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那个冤枉钱选那个什么入幕之宾呢!
酒菜上来的很快,送来的姑娘长得也不错,勉强算可爱类型的。只是那姑娘一过来,就往我怀里钻,我哪里消受得了,轻轻的推开了她。我的大腿岂是尔等配坐的!那是我家小白的专座!
或许没遇见过我这么不解风情的客人,那姑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见礼道:“奴家雪梅,见过公子。”
“免礼。坐吧。”当然,我是让她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雪梅姑娘,你今晚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只要我的酒杯空了,你就把酒给我满上。我要不醉不休!”
雪梅听我这么一说,乖乖听话,将我的空酒杯到满了酒。我想都没想,一口酒喝掉了。辛辣的感觉充斥着口腔,但是有种过瘾的感觉。没有太多的交谈,她一杯杯的倒酒,我一杯杯的喝。不一会一壶酒就被我喝光了。
趁着上酒的空档,我问道:“听你们妈妈说,今晚有入幕之宾的活动,不知是哪位姑娘啊?”我只是好奇,真没动其他心思。
“是我们这的头牌,东方姐姐。”
这话一出,我顿时感觉神经抽痛。我说东方不败,这青楼你都开成连锁的了!要是这位“东方姐姐”真是你,那你为什么让我在客栈傻等!还有,你竟然在搞什么入幕之宾活动!你就那么缺男人吗!本就心里不快,这可好了,更不痛快了。
就在此时,绫罗散落,花瓣纷繁,映着从半空滑落的一抹碧绿的衫裙。那人还会是谁?不就是我这几日朝思暮想的人吗。
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一阵骚乱,看来今天不少客人是冲着她来的。
浓妆艳抹,冶艳妖娆。只是这一切,你都是为了他吗?我实在不愿承认,在人群当中看到了令狐冲。原来她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是看相他的。
你的离去是为了他吗?那么今夜你又是为了什么呢?是要他做你的入幕之宾吗?
东方不败,你就真的那么爱他吗?我突然意识到,原本不就该这样的吗?我才是那个不该存在的第三者。
这一刻,我的心好疼啊。
“公子,公子,你的手……”
什么时候,我手中的酒杯碎了,碎片割伤了手掌,但是,为什么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痛呢?
“雪梅,你去把你们妈妈叫过来。”
东方白远远的看着令狐冲,她没想过他会一直跟着她来这里。她原本是悄悄上恒山看看仪琳的,不想被他发现了。他们没有交谈,他只是跟着她,跟她下了山,跟她来了青楼。
东方白心里有一肚子的委屈。他为什么不信自己?为什么知道自己是东方不败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初遇就是在青楼,那么现在她就要用这青楼女子的身份让他难受。至少他难受了,就说明他还是在乎她的。
只是东方不败不知道,这样做确实让令狐冲不好受。但是真正心痛的人,是那个在她没发现的角落里一直注视着她的人啊。
“规矩就这么简单?”说白了还不就是东方不败的一句话,她想谁做就是谁。
“就这么简单,一千两的报名费,能不能打动我们的东方姑娘,那就靠公子的本事了。”
老鸨笑盈盈的收下了我的银票。
“我要的东西一会送过来,再有,不管有多少人参加,我要最后一个出场。”
“公子放心,一切都按您要求的办。”
这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了,我岂不是白花了两千两。
不一会,我要的东西送来了,一个面具和一只竹笛。老鸨还算有点职业操守,这两样东西倒也算精致。这面具是个半脸的面具,能遮住嘴巴以上的部分。这笛子吗?好像是用湘妃竹制成的。只是许久都没吹过了,不知还记不记得。
我将面具戴上,继续喝酒。雪梅用她的丝巾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我的伤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没开口。只是依旧不停的倒着酒。
是不是天下的女人都一样,眼里只看得见心爱的人,而其他的都是浮尘杂物罢了。东方不败,从那一刻开始,你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可笑的是,我的视线却没离开过你。
当我从楼梯上缓缓走下,吹起了我曾经为之痴迷的曲调时,我发现原来我也曾疯狂过。原来这首曲子时隔几年,我仍然记得清楚。这一刻楼里的喧嚣沉寂了,有的只有这笛声。当年就是这首《画心》将我的心里最深的痛画了出来,而如今,它又在画同样的痛了,不,更深的痛。
我走到舞台上,看着东方不败,这一曲刚刚吹奏完。
“是你……”东方白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带面具的人竟然是霍醒!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己明明让她在客栈等着的啊。东方白不知道霍醒还会吹笛子,刚刚那是什么曲子,听起来好伤感。
舞台之上,只有我和她。面具之下,我不知道她是否能感觉出我的悲伤?这一刻,就让我好好的和你相处吧。
我并没有回她的话,而是继续我的表演,将《画心》清唱了出来。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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