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啊?不知道对着一个原型为食人花的家伙他的压力很多吗?即使那是个美女,他就怕一不小心就被对方给吃掉啊。
虽然巴不得眼前的女人尽早离开自己的视线,但花无言却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说要离开的女人原路返回,离自己越来越近。
女人的话果然不能信。花无言忿忿地想到,拼命把自己的存在感往小地降。
先不说对方密密麻麻一大堆帮手,他这边就自己和蔓柯两个,这高下立即就见分晓。
就说蔓柯吧,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呢,虽然先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但实际上呢?自己和他才刚刚认识,而那两人,一看就是故识。
这可真是身陷狼群不得脱身啊。
花无言再次痛恨自己手贱,怎么当初见那两人出手大方就接了这么个倒霉催的任务呢?要是直到现在的情景,就算给他十倍,不,百倍的价钱他都不接。
毕竟,跟那一沓一沓的银票比起来,到底还是自己的小命儿比较重要。
可惜,这个世上并没有后悔药。所以,可怜的小花同学就只能这样胆战心惊地想着自己随时被吃掉的结局。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兔子,他不是普通的兔子,他是一只兔子精。但是最后,他还是被吃掉了。
为什么?
因为他晚上不好好睡觉,硬是要跑出去赚钱啊,结果就被吃掉了呗。
所以啊,小孩子一定不能乱跑,特别是一个人。
花无言似乎已经看见了在一间茅草屋里,坐着一个白胡子老爷爷,老爷爷正给自己的孙子讲着遥远的兔子故事。很不幸,自己就是那做为反面教材的家伙。
花无言越想越离谱,最后,他深深地陷入自己编织的狗血幻想中——无法自拔。
都说很多人是被自己吓死的,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而且从这点可以看出,狗血的幻想绝不是人类的专属特权。
都说无独有偶,这边,花无言正在脑中构思着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另一边,雾隐好似也陷入了这种烦恼中。
使出最强的一招消灭那只怪物后,雾隐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实在是她先前透支地太过严重了。
不过,一想到那只怪物终于被消灭了,她的心里也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
在这种心理之下,她暂时忘记了自身的情况,强撑着身体去找安锦瑶,她可还没有忘记安瑾凉交给她的任务。
但悲剧就发生在这里,走了很长一段路后,她才响起自己应该深复重伤的,怎么还能走这么远?她唯一的想法便是自身的已经得到了恢复。
至于怎么恢复的,她始终没能找出原因,就只好归结于自身强大的恢复力。
其实,这件事真的应该归功于安瑾凉,也幸好以前训练雾隐的时候就发现了雾隐身上恐怖的修复能力。
要是让雾隐以为是此处特异的空气让自己恢复,然后再推理怪物是不是也会因此而复活的话,那可真是……
好在,雾隐的想法并没有那么复杂,先前那怪物的场景也只是蔓珺送给她的“礼物”。而此时,既然“怪物”已经被“消灭”,那她自然不可能自寻烦恼。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问题又来了,在树林里不断晃悠的雾隐,终于发现……
她迷路了。
雾隐经常迷路,在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就遇到过好几次。所以,她就想了想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时的做法:走。
沿着一条路,直走,总会有走出去的时候。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里的一切,并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根据她的思想而变化的。
也就是说,在这里,她就是主宰,她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
可惜,雾隐并不是知道这些。
所以,当她一面怀着自己要走好长好长的时间才能走出的想法往前的时候,眼前的树木也随着她的思想而增多,她要走的路注定遥遥无期。
花无言在脑中不断幻想着自己接下来的悲惨遭遇,雾隐在脑中不断幻想着漫长的道路。两个家伙就这样在主动或被动的情况下,用思想折磨着自己,在自虐的道路上越奔越远。
这件事告诉我们: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要把情况想的太糟糕,事情其实很简单,都是因为人们把他们想的太过复杂了而已,从此便形成恶性循环。
给自己一点宽容,给他人一些包容,用阳光的心思看一看这个世界,你会发现,它其实真的很简单、很美。
无疑越走越累,额头已经渐渐渗出了汗珠,但她的脚步却仍旧没有停下,不断地往前走着。
而在现实中,安锦瑶和司小意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因为,那两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早就睡着了。
对于自己造成的混乱,当事人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感悟。
外面……
“蔓柯,你们现在只有两个人,你确定要这样做么?哦,对了,我忘了还有那个女人。”噬姬突然转过头,盯着蔓柯,笑的一脸冷冽。
接着,她便话音一转,道:“不过,都这个时候了,那女人还不现身,蔓柯,你还真是活得够失败的啊。”
对于她间接的性的抽风,蔓柯直接选择无视,反正打认识到现在,他就没从她嘴里听到过一句好话。
他的沉默,直接刺激到了噬姬,她的瞳色隐隐有些泛红,但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蔓柯,立刻打开结界,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情。”即使尽力克制,她的声音依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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