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空中下起了倾盆大雨,来得毫无征兆,是那么地突然。黑云压城城欲摧,今晚注定不平静!
听风酒楼。
此时酒楼前正停着数十辆黑色轿车,什么牌的都有,从上面走下来的基本都是非富即贵。“哎呦,狼哥来了,快请进,里面的客人正等着您呢。”看到从一辆黑色奔驰走下的大汉,服务员赶紧跑上前来,谄媚地说道。
这位大汉身材壮硕,脸上留着一个惊人的刀疤,蓄着络腮胡子,戴着墨镜,看上去像是古时候的绿林好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狼帮的帮主——狼大发。
狼大发此时心情有些不好,骂道:“妈的,今晚是什么鬼天气,扫老子的兴!”然后对服务员说道:“还不快给我带路”
“好嘞,您请。”服务员赶忙说道,然后领着狼大发进去,身后还跟着数十名黑衣大汉。
听风酒楼共分三层,在上海也是有名的存在。今晚,狼大发包下了整个酒楼,为的就是庆祝自己的生日,狼帮也是尽数到齐。就这排场,足以说明狼大发的身份地位。
酒楼里,这里数十张桌子,早就挤满了各位上海的黑社会老大,大家齐聚一堂,为的就是和狼帮打好关系。见狼大发进来,在场每个人都站起来,抱拳道:“恭喜狼帮主寿辰!”
狼大发一扫原来的阴霾,大笑道:“哈哈,狼某欢迎各位到来,在下感激不尽,今晚各位尽情地喝,尽情地玩。”
“今晚是狼帮主的寿宴,我吴某人就先敬狼帮主一杯。”说话的是斧头帮的一个堂主,名叫吴闲,今天是奉斧头帮的帮主之命前来参加寿宴。
“原来是斧头帮的吴堂主,久仰久仰,狼某人不胜感激,我也敬吴堂主一杯。”见到是斧头帮的堂主,狼大发赶紧回敬,毕竟斧头帮如今在上海如日中天,不是自己的狼帮可以比拟的。
“哈哈,狼帮主客气了,吴某人先干为敬。”吴闲将一杯茅台酒一饮而尽。
“吴堂主真是海量!”狼大发赞道。但明眼的都可以看出来其中的虚伪,令人作呕!
“哈哈!”吴闲大笑,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平生就喜欢这种阿谀奉承的话,要说本事也不是没有,就是带给人一种贪婪,虚伪的感觉。
……
此时外面雷声大作,大雨磅礴,上天似乎正努力着洗刷着这人世间的罪恶。街道上的行人不多,大家都匆匆地往家里赶。此时一个人影正缓缓地朝听风酒楼走去,手上的刀明晃晃的,步伐轻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人就是陈御风。
“到了。”
不多时,陈御风来到了听风酒楼前,看着门口站立着的大汉,陈御风冷冷一笑,拿起鸣鸿刀自言自语道:“这把刀还未曾发市,今晚就先拿你们祭刀!”
“你是谁?竟敢拿着刀来听风酒楼?不知道今晚是狼帮主的寿宴吗?识相的话,赶快滚!”看到陈御风朝这里走来,一名狼帮的帮众走上来呵斥道。
陈御风没有答话,则是呢喃道:“无妄想时,一心是一佛国;有妄想时,一心是一地狱。你们准备好了吗?”
“什么?你说什么?”那名狼帮汉子有些听不清陈御风的话,问道。
“噗!”
那名狼帮汉子的身体随即被鸣鸿刀刺穿,殷红的鲜血随着伤口缓缓地流出,染红了湿漉漉的地板。
“你!”狼帮汉子眼睛睁得老大,然后噗通一声倒地,瞬间停止了心跳。
“小子,你找死!”另一名狼帮汉子从震惊中惊醒过来,愤怒至极,拔出砍刀,对着陈御风劈下。陈御风抽出鸣鸿刀,轻微一挡,竟将砍刀震飞,然后朝着一脸吃惊的狼帮汉子的脖子划去。
“轰隆!”
雨越下越大,鲜血顺着雨水缓缓地流入下水道。陈御风将鸣鸿刀擦干,然后走进酒楼,身后躺着两具尸体,皆是秒杀!
……
三楼,此时狼大发正和众位老大喝得火热,还不停地撒着酒疯,更有甚者,还在桌上划起行酒令!“出门酒肉嗅,路有冻死骨。”这一幕,不禁令人浮想联翩。
“你就是狼大发?”
正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不带任何感情,空气仿佛降了一个温度,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就是,你是谁?”狼大发目光朦胧,微醺地站起来,问道。
在场一片死寂,只见陈御风浑身上下一尘不染,手上紧握的鸣鸿刀寒光闪闪,映着这一虚伪世界!不过要是有人到楼下看的话,肯定目瞪口呆。因为楼下除了已经吓瘫的老板和服务员,其余的黑帮分子都被尽数屠杀!
“是你,就好,那刀疤呢?他在吗?”陈御风平淡地问道。
“小子,你是谁?竟敢拿刀来狼帮主的寿宴上放肆,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一位脸上拥有和狼大发一样刀疤的汉子站起来训斥道,赫然就是当日在酒店中的汉子。
“说得对,你是谁?想死吗?”吴闲也是气愤至极,好好的心情就这么被破坏掉了。
“妈逼,那些帮里的蠢货呢?怎么会放这小子进来!”狼大发此时的酒劲也清醒了不少,怒骂道。
陈御风语气平淡,看着刀疤汉子和狼大发说道:“他们都已经先行一步了,在这个人吃人的黑暗世界,神已经无力回天。今晚就让我来了结这一切,一报还一报。”说完,陈御风就原地消失。
“来人,快保护帮主!”见众**惊,刀疤大声吼道。
“扑哧!”头颅飞起,大量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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