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次站了起来。就这样日复日,周复始。”
楚惜菱坐在地上,苦笑道:“如果我快一点会市,那我父亲肯定活得更好。”
“别这么想,”凌瑶摇了摇她,“毕竟你当时不知道的。”
“我真单蠢,我以为就算我离开,父亲也不会过得不好。可事实上却……”
凌瑶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由自己替她打理好长发。这几天,楚惜菱一只沉默不语,她本来话就不多,而如今,真的死寂一般了。
凌瑶明白,楚风的死已在她的心理划开了一道不可修复的伤口。
末世太阴暗,心里受不住压力的人,那可能会选择自杀。特别是那种做了某些事情感到后悔的人。
这般的楚惜菱让凌瑶不得不庆幸,如果是自己亲手杀了‘楚风’,那说不定会被楚惜菱恨上一辈子。
“没有菱姐姐的保护”这条计谋的确不错。
然而,就算凌瑶再怎么计较,此时她也见不得楚惜菱如此顽丧。
楚惜菱枕在凌瑶大腿上,盯的她,语气柔弱:“瑶瑶,你说,在你的前世,我父母亲的结局是怎样的?”
闻言,凌瑶心下一咯噔,躲开她的视线,笑道:“挺好的,他们活着不错,比我们先一步去了内陆。”
楚惜菱目光微沉:“也就是说他们活着挺好的?”
“嗯,挺好的,我们死了,她们还是过得很好。有吃有喝,有玩有乐,说不定他们真的能度那这段黑暗的时光。”凌瑶面带微笑。
可是,只有她清楚自己内心的感觉。
“然而今生却有那么大的变化,这是为什么?”楚惜菱兮笑。
“我也不知道。”
“可是我却知道!”楚惜菱起了身,与她相对而坐,目光冷冷的盯着不断躲避她的眼光。
凌瑶道:“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花……”
楚惜菱没说话,双眼直视着她。
塔上的风大,不断的吹起凌瑶的青丝,太阳已经下山,只留着追逐’它‘的云彩们。
凌瑶面色有些僵硬,艰难的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到底想干什么呀?你这个样子挺让人害怕的……”
“我想问的,你明白。”楚惜菱神情淡然,略微收回了冰冷的目光。
“也明白什么?”凌瑶恼怒的拍了拍栅栏,“我带你来这里是让你散散心的,你干嘛总是用那种眼光看着我?还我明白?”
楚惜菱冷冷道:“我父亲前世活得那么好,可今世为什么会落个如此的下场?”
无法忍受楚惜菱这目光与语气,凌瑶忍不住道:“你…你不会怀疑是我弄的吧?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如果你不重生,我父亲也不会死。”轻飘飘的声音从楚惜菱的嘴里吐出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凌瑶目光转红,身体竟微微的颤抖,“如果我没有复活,那你还会一如既往死在虫树之手。”
楚惜菱目光收回:“我想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全部回答。”
“你问吧!”
楚惜菱道:“前世我在末世是第几天回到m市的?”
“第七天!”
楚惜菱又道:“那时我的父母亲怎么样了?”
“挺好的,比现在好了许多,你父亲虽然残废了,但最后还是被你找人救回来了。”凌瑶平淡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在祭拜我父亲的当晚,你为什么要用白米撒在坟土上?”这一句,楚惜菱的语气冷如冰窟。
“我没有!”凌瑶急了。
“我亲眼看见的,还有假?”楚惜菱冷笑,“你们村有一项禁止,你记得吧?”
凌瑶脸色白了。
“不能对着死了的人撒白米,‘白米’辟邪,那样不只是对死人不尊敬,还会让死了的人不得安宁。”楚惜菱一字一顿,冷道:“我有说错么?”
凌瑶目光闪躲:“什么禁止?那都是假的,我只是害怕,所以丢了白米辟邪。”
“害怕?你在末世呆了七年,会害怕什么鬼魂?”
“谁说呆了七年就不害怕鬼的?”凌瑶辩驳,“再说了,那不过是我们的传统风俗,更不当真。”
“就因为不当真,可你还是撒了,明明知道那不过是神棍骗人的,我的养父就是神棍,你说我会不懂?”楚惜菱继续说,“用神棍的话来说:你这是损阴德的,一般这件事情只有非常恨一个人才做。”
“你恨我父亲,对不?”
凌瑶咬着唇,双手紧紧的握住栅栏,轻吐:“我没有,那都是假的,我就是弄来玩玩。”
“玩玩?”楚惜菱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你不止撒了白米,更还撒了一瓶紫色的药水,那药水我问过安宇,他说应该是你用他药材炼制的药水,并且,这种药水还是伤及灵魂的,在配合白米,似乎威力更甚。”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凌瑶小脸发白,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如果说白米只是传说,那合在一起的的紫色药水呢?那种伤灵魂的药水呢?”楚惜菱压抑着怒气,“我父亲都死了,可你竟还做出这事。”
“你别瞎说,这哪听来的?你是信安宇还是信我?”凌瑶急着狡辩。
“你到底有多恨我父亲?她做了什么你至死都没有忘记伤他?”楚惜菱惨笑。
凌瑶目光噙满了泪水,急道:“我没有,真的!”
“你隐藏得很好,掩饰很棒,但你却忘记了一点,你的尾巴太诚实了。”楚惜菱靠在栅栏上,闭上了眼睛。
“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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