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下,和她做那档子事,况且这荒村里并不是只有她二人。她还没疯到那种程度,所以她轻轻的推开了意犹未尽的某人。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色胆倒是从哪来的?”东方白心里清楚的很,若不推开她,怕是再过一会想推也推不开了。
对于东方白推开了我,我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她和我不一样,她可没我这般不要脸面。面对这她的问话,我尽显得意,回答道:“自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不然,我怎么能娶到江湖上人人敬畏的东方教主啊!”
“你还知道我是教主。”东方白看着霍醒,心里不禁的想,或许在相遇之初,霍醒就从来没把她教主的身份放在眼里。
“所以我现在成了‘轿夫’了。”看着东方白不解的样子,我继续说道:“教主的夫君,你就是教夫吗?我这有当了你的脚力,我就更是轿夫了。”
这下子东方白明白了,忍不住的笑了,娇嗔的瞪了我一眼。
“贫嘴。”
“那你不喜欢我的嘴吗?”我笑得灿烂,直勾勾的盯着她。
东方白慌了,羞了,被霍醒那灼热的眼神看的,脸上热气腾腾的,真像一掌拍飞了眼前这个祸害。
“下流!”
“我可没说什么,是你自己想歪了吧。”我笑得更灿烂了。
“你——”看这东方白又气又羞的模样,我欢喜的紧。
“咱们还是去找雁翎吧,在这样和你独处下去,我真的会把持不住的。哎……”或许我真的如了魔障了。
东方白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霍醒突然这么一说。方才对自己百般调戏,这会儿又说出这样子的话来。东方白的小脾气又成功的燃起了。
“要去你自己去。”
“你真的不随我一起?”
东方白轻哼了一声,不想理我。我也没在游说她,转身走了。那燥热难耐的身体,若是在不走,真的不知道我还能忍住多久。
东方白看着霍醒潇洒的转身,真的走了。心里说不出来是何滋味。
雁翎跟着那黑衣蒙面人来到一出宅院前,见那人进去了,自己也找了一处躲起来偷听。只是越听越觉得心寒,那岳灵珊还真是可怜,有这样一个伪君子的爹,又嫁了这么一个男人。她在暗处小心的观察着三人的动向,左右是他们自己的事,扯不上自家公主,正想离去,却看到林平之转身抽剑。
雁翎来不及多想,抽出软剑,从暗处跳了出来,眼看那剑尖便要没入岳灵珊的身体,软剑绕上林平之手上的剑,往旁边一带,虽是救了岳灵珊一命,但是那一剑却是凶狠,自己的手臂被剑气所伤,顿时流出了血,染红了衣袖。
雁翎忍着疼,将岳灵珊护在身后,对着林平之说道:“她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下毒手。”
“姑娘也知她是我妻子,那我如何待她,与你一个外人何干!”林平之虽看不见,但是还是听出来,突然出现的这个女子是认识他们的。
雁翎被他这么质问,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多管闲事,但确实不该插手。只是她怎么能就这样眼看着岳灵珊死了,自己救了她两次,再救她一次又有何妨。
“是没相干!”本来我就是闲逛,给自己降降火,谁知听到了声响,寻声走了过来,便看到方才这一幕。“……不过,现在却和我相干了。我家雁翎确实不该多管闲事,你要是想杀了你妻子,剑在你手里,再杀一次就是了。这次没人拦着你。”此情此景我大概知道剧情的进展了,令狐冲和任盈盈或许就在窗外偷听,现在我已经着了男装,若是任盈盈看到,她一定会认出我,所以我并未走的太近,只是选了一个视角不好的地方停了下来。“只是你伤了我家雁翎,这个又怎么算?”
“是她多管闲事,受了伤也是活该,我没要了她的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看着林平之那么目中无人的样子,我真想戳瞎他,又忽然意识到,这货已然是个瞎子了。
“林平之,你也太高看你自己的武功了吧。你就算练成了辟邪剑法,还不是令狐冲的手下败将。”
“住口!”一听到令狐冲的名字,他又激动起来。
“难道你打得赢他?”
“你闭嘴!不然我连你也杀了!”
看他那副样子,我真的不想跟疯狗较劲,不过我心生一计,或许可以试上一试。
“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家小姐无礼!”雁翎语气不善。
原本被雁翎护在身后的岳灵珊此刻也回过神来,她的心是如此的寒凉,她的夫君竟然要杀她。若没有雁翎的相救,自己早是一具尸体了。
“田姑娘,雁翎姑娘,灵珊谢谢你们多次相救。”
“你多谢雁翎就是了,救你的是她不是我。”
岳灵珊想想也是,每次自己遇险,相救之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眼前这个女子。“多谢……”她还没完话,便注意到雁翎手臂上的伤。“你,你流血了。”说着拿出手帕包扎起了伤口。
说不疼那是假的,雁翎也就只是闷哼了一声,任由岳灵珊摆弄伤口,而眼睛时时的盯着林平之,生怕他再有动作。人既然救了,自然不会看着她出事,否则自己那一剑岂不白挨了。
“林平之,你与什么人有恩怨,你要杀谁,本就与我毫不相干,但是你伤了我的人,这便算不了。雁翎被你伤了手臂,难不成你还想赖了那么一点点医药费?”
林平之不耐烦的说道:“一百两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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