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呵什么啊?冻人冰,借我点儿银子好不好?我保证,借多少还多少,不然还你双倍也成。’
‘本宫乏了,银子的事儿以后再说。’
‘别啊!明天就是庙会,你不借我银子我怎么买东西啊?你要是怕我欠钱不还,我写张欠条给你还不成吗?拜托拜托,就十两银子,十两好不好?’浅月不依不饶,双手合十不断冲夏凝烟做着乞求。
‘本宫最后说一次!本宫乏了!你若不想睡觉,就给本宫出去!’夏凝烟转身背对着浅月,周围的气场因为她的怒意而降到冰点。也许,她不该答应欣柔明日一块儿去逛庙会,如今这般,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何原因。
☆、小二货小二货戳戳戳
‘哦,那你...那你睡吧。’人家冻人冰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浅月再傻也不可能继续死缠烂打问人家借钱。只是,她搞不懂冻人冰干吗突然这么生气,听她说话的那股语气,就跟谁欠了她八百两银子似的。
钱没借成,想到明天逛庙会什么都买不了,浅月的嘴立刻高高的撅了起来。她抱着枕头背对着夏凝烟躺下,嘴里叽哩咕噜的不知念叨些什么。洒进房间里的月光已经变了位置,困意袭来,浅月也懒得在乎明天逛庙会的时候有没有银两,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随着她的沉睡,夏凝烟的身体再次被浅月紧紧的拥住,呼吸一如既往的喷撒在她的玉颈之上,其中姿势尽显暧昧。
‘唉。’被浅月的气息包围着,夏凝烟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息。只道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不过几天而已,她便对花浅月的怀抱无所排斥,甚至连每晚的睡眠都变得香沉。
花浅月从自己的位置醒来时身边已经不见了夏凝烟的身影,她在第一时间把卷好的被褥叠放到柜子里,然后踩着锦靴打开了房门:‘哎?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那儿?’浅月疑惑的看着候在门外的花生,想想又觉得没必要问出这样的问题。夏荷是冻人冰身边的婢女,自然时刻都要以侍候主子为先,主子在哪儿她就在哪儿。
‘夏荷陪公主到花园儿散步去了。少爷,咱们去东厢房吧?您该梳头了呢!’花生下意识的摸了摸衣袖,跟着少爷到东厢房为她梳头。
待浅月在房间里换好外出的锦衫,花生便站在她的身后认真的替她梳理头发。花生梳头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将浅月的头发梳理整齐。‘少爷。’花生从袖里取出两锭银子,将它们交到浅月手中,道:‘听说少爷今天要去逛庙会,这些银子您带在身上,免得想要什么的时候没钱买。’
‘花生?你哪里来这么多银子?’浅月惊讶的看着花生,他明明只是个随从,怎么可能突然拿出这么多银子?而且,还说给她带着买东西用。这,这这这...小正太花生怎么一下子变成体贴的怪蜀黍了?!
‘哦,这些银子是...是...是老爷给的,说是留作您的日常花费。’花生背着手不断的拽着自己的衣袖,像背台词儿似的低头说道:‘因为少爷您一直都没出门儿,花生也就没把银子拿出来。今天您要逛庙会,花生怕您没钱买东西,就把老爷给的银子都给您了。不过少爷,您可得省着点儿花,不能胡买乱买。’
‘嘿嘿,爹可真好!连这些事儿
都想到了呢!’把两锭沉甸甸的银子揣进怀里,浅月差点儿乐的跳起高儿来。她一点儿都没怀疑花生的话,也不可能对他的话有所怀疑。毕竟给银子是大事儿,除了她爹,还有谁会嘱托花生给她银子呢?
得到银子,浅月的第一反应就是乐颠颠儿的到花园找夏凝烟。刚走到假山附近,就看见夏凝烟穿着一身锦华白衫站在池塘面前欣赏游鱼。那摇着折扇的翩翩身姿,当真像极了温文儒雅的绝代公子。
不过,对浅月来说,夏凝烟就算穿了男装,那两处凸起的胸房也足以暴露她女子的身份。果然,只有平胸的女人才适合穿男装呢!浅月走到夏凝烟的身边,一脸贱笑的凑近她,道:‘嘿!我跟你说,我可有银子逛庙会了呢!你不借我银子,我爹早就嘱托花生带银子给我了呢!’
‘你有银子关本宫何事?’夏凝烟淡淡的回了一句,仿佛这些事情与她没有丝毫关系。转过身,夏凝烟抬眼望着站在浅月身后的花生,见他使劲儿摇头示意并没有把实情告诉浅月的时候摇着折扇和浅月擦肩而过,道:‘想必欣柔就快过来了,驸马,咱们该出去了。花生,夏荷,你们就留在府里吧。’
‘是,公主。’
‘切!什么嘛!连点儿反应都没有!真是块儿面瘫的冻人冰。’浅月跟在夏凝烟的身后扁嘴嘟囔着,正要继续发牢骚,脑子里顿时闪过和夏凝烟的约法十章,当即使劲儿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挺起腰板儿和夏凝烟并肩而行,那身姿倒颇有些驸马爷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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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云寺是京城里享有盛名的寺庙,每年的庙会都有相当多的外省人慕名而来,他们或是在钟声敲响的时候高举佛香挤进疯狂的人潮拜佛求子求平安;或是跪在寺僧面前求他指点迷津,摆脱正在遭受的苦难烦恼;更有的,则是像花浅月她们这般,单纯的过来游逛,唯一注意的,就只有小贩儿们高声吆喝的糖葫芦,面人儿,亦或其它各色的美味糕点。
寺庙内人山人海,寺庙外头同样热闹非凡。
浅月和夏如霜近乎同龄,遇到这样人潮拥挤的场面非但不觉得吵闹,反而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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