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向外一划,迈起了弧步。
女王右手从纪初肩膀滑到她的手掌然后握住,“不接受世纪的片约,却跑到天皇去。告诉朕,是付出了什么代价才当上女主角的。”
纪初顺着舞姿腰身前送而头后倾,“我才不是那种会牺牲色相的人,这部戏很别具一格,不一定有女明星愿意出演,我是为了艺术而献身的。”既有可能被观众骂,又有可能被宋流氓猥琐,自己真是崇高。
“可是我听说宋舒年要反串男主,而且剧本里面可是很多激情戏的。”女王踩着节奏手臂打直,头有力度地一偏,附在纪初耳边说道。
暗叹女王的消息灵通,纪初手缠上女王的脖子,斜靠着她的身体,优雅抬起腿说道:“宋总喜欢的可是夏总,夏小姐才是她内心那一朵白玫瑰。”
对着纪初神秘的表情,女王低低笑了起来,声线婉转动听,眼神却带着微嘲,“我可不觉得夏怡是朵白玫瑰。”
冷女王放开了纪初的手,两人同时向外划圈走成直线。
纪初的手被女王一扯,她就一个旋转回到了冷怀安怀内,裙角飞扬,格外迷人眼。
“在夏怡的世界里,人只分两种,一是有利用价值的,二是没有用处的。”冷女王手臂收紧,另一只手顺着纪初的臀部摸到大腿,接着抬起腿根架在自己腰上。
纪初整个人都依附着女王的身体,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冷怀安温热的呼吸细细地落在她的脖颈处,纪初不禁有些脸红,“你说的也太冷血无情了,夏总以前还经常参加慈善公益组织的。”
冷怀安拖着纪初往后挪了一步,然后弯身,让怀里的人差不多与地面持平,“燕国的人都是秉承着这样的守则,要不然怎么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纪初牢牢扒住女王的脖子,要不然她就会摔下去。因为这个动作,纪初的脸正对着女王,而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女王一双眼眸在羽睫的掩映下愈显潋滟,她别过脸顾左右而言他道:“你的话有点逻辑不对,照你的说法,夏总也是燕国的人?”
“真难得,居然让你聪明一回,不过,不牢守秘密的话后果自负。”女王抬起纪初,还恶意地拍了下纪初挺翘的臀部。
此时刚好舞曲结束,冷女王收回手,与纪初擦肩而过,只留下一句话:不要和宋舒年走太近。
纪初仍旧立在舞池中央发怔,直到宋舒年过来叫她,她才回神低头走出舞台,几缕长发落下来挡住了她发烫的脸颊。
高冷的女王大人怎么可以一脸正经地做出这么下流的动作,莫名地羞耻感在胸间腾空而起,以后再也不和女王跳舞了!
宋舒年凑过来询问道:“你怎么了,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样。”
你才是小媳妇,你全家都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纪初愤愤不平地往酒店外走去,宋舒年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刚好我也懒得再呆在这个破宴会上了,我送你回家吧。”
纪初停下脚步瞄了一眼宋舒年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她没有刚进晚会时那么轻松了。
从宋舒年过去几天说的话再加上女王给的重要信息明显可以推断出她知道夏怡的灵魂已经和别人调换了。
说实话,纪初有点同情宋舒年,自己的爱人无缘无故被掉包了,换成谁都不好受,而且这件事情只有自己清楚,其他人看到的还是以前那个夏怡。
最近的新闻报道也在说什么‘fēng_liú宋总抛弃昔日痴情恋人’坐实了宋总流氓和负心汉的名头。
纪初沉思片刻犹疑地开口道:“宋总,你和夏总曾经是不是很恩爱,很幸福?”
宋舒年侧首,睁着眼睛看向纪初,一会后又笑了起来,“我和小怡根本就不是一对,我把她当妹妹看,她也从来不曾喜欢过我。像我这般的花心大少要奉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原则啊。”
一瞬间觉得有点郁闷,就是那种说不清楚的情绪。纪初朝天眨眨眼,要不要告诉宋舒年自己也知道了夏小姐被穿的事,说不定和女王她们商量一下,还能知道真正的夏小姐在哪里,免得宋流氓一直怨气难平。
考虑了很久,纪初还是选择沉默,总觉得夏怡和宋舒年之间有一股奇妙的气场,旁人插手不太好,这件事还得靠她们自己解决比较好。
于是纪初岔开话题说道:“《钟鸣鼎食》里的角色都选好没有,什么时候开拍?”
宋舒年皱起了脸,“刚刚虚伪的夏小姐也在和我聊这个,选角的事情要不你来定?”
纪初:“什么叫虚伪的夏小姐?还有,选角的事情我来决定,你行事也太草率随性了吧。”
宋舒年凑近纪初:“难道你不觉得夏小姐那总是嘴角含笑,眼神柔和的面容非常的假吗?就跟面具一样,我敢打赌除了微笑,她一定不会有其他表情。”
仔细想想宋舒年的话,竟体味出几分真相,纪初撇撇嘴,“这是人家教养礼仪良好的表现。”又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我不和你鬼扯了,等这部戏导演,角色和布景都弄好了,我们再联系吧。”
宋舒年捻起兰花指戳戳纪初的脸颊,“你个没良心的,既然已经开出了条件,那我为了再见你肯定是要好好努力一番了。”
“对了,记得在自己身上多搞点爆炸性的新闻,好帮新戏宣传一番。”宋舒年临走之前给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建议。
开车回家的路上,纪初握着方向盘琢磨着宋总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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