察觉到大叔的不悦,反而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何苦的情况。
“我不管她!她死了!滚!”大叔很不怜香惜玉地推开莫婷婷,很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碰的一声用力地关上门。
她死了?
什么?
莫婷婷的头一阵眩晕,好不容易到了天堂了,结果不到一秒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莫婷婷气急,小声的骂了一句,用脚重重地踢了一下防盗门,然后一甩凌乱头发,翻着白眼带着一身怒气杀出了单元门。
与此同时,点睛山。
“王大夫,你说,我这咳嗽怎么老是好不了?”一个老婆婆弯着背,满面愁容地问道。
“哎呀,沈老啊,中药虽苦,但是也不能一天喝,一天不喝,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的病怎么能好呀~”王超琼搭着老婆婆的脉,微笑地对老婆婆说道。
而我,则在一旁奋笔疾书地记录下她的每一个字。
就在今天早上,我还在和周公下棋的时候,王超琼就跑过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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